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材盘膝坐在珠子旁,闭上双眼,双手结出《至阳真经》里记载的“引灵印”——双手的拇指与食指相扣,其他手指伸直,指尖泛出淡金的光,与落下的灵雨相呼应。灵雨落在他的头顶,瞬间化作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头顶的百会穴往下流,途经经脉时,丁大材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泉里,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快地张开,贪婪地吸收着这些灵气。
他体内的九阳真气被瞬间唤醒,丹田处的金丹开始旋转,原本淡金色的金丹,在灵气的滋养下,渐渐染上一层莹白的光,像有一颗小太阳在丹田内跳动。灵气顺着经脉流到手臂,丁大材的手臂微微膨胀,白短褂的袖口被撑得紧绷,布料下的金色纹路更清晰了,像有游龙在皮肤下游动;灵气流到胸膛,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白短褂的领口被撑得敞开,露出里面泛着金色纹路的胸膛,纹路从丹田延伸到脖颈,像有金色的藤蔓在皮肤上生长,透着股充满力量的艳色。
韩小莹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离法阵更近了些,凝神檀的淡金青烟拂过她的脸颊,让她的眼瞳里的金绿光更柔和。她能看到丁大材的手指微微颤动,结印的姿势在慢慢变化,从“引灵印”变成了《至阳真经》里记载的“九阳印”——双手交叉,掌心向外,指尖的金光更盛,与道祖聚灵珠的白光交织,在房间里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光柱里有灵纹在流转,像有无数文字在飞舞,文字是上古的篆体,韩小莹虽不认识,却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至阳之力。
丁大材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被灵气包裹,变成淡金色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落在衣襟上,将布料打湿,露出底下更清晰的肌肉轮廓——胸肌的线条在湿衣下若隐若现,金色的纹路在湿衣上更显眼,像有金色的颜料在皮肤上画的图案。水珠落在地上,没溅开,而是化作灵气,融入法阵,让阳纹石的金光更盛。
突然,道祖聚灵珠爆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珠身裂开一道细小的缝隙,缝隙里竟传出古老而玄奥的声音,像是有无数仙人在低语,又像是天地初开时的道音。声音顺着丁大材的耳朵钻进脑海,他的意识瞬间被拉入一个奇异的空间——这里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混沌的阴阳二气,气团中央,站着两道身影,正是玉清道祖与女娲娘娘。
混沌论道:阳火焚天开,玄阴接地脉
丁大材的意识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托举在混沌空间中央,脚下阴阳二气翻滚如潮——金色阳气如熔浆奔涌,赤金光芒中裹着三千年阳火淬炼的金晶碎屑,每一次飞溅都在空中留下转瞬即逝的火痕,火痕落地处,混沌气团竟被灼出细小的灵纹,似上古修士刻下的护灵符;黑色阴气似墨池漾波,暗紫灵纹在其中游走,每一道涟漪都托着半透明的灵体虚影(似尚未成型的天地生灵,有兽形、鸟形,甚至人形),虚影触碰阳气时,不会被焚灭,反而会吸收一丝阳火灵丝,化作更清晰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