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什么都可以。”
王霖神色从容的说：“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惑，给你个机会。”
楚钰柔的确有很多话想问，可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突然了，让她没有任何心情和王霖沟通。
王霖对此也能理解，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贞洁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尤其是楚钰柔这种玩儿纯爱的富家小姐。
所幸的是，她和那个叫何涛的保镖还停留在落花有意而流水无心的状态。
简单来说就是，没有肉体上的交流，可能爱，但没有想象中的深。
或许，楚钰柔心里还有一点埋怨。
女人，就是这么复杂而感性的生物。
当然，她对王霖的感觉就纯粹的多了，只有恨。
不过这只是小问题。
只要沟通的足够深入，足够频繁，爱自然就来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深爱，不深，怎么爱？
眼见楚钰柔依然没有交流的欲望，王霖提醒道：“仅此一天，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你得到的或许就不会是真话了。”
“......”
此话一出，效果立竿见影。
楚钰柔闻言美眸微动。
她清楚王霖的提醒是再次给她台阶，也是在告诉她，接下来无论她问什么，王霖都会知无不言。
沉默几秒后，楚钰柔唇瓣轻启，冷声问道：“你真名到底叫李飞宇，还是王霖？”
“名字只是个代号儿，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在沪城安全区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挑起黑帮内斗、绑架富家千金...等等无恶不作的反派大帅逼，那可以叫李飞宇。”
楚钰柔听着王霖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自卖自夸，厌恶溢于言表。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不过她的表情没产生任何作用，直接被王霖忽略了。
只见王霖忽然话锋一转，语气玩昧：“现在你面前的这个，昨晚一直被你喊大＊＊老公霸霸的男人，叫王霖。”
“！！！！！！”
露骨又粗俗的言语令楚钰柔一愣，俏丽脸蛋儿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我，我那是喝醉了，所以才——”
王霖打断道：“酒后吐真言？”
“？？？？？？”
刚想说酒后胡言的楚钰柔白了他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一边哭一边喊老公求饶，真停下来又不乐意了呢。”
王霖笑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只是平时看着端庄而已？”
“你——！”
楚钰柔被怼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她想反驳，可又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毕竟那些羞耻的话确实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还有视频为证，即使她不愿承认也无济于事。
总不能说那些话其实是她以为王霖是何涛...才说的吧？
那岂不是更加直接的证明了她就是个闷骚货？
一时间，房车内的气氛陷入僵持。
王霖瞧着哑口无言的楚家大小姐嘴角微扬。
靠在桌板上的他突然顺势坐到了楚钰柔身边，并伸手从后面搭在楚钰柔的香肩上。
回过神来的楚钰柔娇躯一僵，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反正现在也没啥事儿干，趁着你现在清醒，咱们再回忆回忆？”
王霖目光落在她的水润红唇上：“看看这次你还会不会主动叫霸霸。”
“！！！！！！”
楚钰柔美眸大睁，即使坐着没动，腿间的疼痛也非常清晰。
这个时候如果再做那种事情，她怀疑自己极有可能会被痛死。
“滚啊你，别... 别碰我！”
楚钰柔试图挣脱王霖的怀抱，可她挣扎的越厉害，王霖就抱的越紧，根本摆脱不了一点儿。
而且... 某些地方还更疼。
“别乱动了，开个玩笑的，真要干那事儿的话，刚刚在浴室就开始了。”
王霖在楚钰柔耳边说：“不过你得乖一点，否则一旦待会儿真的恶龙抬头了，会发生什么我也说不准。”
话音刚落，楚钰柔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女人就是这样，你直接让她冷静别冲动，她大概率是不会听的。
但你把更加可怕的后果搬出来，就会发现她马上就老实了。
就像现在的楚钰柔，仍有王霖拿捏良心。
眼见气氛逐渐沉默，王霖主动转移话题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
沉默片刻，楚钰柔强忍着内心的不适，问道：“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问？”王霖反问道。
楚钰柔皱眉回应：“房间衣柜里，有女人的衣服。”
说话间，她脑海里浮现刚才打开衣柜是时看到的画面：一条酒红色的真丝睡裙，一件米色职业套装，甚至还有一套她绝不会选择的豹纹比基尼...
王霖也想起了刚刚楚钰柔出现在浴室门外的时候，身上是穿了以前恩爱阿姨的那件包臀连衣裙。
王霖问道：“就不能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
楚钰柔呵呵一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觉得我会信吗？”
“好吧，你猜对了。”
王霖大大方方的承认道：“除了你以外，我确实还有其他女人。”
反正就算现在不说，马上也快到崇光岛了，届时楚钰柔也会见到恩爱阿姨、宋总监、白老师和林安琪。
而且就算楚钰柔不问，王霖待会儿也会告知这件事儿，给这位楚大小姐提前打打预防针。
这也是他主动找楚钰柔聊的核心目的。
楚钰柔闻言心脏一紧。
尽管她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亲耳听到王霖承认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这并不是说她心里有王霖，对王霖有感情。
而是她从小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制的教育，原本被眼前的混蛋强行霸占身体就已经够难受的了，现在还得知自己是小三...
然而，王霖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破防。
“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她...她们？”
“是的。”
王霖平静的说：“算上你，以后咱们正好凑两桌斗地主。”
“！！！！！！”
楚钰柔人都傻了。
斗地主是三人游戏，两桌的话就是...
