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早就该退休了,也不至于被王锴整成这样。
都是因为这个臭女人!
也就只有何雨柱这个傻子把她当宝贝,活该他现在还是个光棍!
越想越生气,随口说了句:“真恶心。”
然后转身回屋去了。
王锴看着场面散了,没啥热闹可看了,就对秦淮如和何雨柱说道:“你们俩一定会白头到老。”
何雨柱一听,还以为今晚自己帮王锴打了许大茂,王锴对他态度好转了呢!
刚想说句话。
结果差点被王锴接下来的话给气晕过去。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因为以前有人说,垃圾配狗,白头到老。”
“你们俩正好符合,一个垃圾,一个舔狗,所以你们一定会长长久久的!”
“加油吧,我看好你们!还有傻柱,你的房租今天该交了,要是交不上,明天我就把你赶出去!”
何雨柱听完直接气得两眼发黑,仗着刚刚赢了许大茂,有点底气,立刻挽起袖子就想冲过去。
还好被秦淮如拉住了,才让他回过神来——这是王锴,他从来没占过便宜!
何雨柱愤愤不平地说:“我刚帮你收拾了许大茂,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你眼里就只有钱吗?”
“你那么有钱了,还差这几个房租?”
王锴瞅着他说:“我手头有的是钱,这点房租对我来说小意思啦。”
“但我还是得收,有钱是你的事,你欠我的房租,一分都不能赖!”
何雨柱听了,只能憋着气,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何雨柱不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塞给了王锴。
“给你,给你行了吧!”
王锴接过何雨柱的钱,数了数,刚好二十块。
“得嘞,这个月你就没事了!”
“没事就赶紧走人吧,瞧瞧许大茂都快赶上你了,我可没法跟你比,但你连许大茂都不如吗?”
“没事就多动动脑子想想咋赚钱,你要是有那么一丁点上进心,也不至于现在还啥也不是!”
“瞧瞧你这年纪,还年轻着呢,咋就这么不争气呢,出去说你是我的邻居我都嫌丢人。”
“看在你按时交房租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几句,加油吧,愣头青!我还得去另外两家收房租呢,不跟你瞎扯了!”
这时何雨柱气得差点**。
“收到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999。”
王锴没等何雨柱开口就走了,何雨柱敢怒不敢言。
王锴先去了刘海忠家。
这时刘海忠正在屋里数钱呢。
“五块,十块,十五,二十。”
数完钱,刘海忠对老伴说:“嘿,你看我早离开那个饭馆多明智!那几个家伙能有啥出息!”
“现在饭馆倒闭了吧,易忠海和阎阜贵亏得底朝天。”
“秦淮如和何雨柱,忙活一个多月,啥也没捞着,就拿回一堆破烂。”
“你看咱们虽然捡破烂,听起来不太好听。”
“但这个月咱们赚了三十五块呢!”
“在他们那个饭馆,我肯定赚不到这么多!”
二大娘接过刘海忠的钱,对他说:“明天咱买二斤肉,改善伙食。”
刘海忠一听,眼睛立马亮了,他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这主意不错!明天我去买肉,咱好好吃一顿!”
刘海忠想着明天有肉吃,已经开始哼起小曲了。
这时王锴推门就进来了。
“嘿,二大爷,心情挺好!”
刘海忠看到王锴进来,立马不哼曲了。
他对着王锴说:“你咋这么不懂礼貌,进别人家都不敲门的吗?”
“二大爷,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现在是我的,只是暂时租给你们!”
“我今天来是问你,下个月你还住不住,要住的话,该交房租了!”
刘海忠听完王锴的话,立马蔫儿了。看着二大娘手里的三十五块钱,也觉得不香了。
下个月不住的话,他根本没地方去!
看着二大娘手里的钱,再看看王锴,刘海忠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要是给王锴三十块房租,那就只剩五块钱了。
哪还有钱买肉吃,吃完肉,脖子就等着被勒紧了!
刘海忠看着王锴,一脸谄媚地说:“你看能不能……”
还没等他说完,王锴就打断了他:“不能,今天不交钱,明天你们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你也别跟我哭穷,你这个月捡破烂起早贪黑的,按市场价估算一下。”
“如果你没偷懒的话,这个月你大概能赚三十块左右。”
刘海忠听完,瞪大了眼珠子。
这都能算出来?
“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我哪有那闲工夫,动动脑子就算出来了,赶紧把钱给我,我还得去阎阜贵家收房租呢!”
刘海忠心里一百个不情愿给王锴钱,但王锴说不交钱明天就让他们走人。
他可不想流落街头,于是磨磨蹭蹭拿出三十块钱递给王锴。
王锴接过钱,自言自语地说:“就这么点儿,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听了这话,刘海忠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他在心里骂道:三十块不够你吃顿饭,吃吃吃,迟早撑死你!
王锴不管他们怎么想,拿着钱直接去了阎阜贵家。
“收到刘海忠的负面情绪值+999。”
“收到二大娘的负面情绪值+999。”
二大娘看着手里仅剩的五块钱,问道:“咱们明天吃啥?”
