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看向躺在床上狼狈不堪的易中海和贾东旭,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易中海,贾东旭,今天呐,是爷爷我对不住你们了,下手还是轻了点,没把你们给打死。行了,这歉也道了,老子还得回去洞房呢,回见了您嘞!” 说罢,他一把拉过何大清,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病房。
许富贵、闫埠贵、刘海中带着院里的年轻人,也赶忙跟在后面。一出病房,众人就忍不住兴奋地讨论起来。
许富贵笑着说:“这下可真是大快人心呐!往后易中海在院子里说话,可就再也没啥分量了,说什么也没人会听他的了。”
闫埠贵附和道:“就是就是,就算他以后还想倚仗着聋老太太,大家也没人会怕他了。这聋老太太自己都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他易中海啊。”
刘海中也笑着点头:“是啊,经过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他的底细了,谁还会在乎一个孤老婆子呢。”
众人一边走一边说,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互相道别之后,便各自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
何大清看着傻柱,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柱子,晚上你如此……如此,这样……这样。”
傻柱听着听着,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爸,原……原来是这样啊。行,我知道了。” 说完,他像个害羞的大男孩一般,满脸通红地匆匆走进了自己的新房。
傻柱磨磨蹭蹭地回到屋中,一抬眼,就瞧见秦淮茹正安安静静地坐在炕上,眉眼含笑地等着自己。傻柱顿时觉得脸上一阵发烫,结结巴巴地说道:“淮……淮如姐,我……我回来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副害羞得像个大姑娘似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说道:“柱子回来了呀,那我去给你打水,你好好洗漱一下。”
傻柱挠了挠头,有些呆愣地问道:“淮如姐,洗……洗什么呀?”
秦淮茹笑得愈发灿烂,眼波流转,调侃道:“当然是洗脸、洗脚,还有洗屁股呀。”
傻柱听了,嘿嘿傻笑着说道:“那……那不成“三洗丈夫”了,我平时都是一个礼拜才洗一回的。”
秦淮茹一听,顿时收起了笑容,佯装生气地板起脸,严肃地说道:“那你就更应该好好洗洗了,不洗干净,别想上床。”
傻柱一听,顿时满脸委屈,可怜巴巴地说道:“啊,还得这样啊。那……那好吧,洗……洗就洗吧。”
秦淮茹又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不光洗,还得洗干净了。要是洗不干净,一样不让上床。” 傻柱无奈地点点头,只好乖乖地去洗漱,心里却暗自嘀咕着,这新婚之夜,还多了这么个“规矩”。
傻柱赶忙打好水,蹲在一旁开始认真地洗了起来。一想到要是洗不干净就上不了床,他洗得格外仔细,每一个脚趾缝都不放过。洗完后,他端起水盆,一路小跑着把脏水倒掉,又匆匆回到屋子,将盆放好。随后,他就像只急切的小狗,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床。
秦怀如一脸严肃,看着傻柱问:“柱子,你洗干净了没?”
傻柱傻呵呵地,突然把脚抬起来,径直往秦怀如脸前凑,笑嘻嘻地说:“你闻闻,绝对洗干净了。”
秦怀如嫌弃地一巴掌把傻柱的脚拍到一边,嗔怪道:“臭死了!”
傻柱赶忙把脚凑到自己鼻子前闻了闻,一脸不解地说:“这也不臭呀,我洗得可干净了。”
秦怀如看着他那副憨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无奈地说:“行了行了,赶紧睡觉吧。”此时的秦怀如,娇羞得如同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双颊绯红。她伸手轻轻一拉灯绳,灯“啪”的一声熄灭了,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很快,屋子里便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新婚之夜,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甜蜜与羞涩。
很快,床便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直至半夜,才云消雨歇。
屋内,傻柱和秦淮茹相依而卧,彼此的体温相互传递,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心跳声,交织成一曲和谐的乐章。秦淮茹的脸颊依旧泛着淡淡的红晕,如同一朵娇艳的玫瑰,在月光下更显柔美。她微微闭着双眼,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浅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晨曦才刚刚透过窗户缝,悄悄探进屋内。秦淮如便如往常一样,习惯性地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下意识地看向屋外,天色尚有些朦胧,估摸着应该在五六点钟左右。秦淮如每天都是这个点准时起床,生物钟精十分准得。
她微微皱了皱眉,忍着下身传来的丝丝疼痛,缓缓坐起身,伸手拿过一旁的衣服,一件件仔细穿好。起身后,她环顾了一圈屋子,发现屋子里没有存粮,便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又随手将门关好,脚步匆匆地直奔中院主屋而去。
待她来到主屋,发现门已经敞开着。屋内,陈妮正弯着腰,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屋子。秦淮如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陈妮闻声抬起头,见是秦淮如,脸上立刻绽开笑容,赶忙迎了过来,亲切地说道:“淮如啊,你起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呀?”
秦淮如听了,不禁羞红了脸,小声说道:“我没事,早起习惯了,也睡不着,就起来了。”秦淮如看着陈妮,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陈妮仿佛知晓秦淮如的心思,笑着说道:“以后你就叫我陈姨就行了。要是论姐妹的话,会被别人笑话的。”
秦淮如乖巧地点了点头,轻轻叫了一声:“陈姨。”这一声称呼,仿佛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随后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说笑笑,一起准备起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