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凑在一起读信,娄母先叫起来:胡说八道!大茂那孩子我从小看到大......
当初我就反对!娄父拍案而起,你非说佣人家的孩子老实!
娄母转向女儿:晓娥,你说实话......许大茂真在外头乱搞?他......不能生?
娄晓娥捏着信纸发抖。她知道丈夫爱和年轻姑娘搭讪,却没想到竟敢霸王硬上弓。那些从乡下带回来的土产,原来都是......
最震惊的是不孕症。这些年她灌了多少苦药汤,原来问题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我...我不清楚......她声音发飘。
老娄!娄母急得跺脚,你在轧钢厂不是说得上话吗?快去查查!要真有这事,趁早离了!
娄父盯着信纸沉吟:写这么详细,肯定是厂里人,说不定就住你们四合院。
夫妻俩追问笔迹线索,可娄晓娥哪里认得?她又不常看人写字,院里工人们谁还天天写日记不成。
“爸,会不会真是许大茂的问题?”娄晓娥心里发慌,生不出孩子这事像根刺扎在她心上。
“我去查查。你先去医院检查,要是你身体没问题,这么多年怀不上,那肯定是许大茂的事。以前我们当长辈的也不好开口让你去查。”娄振华沉声道。
“听你爸的!过两天就去医院,要真是许大茂的问题,这婚妈给你撑腰,离!”娄母拍着桌子补了一句。
其实娄母早就后悔了。女儿结婚后整天闷闷不乐,当妈的哪能看不出来?可当初是她相中了许家,被许大茂那张甜嘴和许母的保证哄住了。现在想想,连过年都是女儿独自回娘家,许大茂人影都不见——这两口子能有什么感情?
原先还以为是女儿不能生,娄母只好偷偷多塞钱,指望女儿在婆家好过些。如今倒好,搞半天是许大茂自己不行!
娄家上下憋着火,但离婚不是小事。眼下成分不好,主动提离婚等于往枪口上撞,只能逼许大茂自己开口。更麻烦的是,娄振华最近嗅到风声不对,越发不敢轻举妄动。
“我后天就去检查。爸,您那边也抓紧查。”
“放心。”
此刻赵建军正嗑着瓜子看戏。他虽不在娄家,可那封匿名信早就算准了娄振华会查。许大茂那些烂事一查一个准,加上不能生的铁证,离婚是板上钉钉。信里还“贴心”附了离婚攻略,顺便能试试许大茂的人品。
这好事当然不能留名。赵建军连笔迹都仿了傻柱的——横竖许大茂的仇人就他俩最显眼。等娄振华去轧钢厂一查,戏就更热闹了。
许大茂那边也没闲着,正暗戳戳查赵建军的把柄。可惜春节放假耽误事,只能干等着秦京茹姐妹来拜年抓证据。
赵建军办完事浑身轻松,坐在车上欣赏沿途风景。到站后径直回到四合院。
这院里小偷小摸多,他出门必锁门。虽说棒梗只剩一只手,谁知道会不会偷东西。检查门锁完好无损,这才推门进屋。
从早忙到下午才回来,午饭都在外头解决。娄振华住处偏远,打听具**置又费工夫,耽误不少时间。这会儿他打算先睡个回笼觉,醒了再做晚饭。
按规矩拜年都是上午去,事先会约好。若主人不在,自然改日再访。赵建军刚要躺下,突然发现衣柜位置不对劲——门锁明明好好的,难道遭了贼?还是个会开锁的?
他能察觉异常,全亏系统提升了感知力。仔细检查果然在窗台发现攀爬痕迹,可奇怪的是啥也没丢。哪有贼光顾却不偷东西的?其他物件也没被动过,难怪刚进门时没发现。
直到睡前瞥见衣柜异样,挪开柜子才惊现一件女式内衣。单身汉家里冒出女人衣物,赵建军顿时懵了。莫非是女贼?可哪有贼专程来送内衣的?总不会是田螺姑娘吧?
冷静下来细想,这分明是有人栽赃。谁会冒险翻窗就为藏件内衣?能干这事的,不外乎许大茂、傻柱或叁大爷。虽说优秀招人妒,但旁人可能性不大。就像叁大爷,虽帮他讨回一块钱,可那老抠门......
叁大爷精于算计,八成是想多要好处没得逞,这才怀恨在心。
要想揪出幕后**,关键得看这件女式内衬的主人是谁。可惜赵建军没有透视眼,认不出院里谁穿过这件衣服。
眼下最要紧的是处理掉这件衣服,免得惹祸上身。可要是直接拿出去,被人撞见也不好解释。况且衣服虽干净,赵建军却嫌脏——万一是哪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的呢?他干脆找了块布裹住,既能遮掩,又不用直接碰触。
正打算扔掉时,赵建军灵机一动:既然有人想栽赃,不如将计就计!如果没人追究,这事就算了;要是有人嚷嚷丢了东西,那贼喊捉贼的家伙不就现形了?
换作旁人,就算猜到是谁干的,临时布局也来不及。但赵建军有系统背包,把衣服往里一塞,神不知鬼不觉。等揪出主谋,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扔回去——到时候是流氓罪、偷窃罪还是诬陷罪,全看他怎么演了。敢招惹赵建军?直接扭送派出所!
他随手扯了张旧报纸包住衣服,塞进系统背包。倒不是怕弄脏背包,纯粹是嫌恶心。要不是系统背包分区隔离、不留异味,他宁可裹着报纸扔进傻柱或许大茂家——反正俩人都不是好东西,之前写匿名信时他还模仿过傻柱笔迹呢。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贼”跳出来了。赵建军心里猫抓似的,又不敢表现得太急切,只好照常过日子。他睡到下午四点,做饭吃饭洗碗,屋里屋外转悠半天,愣是没动静。
“难道露馅了?总不能真是田螺姑娘的衣服吧?”正嘀咕着,一声尖叫划破院子——
“抓小偷啊!我衣服被偷了!”
是秦淮茹的声音。赵建军嘴角一翘:“好戏开场!”
这么看来,害人的就是秦寡妇没跑了。
不过秦寡妇应该没胆子爬窗户,赵建军的柜子又沉,她一个女人家肯定搬不动。
这么说还有个同伙,还是个男的,那准是傻柱没跑了。
天呐!哪个缺德鬼干这种偷衣服的事!
出啥事了?
......
院子里很快就闹哄哄的,大伙儿都在打听情况。
这才知道秦淮茹丢了衣服,还是贴身穿的内衣。
偷这种东西的人可太缺德了,要是女的还好说,要是男的简直就是个变态。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赵建军却懒得凑这个热闹,反正待会儿肯定得叫他去。
傻柱把事情告诉了壹大爷。壹大爷本来不想声张,可架不住傻柱在旁边煽风**。
这事儿都上升到道德品质问题了,搞不好还是个变态。要是真有这种人,整个四合院都不安全。
别的不偷专偷女人衣服,听着就瘆得慌。
壹大爷决定开全院大会,不过得先跟其他三位大爷商量。
以前是三位大爷管事,现在加上赵建军,变成四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