这么说，这混蛋竟然还有四个女人！？
也就是说，她连小三都混不上，而是...小六！
“你，你既然已经有四个女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这话说的，哪有男人嫌老婆少的，而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上天给了我得到你的机会，为啥不把握？”
王霖没有说是因为家里缺个给孩子接生的医生，这么做除了会让楚钰柔对自己的价值有个清晰认知，徒增攻略难度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王霖的策略是，现在给楚钰柔造成一种假象是王霖见色起意，回去后再用宋君瑜四人无形压迫楚钰柔。
凶没有恩爱阿姨大，腿没有白老师长，还没有林安琪的娇小可爱。
至于宋君瑜就更不必说了。
不需要多久，楚钰柔便会知道她以为的优势，实际上并不是独一份儿的。
但也不能一直打压，先抑后扬，配合套路不断pUA，并且让她建立新的价值认同，最终将其完全拿下的同时，也收获了个妇产科医生。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的楚钰柔并不清楚王霖的套路，听着他口中的歪理是又气又无奈，骂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混蛋！”
“谢谢夸奖。”王霖欣然接受。
楚钰柔冷冷的盯着他，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忽然，楚钰柔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
“所以，你之前说你是江南战区派来的军人，也是骗我的？”
起初楚钰柔也相信过王霖的鬼话，毕竟他的逻辑非常合理，且都和近段时间安全区发生的事情对得上。
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王霖怎么可能会在江南战区的辖境之外养了四个女人？
别的不提，他哪儿来的时间往返照顾？
所以，楚钰柔猜测王霖在撒谎。
或许王霖根本就不是江南战区的人，当初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骗她自愿跟着离开安全区？
该说不说，楚钰柔突然的转折让王霖有些意外。
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而且对于楚钰柔的怀疑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我看你是被干糊涂了吧？”
“我要不是江南战区的人，那些军事机密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真把我当战神了，单凭一己之力就能搅动你们沪城安全区的风云，把青帮四大家族玩弄于股掌之间？”
“行，别的暂且不提，你说我一个平头老百姓，上哪儿搞来那么多大当量的tNt炸药，又是怎么对江南战区有那么深的了解的？”
楚钰柔：“......”
这么一说，确实疑点重重。
华夏对枪械的管控非常严格，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触热武器，何况身旁的混蛋随手就掏了架武装直升机出来。
“那你怎么解释你养在海外的四个女人？”
楚钰柔盯着王霖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他的内心：“你一个江南战区的军人，常驻的地点不可能这么远吧？”
“我说你怎么怀疑我的身份，原来是因为这个。”
王霖脸不红气不喘，张嘴就来：“说来话长，还得从一年前我奉命到宁城公干说起...”
接下来的十三分钟，王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因执行任务来到宁城，然后阴差阳错的结识了郑恩爱、宋君瑜等四位娇妻美妾，并在末世爆发后不忍看她们受苦，所以含泪将她们收入家门的大好人。
后面被江南战区征召后，不得已将她们安置在舟山群岛外围的崇光岛上...
听了王霖美化过的经历，楚钰柔直翻白眼儿。
从认识到现在，她没从王霖身上看到过好人的任何一个特征。
相反，打家劫舍、强抢名女、草菅人命、趁人之危...这混蛋倒是全占了。
如果这都能算好人的话，这世上怕是没有坏人了吧？
王霖也没管楚钰柔信不信，反正真相也无从考究，就算再翻白眼儿也是这么个说法。
不过这笔账他算是记下了。
后面有的是机会，让她翻白眼儿翻个够！
...
在沙发上聊了得有一个半小时左右，眼看楚钰柔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而且也到饭点儿了，王霖索性单方面结束了与楚钰柔的交心。
只见他从浴袍领口抽出了那只安慰良心的大手，并顺势打了个奶香响指。
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下，一道勾连着异次元空间的漆黑洞口于面前桌板上方一寸处凭空出现。
“你想吃什么？”王霖问道。
“......”
楚钰柔本来没什么胃口，也不想搭理王霖。
可小腹处不合时宜的抗议声让她一秒破功。
她犹豫了下，冷声开口：“照烧鳗鱼饭。”
“没有。”
王霖想也没想便说：“换一个。”
楚钰柔一愣，她还以为王霖的储物空间里什么都有呢。
原来也不过如此，哼！
想着，她换了个比较大众的食物：“黄焖鸡米饭。”
“这个也没有，再换一个。”
“扬州炒饭。”
“没有。”
“......”
楚钰柔无语的看着王霖：“什么都没有，你问我干什么？”
“让你有点儿参与感。”
王霖义正言辞的说：“你继续，猜不到康帅傅红烧牛肉面你就一直猜。”
楚钰柔：“你......”
最终，两人一个吃上了红烧牛肉面，另一个吃上了老坛酸菜牛肉面。
简单解决完午餐问题后，王霖直接抱着楚钰柔去了房车大巴的另一个房间。
从舒适性来说，其实主卧要更好。
可主卧的大床上全是王霖和楚钰柔昨晚战斗时留下的痕迹。（主要是楚钰柔的）
但即便是换了个房间，楚钰柔依然很抗拒。
然而她的挣扎太过苍白无力，最终只能任由王霖摆布，被迫成了王霖的午觉‘抱枕’。
一开始，她还担心王霖会胡来，一直心神不宁的。
直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逐渐平缓，这才稍稍放心。
然后她就这么在王霖怀里侧躺着，静静地看着床头柜发呆，不知不觉间，竟也合眼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