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气交汇处,无数针尖大小的太极图悬浮旋转,金黑光芒交织成细碎的光尘,随风飘散时竟凝成上古篆体的“阴阳”二字——“阴”字泛着墨黑光泽,笔画间藏着玄阴云纹;“阳”字泛着赤金光泽,笔画间裹着阳火晶石,二字相撞时,化作灵蝶,扑棱着金黑相间的翅膀,绕着丁大材的意识盘旋,翅膀扇动时逸出的灵韵,竟与他丹田处的阴阳金丹产生共振,金丹在意识深处微微发烫。
玉清道祖的身影在阳气中愈发真切,素白道袍以“九天阳云”织就——每一根纤维都裹着三千年阳火淬炼的金晶,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灵芒,道袍下摆绣着二十八星宿的图腾,星宿图案随道祖呼吸缓缓转动,每颗星宿都逸出一丝阳火灵丝,灵丝在空中织成半透明的光网,光网节点上的太极图与丁大材意识前的道祖聚灵珠隐隐呼应,珠身的莹白光晕中,渐渐浮现出星宿的微缩影像。
道祖的发髻用一根“昆仑阳玉簪”束起,玉簪通体赤金,顶端嵌着一颗鸽卵大的阳火晶石,晶石中浮着一只微型火鸟,似在展翅鸣叫。他的指尖泛着淡金灵韵,每一次轻弹,都有一道阳火灵丝射向混沌气团,灵丝落地处,便生出一株泛着金芒的灵芽,芽叶上刻着与《至阳真经》书页相同的篆文,似在记录道祖的每一句话。
道祖手中的《至阳真经》泛着温润白光,封面由“万年阳玉”打磨而成——玉质通透,能看见内部交织的阳火灵脉,太极图的阳鱼内嵌赤金火纹(火纹是上古杀阵“九阳焚天阵”的微缩版),阴鱼裹着墨黑云纹(云纹是上古防御阵“玄阴护灵阵”的微缩版),玉质表面还残留着上古修士的指温,指尖触碰处,泛着淡淡的灵韵光晕。
每翻一页,书页便发出“哗啦”的灵韵之响——非纸页摩擦,而是阳气流动的声息,声息中裹着上古修士的诵经声,似在传授阴阳调和之法。书页上的篆文跳脱而出,化作金色光带在空中交织,渐渐凝成日月星辰的立体幻影:
- 赤金太阳的表面有火焰漩涡在旋转,每道漩涡中心都嵌着一颗阳火晶石,晶石射出的光丝,将周围的阴气层照得半透,能看见其中藏着的灵体虚影正围绕光丝旋转,似在汲取阳火灵韵;
- 银白月亮的光晕中浮着半透明的桂树虚影,桂树的枝干上结着“太阴灵果”,果实泛着银白光泽,坠落时触到阴气便化作灵蛇,灵蛇吐着信子,将灵果的灵韵注入混沌气团;
- 漫天星辰是细碎的金点,按“北斗七星”的轨迹缓慢移动,星芒坠落处,混沌气团中便生出细小的灵芽,芽尖泛着金芒,灵芽生长时,会自动避开阳气过盛的区域,往阴阳二气平衡处扎根。
“阴阳循环,相辅相成,缺一则乾坤失衡,万物难存!”道祖的声音裹着阳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每个字都带着震耳欲聋的灵压——丁大材的意识竟微微震颤,仿佛有金锤在灵魂深处轻敲,敲碎了他此前对“阴阳对立”的误解。话音落时,空中的日月星辰幻影骤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