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沈云烬的牙齿深深陷入皮肉。时言痛得弓起腰,却被更用力地按回床榻。
“你知道吗?”沈云烬轻声道,当着他的面取出一个东西,“朕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只是一直舍不得用。”
时言的脸色瞬间惨白。这东西刚好限制他只能在寝殿内活动,却绝不可能触及殿门。
“不、不要!”
时言剧烈挣扎起来,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陛下,求您。我发誓我不会再逃了。”
“晚了,予安。”沈云烬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动作与话语形成残忍的对比。
沈云烬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时言被束缚在一方小天地,衣衫凌乱,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美得令人心碎。
“沈云烬!”
时言终于崩溃地喊出帝王名讳,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不能这样对我!”
被骂的某人像是没听到一样,一步步靠近:“朕能,而且朕会。”
他俯身,咬着时言的耳垂低语:“朕会让你永远记住,背叛朕的代价。”
接下来的记忆对时言来说如同碎片般混乱而痛苦。沈云烬的吻落在他的颈间,带着啃咬的力度。
……
“疼吗?”
沈云烬在他耳边问,声音温柔得如同情话,“唤我砚宁,我就轻一点,嗯?”
时言哭得几乎窒息,手腕因挣扎被锁链磨出了血痕。
可最令他恐惧的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他的身体竟开始违背意志地回应。
“你看,”沈云烬低笑,舔去他眼角的泪,“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
夜色渐深,寝殿内的动静却丝毫未减。
门外守夜的宫女们面红耳赤地换了一盆又一盆热水,谁都不敢抬头看彼此。
偶尔传出的哭喊声让最年长的嬷嬷都皱起了眉头。
“陛下从未这样……”一个小宫女怯生生地说。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帐时,时言模糊地意识到沈云烬并没有离开。
帝王正用沾湿的帕子小心擦拭他的身体,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砚宁。”他艰难开口,喉咙火辣辣地疼。
砚宁是沈云烬的字,昨天晚上他逼着时言这般唤他,刚开始那人还反骨,死活不松口。
后面大抵是被折腾得狠了,才学乖了。
沈云烬满意地笑了,手指抚过他红肿的唇:“还敢逃吗?”
时言闭上眼,摇了摇头。这个顺从的举动似乎取悦了沈云烬,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
但温柔转瞬即逝,当他的手碰到时言手里紧握的木簪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想寻死?看来教训还不够。”沈云烬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时言内心疯狂大喊系统给他开痛觉屏蔽。
【开了,宿主,祝你好运】小八不敢说什么,自觉地溜进小黑屋睡觉了。
新一轮的惩罚开始了。
时言在极度的疲惫与刺激中昏过去又醒来,意识模糊间,他看见二十四岁的沈云烬在枫树下对他微笑,看见年轻的帝王在雪夜为他暖手。
这些记忆碎片与现实的疼痛交织,让他分不清过去与现在。
第三天夜里,当沈云烬再次摆驾瑞景宫时,时言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
“看着朕。”沈云烬捏住他的下巴,“看清楚朕是谁。”
时言被迫睁开眼,对上沈云烬炽热的目光。
那一瞬间,某种熟悉的悸动击中了他,这样的眼神他见过千万次,在雁门关,在大街小巷,在他们共度的每一个日夜里。
沈云烬解开了那束缚他的东西,却又将它扣在了他的脚踝上。
“不。”时言绝望地摇头,声音已经嘶哑,“砚宁,不要。”
沈云烬爱怜地抚摸他汗湿的发:“三天,予安。”他的吻落在时言颤抖的眼脸上,“朕给你三天时间,好好想清楚。”
门开了又关,沈云烬暂时离开了。
时言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傍晚,当沈云烬再次进入寝殿时,时言正昏昏沉沉地靠在床头。
听到动静,他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云烬手里端着一碗粥,坐到床边:“吃点东西。”
时言别过脸,拒绝的意味明显。沈云烬叹了口气,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强行将一口粥渡入他口中。时言被迫吞咽,呛得咳嗽起来。
“何必呢?”沈云烬轻拍他的背,“你明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时言额头抵着膝盖,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沈云烬的手顿住了。片刻后,他放下粥碗,将时言拉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
“因为我爱你。”
这声低语如同叹息,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执念,“即使你恨我,即使你逃跑,我这颗心,却还是为你疯魔至死,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