季少渊说,“江妙云跑了,我怕这里面有陷阱。您先在医院等着,我马上过去接您。”
“好。”
挂了电话,季宏远把U盘放进口袋,妥善的保管。
而此时的江妙云,正坐在周明远的车里,往城东的废弃工厂开去。
……
废弃工厂的地下室,满是潮湿的铁锈味,唯一的灯泡忽明忽暗,照得墙面的污渍像一张张鬼脸。
周明远推着江妙云进来,反手锁上铁门,“哐当”一声响,震得江妙云浑身一颤。
“怕了?”
周明远掐着她的下巴,指腹的老茧刮得她皮肤生疼,
“当年你甩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
江妙云强压着恶心,挤出讨好的笑:
“周总,我那时候是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计较?”
周明远猛地甩开她,江妙云踉跄着摔在地上,手肘磕在生锈的铁架上,渗出血来。
他蹲下来,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狼:
“我在你身上砸了三千万,你却给我玩消失,现在想让我救你?得拿诚意出来。”
他伸脚,把擦得锃亮的鳄鱼皮鞋踩在她面前:“把鞋舔干净,我就考虑帮你。”
江妙云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她看着那双沾着灰尘的皮鞋,又想起楼下呼啸的警车、季少渊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咬着牙,缓缓趴在地上。
下巴贴着冰冷的水泥地,她能感觉到地面的粗糙,还有周明远鞋底残留的泥粒。
“慢着。”
周明远突然开口,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皮带,
“舔的时候,别闭眼睛。我要看着你求我的样子。”
江妙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屈辱。
她的盯着他皮鞋上的灰尘,鼻尖刚碰到皮革的冰凉,就听到周明远的嗤笑:
“贱骨头,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心里把男人咒骂了千百遍,但是她现在只能照做,她的神情像在吞玻璃渣。
周明远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只听皮带狠狠的抽在她胳膊上,红痕瞬间凸起。
“叫啊,”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黏腻得让人恶心,
“叫得越浪,我越高兴。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帮你?”
江妙云咬着唇,愣是没出声。
周明远见状,手上的皮带又甩了过来,这次落在她的背上。
“不叫是吧?”
他眼神阴狠,“那我就把你扔出去,让季少渊的人抓你去坐牢,让你儿子看着你当囚犯!”
“别!”
江妙云终于破防,声音带着哭腔,
“我叫……我叫!”
她被迫发出声音,心里却把季少渊和江小七骂了千百遍——
若不是他们,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屈辱加倍还给江小七!
地下室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周明远的喘息和江妙云压抑的哭声混在一起,还伴着皮带抽打皮肉的脆响。
周明远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铁架上:
“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狗。听话,我就帮你报仇;不听话,我现在就弄死你,扔去喂野男人。”
江妙云浑身发抖,只能点头:“我听话……我都听你的。”
——
季家老宅外的巷子口,姜辞缩在垃圾桶后面,看着林森带着保镖开车离开,才敢探出头。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心脏还在狂跳——
刚才差点被季少渊的人撞见,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不行,必须赶紧出国!”
姜辞咬着牙,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最后停在一个备注“刘姐”的号码上。
刘姐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手里有二十个商场和八栋楼,
去年在会所认识的,一直对他的“床上功夫”念念不忘,还说过愿意给他钱养他。
以前姜辞嫌她老,从来没主动找过,可现在走投无路,只能求她。
他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去锦绣花园。”
锦绣花园的别墅里,刘姐正敷着面膜看电视,听到门铃声,
透过猫眼看到是姜辞,挑了挑眉,开门让他进来:
“哟,稀客啊?今天怎么想起找我了?”
姜辞赶紧换上谄媚的笑,走过去想抱她,却被刘姐推开:“别碰我,有话直说。”
“刘姐,我遇到点麻烦,想跟你借点钱,出国躲躲。”
姜辞搓着手,“你放心,等我在国外站稳脚跟,肯定加倍还你,以后我也好好陪你……”
刘姐冷笑一声,摘下面膜,露出保养得宜的脸:
“借你钱?你跟江妙云的事,我早就听说了。季少渊在找你,你想拉我下水?”
“不是的刘姐!”
姜辞赶紧解释,
“我跟江妙云就是玩玩,没真感情!她被抓不被抓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想躲躲风头。
你看,我年轻,能陪你,你手里那么多产业,也不差这点钱不是?”
他说着,伸手去摸刘姐的手,眼神里满是讨好。
刘姐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行,我给你钱。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准再找别的女人,乖乖待在我身边。”
她最不缺的就是钱,早年丧偶一直没结婚,膝下无儿无女,
她缺的是年轻男人的陪伴,姜辞虽然自私,但长得不错,床上也合她心意。
姜辞喜出望外,赶紧点头:“我答应!我都答应!刘姐,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刘姐起身去书房,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
“这里面有五百万,够你在国外花一阵了。今晚跟我住,明天我陪你去国外,就当咱俩去度蜜月。”
姜辞接过银行卡,紧紧攥在手里,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只要能出国,管她是老女人还是什么,有钱花就行。
——
江海高级别墅区的别墅里,晚饭刚结束。
张桂云在厨房洗碗,秦建国坐在客厅看报纸,江小七靠在沙发上,跟四宝说第二天上学的事。
“明天早上七点起床,吃完早饭我送你们去山海学校。”
江小七揉了揉江晏晚的头,“到了学校要听话,别跟同学吵架,知道吗?”
江晏宸皱着眉:“妈咪,学校的课太简单了,能不能不上啊?”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