“吃个屁!就五块钱了,喝西北风吧!”
阎阜贵刚吃完饭,晚上他吃了肉,今天在饭店把身上最后的六百块钱全拿走了。他没多想,直接掏出五块钱去市场买了肉回家吃。
他已经很久没吃肉了,这顿肉吃得那叫一个香。
阎阜贵正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儿,王锴一推门就进来了。
“哟!三大爷,挺自在!该交房租了!”
阎阜贵一看是王锴,刚才吃肉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
阎阜贵是院里出了名的铁公鸡,连一块钱都不肯多掏。
“你这人大半夜跑别人家要房租,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你爱咋说咋说吧,我进我自己的房子还得向你报告?”
“你到底交不交房租,不交明天就走人!”
阎阜贵一听这话,气得鼻子都歪了。
但他也知道跟王锴争也没用,每次都吃亏,干脆就不争了。
王锴爱咋说咋说吧。
阎阜贵转过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包,掏出三十块递给王锴。
王锴接过钱,闻了闻。
“你这钱是从饭店拿回来的吧,一股饭菜味儿。”
阎阜贵一听,顿时不高兴了。
“你要不要?不要就还给我,真是的,拿钱还挑三拣四。”
“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钱,就这么点钱还追着要,一点都不像个有钱人。”
阎阜贵看着王锴说。
“我有没有钱,不用你管。我车加油一个月就要一百块。”
“你们这几个人的房租加起来,还不够我吃一顿饭呢!所以我不能不收。”
“我年轻,消耗大,吃得多,一顿不吃肉就跟没吃饭似的。”
“不像你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吃点馒头咸菜就对付过去了。”
阎阜贵听着王锴的话,差点把刚才吃的肉都气吐出来了。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对王锴说:“不就是肉嘛,谁没吃过。”
“我昨晚才吃的,你以为就你有肉吃?”
“哎呦,昨晚吃肉了?我记得你欠我七千块呢,这次是不是该还点儿?”
“我不多要,一百块就行。”
阎阜贵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又从包里拿出几张钱递给王锴。
王锴接过钱,又闻了闻:“还是有股饭菜味儿。”
说完就出门了。
“收到阎阜贵的负面情绪值+999”
“收到三大娘的负面情绪值+999”
被王锴收了房租的几个人,现在都在心里暗骂他。
王锴看着不断增长的负面情绪值,也没多想,直接找周公聊天去了。
第二天早上,王锴刚要出门,就碰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看是他,想起昨晚的事,扭头就走,不敢再吹牛了。
王锴也没搭理他,直接开车去了电器厂。
一到电器厂,庄高明就给王锴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随身听终于能大批生产啦!
“董事长,技术难题全解决了,今天就能着手生产。”
“磁带规格也调整了,随时能录音,就是还没想好录啥歌。”
“想问问您有啥好主意没?”
王锴琢磨了一下,技术这么快就搞定,还真有点意外。
不过也好,能多造点出来。
“庄厂长,录啥歌我心里有数,你专心组织生产就行,其他的我来搞定。”
“好嘞,董事长,我这就去安排。”
庄高明说完就急匆匆去了车间。
王锴又开车去了服装厂。
他把常君雅叫了过来。
“最近辛苦了,虽然你演出多,挺忙的,但你唱的歌太单调了,我再给你几首新的。”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等我把歌给你后,赶紧熟悉,练好,好好演绎出来。
常君雅听完王锴的话,使劲点了点头。
说完,王锴就当着常君雅的面开始写歌。
这些歌王锴早就烂熟于胸,他早准备好了!
十几分钟后,王锴已经写了五首歌:
《蝴蝶泉边》《九九艳阳天》《酒干倘卖无》《大海故乡》《驼铃》
这些歌对他来说太容易了,这些歌的传唱度一直延续到四十年后,还有人哼唱呢!
写完后,王锴把歌递给常君雅,对她说:“你先瞅瞅这些歌,我去车里拿个随身听和录好的歌曲样带,你跟着学。”
说完,王锴就留下一脸懵的常君雅出去拿东西了。
王锴说的去车里拿,其实是个幌子,他其实是去商店换这几首歌的磁带了。
这时的常君雅,已经被王锴深深震撼了,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啥不会的?
这些歌词写得也太好了,还有上次那首《爱的奉献》,都是他写的吗?
这个人不仅生意做得好,怎么还这么有才华,人品又好。
常君雅自己都没意识到,自从遇到王锴后,她身边的男生,她都会不自觉地和王锴比一比。
现在能入眼的也就**了,但在常君雅心里,**还是被王锴全方位碾压。
没过多久,王锴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几盒磁带,还有个常君雅从未见过的东西。
“董事长,你说的录音机呢?咋就拿磁带回来了?”
王锴举起手,对常君雅说:“这是我们电器厂最新研发的录音机,有个特别的名字,叫随身听。”
“磁带也是我们特制的,以后你的歌都会录在这磁带上。”
说着,王锴把磁带放进随身听,按下播放键,优美的歌声立马飘了出来。
“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这首歌瞬间触动了常君雅的心,是一首歌颂父母对子女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