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看你这身打扮就像个狐狸精,在厂里也这样勾搭人吧?
......
刚消停一会儿,又吵起来了。
都给我闭嘴!要么好好说话,要么全都出去。想看电视就安分点,做不到就滚蛋,听明白没有?赵建军怒喝道。
他平时不爱发脾气,可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活像几百只鸭子在耳边聒噪,实在让人受不了。
知道了!
建军哥对不起!
好的。
三人异口同声应着,可一开口又要互相告状,赵建军赶紧制止。要是任由她们说下去,指不定又要闹成什么样。
总算安静下来后,三个人都假装对方不存在,一边看电视一边跟赵建军搭话。嗑着瓜子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四点多。
冬天的这个点儿,天色已经暗了,该回家的回家,该做饭的做饭。
妹妹,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吧?余莉提醒道。
就是,快回去吧!秦京茹跟着说。
那你咋不回去?余海棠反唇相讥。
要你管?我就要在建军哥这儿多待会儿。你姐都着急了,还不快走?秦京茹不甘示弱。
那我也不走,除非你先走!余海棠寸步不让。
两人现在都不敢大声吵,生怕真被赶出去。余莉明白妹妹的顾虑——要是她们走了,留下秦京茹单独在这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要是余莉还没结婚,估计也会像妹妹一样死守着不走。万一让秦京茹捷足先登生米煮成熟饭,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那姐先回去做饭了。你在这儿玩会儿?晚饭是在姐家吃还是......余莉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
她突然想到,要是妹妹去吃饭,公公阎埠贵肯定要收饭钱。那个精于算计的老头子,连她和丈夫阎解成吃饭都要交钱,更别说外人了。要是当面跟妹妹要钱,这脸往哪儿搁?
余莉早就跟公公打过招呼,妹妹的饭钱她来付。要是让余海棠掏钱,那才叫难堪。阎埠贵精于算计,这种事他真干得出来。
余海棠没吭声,目光转向赵建军,秦京茹也跟着看过去。赵建军哪能不明白她们的意思,他这脑子可不是白长的。
行吧,你俩留下吃饭,但吃完就得回去。赵建军说。
知道啦!两个姑娘齐声应道。
余莉跟妹妹道别,又跟赵建军打了招呼就走了。她还想看电视,可时候不早了。得赶回去做饭,当儿媳妇的总不能让婆婆动手,不然又该扣生活费了。
看着余海棠和秦京茹,再看看赵建军,余莉想起自家丈夫阎解成,心里直后悔结婚太早。现在她可不敢离婚,就算离了,赵建军也看不上她。摇摇头,余莉往家走去。
你们看电视,我去做饭。记住别吵架,不然都给我出去。赵建军叮嘱道。
知道啦!两人又异口同声。
见她们这么默契,赵建军没再多说,转身进了厨房。以他的厨艺,做饭本是小事一桩,可今天总走神,时不时探头张望,生怕两人又吵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两个姑娘正对着电视剧评头论足,有说有笑。要不是亲眼见过她们针锋相对的样子,赵建军差点以为她们是亲姐妹。
三菜一汤很快上桌,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有荤有素对她们来说就是大餐。三人吃得干干净净,两个姑娘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活像怀了孕。
建军哥,你做饭太好吃了,我没忍住......余海棠揉着肚子说。
就是,比饭店大厨强多了!秦京茹也跟着夸。
吃完饭,洗碗的活儿自然落在她们头上。白吃白喝总得干点活,连打扫卫生时两人都在较劲,看谁擦得更干净。赵建军乐得清闲,屋子收拾得亮堂堂也好。
眼看天色渐晚,两个姑娘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先走。
三人总不能一起过夜吧?这年头要是传出去,两个姑娘的名声可就毁了,赵建军也得被人指指点点。
可秦淮茹和于莉谁也不肯先走,都怕自己一走,对方就趁机留下来。万一谁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岂不是占了先机?就这么僵持着,天越来越黑了。
院里不少人都知道了,周建军家里待着两个姑娘,三个人关在屋里不知道在干啥。
整个四合院都在暗中观察,前院中院的人时不时往后院溜达。有说找三大爷办事的,有说来拿东西的,还有说是来看聋老太太的。
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可即便外头这么多人探头探脑,两个姑娘愣是较着劲,谁都不肯先挪步。
好家伙,现在连抢男人都卷成这样了?
要不你俩一块儿睡得了,省得较劲。赵建军突然提议。
俩姑娘当场傻眼。
这赵建军也太敢想了吧?还想左拥右抱不成?
听到这个提议,秦淮茹和于莉都惊呆了。虽说这年头男人当家,可普通人一辈子也就娶一个媳妇。就算要娶俩,好歹也得隔段时间吧?这还没谈婚论嫁呢,就要同床共枕?还是三个人一起?
可奇怪的是,俩人虽然震惊,却都没挪步也没吭声。
看来是真怕错过赵建军,为了终身幸福都豁出去了。
谁先退缩谁就输,这道理她们门儿清。
要说这俩姑娘没点心眼儿那是假的,可正是这份精明让她们咬牙坚持。真要是个傻白甜,怕是早就被吓跑了。
见俩人站着不动,赵建军一头雾水。他明明是说让她们去聋老太太那儿借宿,怎么搞得像要她们赴汤蹈火似的?
难不成他还能把她们吃了?转念一想才明白,自己这话确实容易让人想歪。
按理说这时候姑娘们该甩他耳光,骂他臭流氓才对。可看这架势,她俩居然真有可能答应。
不过考虑到影响,赵建军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再说他虽然体格好,可同时应付两个大姑娘,又是头一遭,实在没把握。
想什么呢!我是让你俩去聋老太太屋里睡,那边还有娄晓娥作伴。你俩要都留在这儿,明天全院子不得传闲话?再说都这么晚了!
这话一出,两个姑娘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他们脸都红透了,原来是闹了个大误会,哪还好意思继续待着,一溜烟全躲进了聋老太太原先住的屋子。
娄晓娥瞧见两个姑娘红着脸跑进来,赶紧问出了啥事。秦京茹和于海棠哪好意思开口,支支吾吾说没啥。看热闹的邻居们见没戏可看,也都散了。幸亏是天黑,要搁白天,瞧见她俩红得像熟虾似的脸蛋,指不定怎么瞎琢磨呢。
夜深了,三个姑娘挤在聋老太太的老屋里睡下了。都是女的,那时候也不讲究这些。再说娄晓娥自己也是借住,她俩又没处去,跟昨儿个的她一个样。娄晓娥今天没走,倒不是舍不得许大茂——她现在恨透那**了,是舍不得这住了好几年的四合院。这一走,八成不会再回来,既然有地方落脚,就多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