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国回来的Voldemort并没能如愿得到他想要的身份信息,易宝阁的占星师说他看不到那颗星星的轨迹,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蔓,朦胧看不真切 。
无功而返的Voldemort,倒是在“他”死后,久违的再次做了一场梦,一场噩梦。
他看到了白发的邓布利多一脸疲惫的站在霍格沃兹的天文台上,在他的面前,有着一个金发的少年正用魔杖指着他,从少年的面容上依稀能看出故人的影子。
卢修斯?不,不是,是德拉科吗?
少年轻而易举的除掉了邓布利多手里的魔杖,第三视角围观这一幕的Voldemort直呼干得漂亮!
但金发少年的情绪却显得很是崩溃,迟迟下不了杀手,他挽起的衣袖之下黑色的蛇形标记尢其眼熟。
黑魔标记吗?Voldemort有些疑惑,看少年的年龄,似乎还未毕业,为什么会被提前标记?又为什么会被逼着来杀邓布利多?
还不等他想明白,在金发少年还在犹豫时,从少年的身后走出了另一道黑色的人影,邓布利多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是说了什么。
下一瞬,一道干净利落的绿光便打在了他身上,失去生机的邓布利多缓缓朝着身后倒去,跌下了天文塔。
邓布利多就这样,死了。
看着这位讨厌的教授倒大霉,Voldemort那一刻的心情是雀跃的,然而他的笑意渐渐僵住了。
月光静静的洒在了那道黑色人影身上,渐渐露出了一张冷白毫无血色,却又十分熟悉的脸。
?!怎么会是他?!
不等Voldemort有所反应,四周却又开始快速的崩塌,转场,一片白光之后,便出现了另一个地方。
破旧的木板,昏暗的空间,阴森与破败是Voldemort的唯一感觉。
屋子内似乎有着两个人在谈话,双层长窗下似乎还躲着其他人的影子。
下一秒,视角突然发生变动,Voldemort这才发现屋内除了几个人外,角落处还有着一条大蛇存在。
没头发没鼻子的这货不认识,丑得跟鬼似的不逞多让 ,在看到那双标志性红眸时,Voldemort整个人都僵住了。
还不等他看清另一人的脸,那个蛇脸男便说了句什么,下一刻,角落里的大蛇瞬间如黑色闪电般窜出,对另一人发起了攻击。
它的身躯极为粗壮,鳞片在微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三角形的头颅高高扬起,信子不断吞吐。
男人黑发之下的瞳孔猛地骤缩,像是意识到危险降临,却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
大蛇以极快的速度缠上他的身体,强大的力量将他的双臂紧紧束缚,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排尖锐且沾满毒液的獠牙,狠狠咬向男子的脖颈。
男子闷哼了一声,脖颈处瞬间涌出鲜血,毒液迅速在他体内蔓延,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而另一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红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力量的狂热渴望。
他挣扎着,试图挣脱大蛇的缠绕,但每一次动作都让毒液扩散得更快。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双腿也渐渐发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的目光越过蛇脸男,望向远方,似乎看到了记忆深处那个温暖的身影。
这莫名其妙的一幕直看得Voldemort头皮发麻,完全看不清这是什么情况,“他”在一个啥也没有的鬼地方,让一条大蛇嘎掉了一个人?!
不对,打死也不承认那个蛇脸男可能是自己,他确实不是很喜欢他那所谓父亲遗传下来的这张脸,但也不至于搞成那样吧~秃头就好看了?!!!
强行按耐下躁动的心情,Voldemort尝试性的想去掀开看看受害者的脸,虽然以前试过,也知道不太可能成功。
但这一次,却意外的做到了,在掀开那头凌乱,沾上血迹的黑发之下,是一张毫无生机,眼神空洞,尽显疲惫的脸。
?!!!
Voldemort直接从梦中惊醒,僵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今昔何昔,真实与虚幻。
直到午夜的钟声敲响,才终于将一切思绪拉了回来。
这个梦过于真实,他甚至在醒来后仍然记得梦中的每一处细节,真实的就像是曾经发生过一般。
可是,怎么可能呢?
梦中的他似乎多了几分老态,脸色腊黄,脸颊消瘦,颧骨突出,似乎过得并不怎么好,没有半分在庄园内的肆意与张狂。
另一个“他”亦是同理,皮肤苍白似蜡,面部扁平,鼻梁塌陷,只剩两条细缝般的鼻孔,让他看起来更显诡异邪恶,炽红的眼睛像燃烧的火焰,眼神冰冷凶狠,透着残忍与疯狂。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头上没有头发!没有!头发!光滑且泛着诡异光泽,头骨形状都变形了!!!Σ(?д?|||)??
做了一场噩梦的Voldemort一时之间再难入睡,他也不勉强,披了一件外套便去了书房。
看似平静的面孔之下,唯有紧握着的双手喻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当然,今天晚上睡不着觉的人不仅仅是他,买到材料回来的Severus同样彻夜难眠。
有些事,真的不能过度分析,过度分析造成的结果就是当晚Severus难得的失眠了。
盖勒特·格林德沃,一个被邓布利多打败在奥地利纽蒙迦德蹲大牢的人,先不说他的追随者们私底下的动作,英国与奥地利,两地之间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他是怎么知道魔法阵的事的?!
Severus记得自己毁魔法阵时毁得彻底,知道的人应该不多,但它的存在邓布利多绝对是知道的,而这互为宿敌的两个人,邓布利多为什么会选择告诉盖勒特·格林德沃,盖勒特·格林德沃又凭什么帮他,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