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乡野丫头,竟……竟敢骂我?”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得浑身直哆嗦。
她可是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还从没有人敢对自己这般无礼。
一个个跟着叶玄的,都不尊重老人了。
简直是反了天了!
“聋老太,你做了这么多缺德事,还不许别人骂两句?要不是看你一把年纪,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秦淮茹越骂越起劲,战斗力竟然丝毫不输巅峰贾张氏。
“你……你……”
“你什么你?”
“我……我……”
“我什么我?”
“我……我要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评评理,说你辱骂老人,她肯定会把你赶出四合院!”
聋老太太绷不住了,被秦淮茹骂的嘴都气歪了。
直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大口喘气。
“去,你去,我求之不得,正好让王主任知道您在背后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倒要看看谁被赶出四合院!”
秦淮茹根本不吃这一套,她现在已经是《青年报社》的正式职工,可不是一个王主任能随便动的。
坏了!
聋老太心里咯噔一下,气得直跺脚。
这事她还真不占理,要是闹到王主任哪,吃亏的反而是她自己。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装聋作哑,怒气顷刻间全收,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屋了。
“这就走了?”
“真是扫兴!”
秦淮茹有些惊愕,她正骂的起劲,老太太说走就走。
顿时让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聋老太精明,知道不占理,再吵下去只会丢人现眼,老祖宗的脸面就彻底扫地了。到时候,谁还听她的?所以只能装聋作哑。”
叶玄看着秦淮茹叉腰骂人的彪悍模样,忍不住打趣:“秦姐,看不出来啊,你骂人这么得劲!”
秦淮茹闻言,脸上不禁浮现一抹腼腆:“我们村里的娘们骂人都这样,叉着腰、跳着脚地骂,我都是跟她们学的。”
“学得好!”
叶玄竖起大拇指,“这种优良传统可不能丢!往后对付院里这些为老不尊的老娘们,就得这么骂,不然他们真以为你好欺负!”
秦淮茹重重点头,眼神坚定:“我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对这些人,半分同情心都不能有,不然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
叶玄欣慰不已。
原剧的秦淮茹,逆来顺受,天天挨贾张氏的骂。
并非她脾气好不会骂人,而是她在九十五号四合院生活了十几年,早就被养老团的道德绑架给洗脑了。
反抗意识被消磨的干干净净。
就是挨骂也觉得应该忍着,后来就习惯了,成了忍者神龟。
甚至贾东旭死后上环,多半也是被贾张氏道德胁迫了。
现在不一样了,她满打满算也就十九岁,没有被道德绑架,没有被pUA。
再加上她在报社工作,每天接受各种各样的新思想,想法早就变了,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哪能受得了聋老太倚老卖老,而且还诋毁自己男人?
“都是跟你学的。”
秦淮茹甜甜一笑,“我以前还觉得你的做法太激进,可自从嫁到这四合院,见识了这些人的丑恶嘴脸,我才明白,你的做法才是对的。像贾张氏、聋老太太这些人,就不该给他们好脸色!”
“跟了我这么久,总算学到点东西了,值得表扬!”叶玄笑着揉了揉秦淮茹的头发。
“那……小叶,你拿什么奖励我呀?”
秦淮茹咬着唇,眉目含笑。
“你想要什么奖励,都依你。”
叶玄眼神瞬间火热。
“我想学新知识!”
“哪一招?”
“就是想学一下如何开坦克!”
“没问题,这个我会!”
“小叶,你懂得真多!”
“那当然。”
“吸吸!”
……
两人进了书房,系统地学习新知识。
第二天一大早,南锣鼓巷的广播喇叭准时响起,尖锐的声响划破清晨的宁静。
叶玄早养成了生物钟,一骨碌睁开眼,快速洗漱完毕之后,推车出门去上班。
刚到中院,就见傻柱撅着屁股、扶着腰,脸色白里透着虚浮,每走一步都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摇摇欲坠。
叶玄上下打量几眼,笑道:“哟,傻柱,你这是怎么了?瞧着,倒像是遭了十八般酷刑!”
说来也怪,自己那跌打药效果实打实,再重的瘀伤抹上也能缓过来,傻柱这状态不对劲啊。
怎么个事?
傻柱苦着脸,声音都发飘:“你那药是真管用,抹上之后瘀伤立马清爽,身子骨都利索了!”
叶玄更疑惑了:“那你这是什么情况?”
傻柱飞快瞄了眼自家房门,压低声音:“还能有谁?咱家那母老虎啊!”
“喔!”
叶玄一脸我懂的表情。
“男人真难啊。”
傻柱叹了一声,满脸憔悴,像是老了十岁。
却在这时,马金莲叉着腰从屋里走出来,眼神一斜:“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去赌博!老娘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不敢,不敢了。”
傻柱吓得脖子一缩,双腿直哆嗦。
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要多怂有多怂。
何大清打的是皮肉伤,隔几天就好了。
马金莲这是敲骨吸髓,可怕!
“我真是被贾东旭骗去的,就看了两眼没赌啊!”
“看也不行!再让我知道,有你好果子吃!”
马金莲懒得理他,转身去水池洗漱了。
“我保证再也不赌了。”
傻柱欲哭无泪。
马金莲真把他当牲口了。
搁谁受得了?
叶玄看得直乐,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就你这身子骨,再这么折腾,不出半年就得蔫了!”
傻柱眼睛一亮,低声道:“神医!有没有补身子的药?给我来一瓶!”
“别来这套!这玩意儿副作用大得很!别说我没有,就是有也不给你!”
叶玄不等傻柱纠缠,推车直接走了。
“哎。”
傻柱杵在原地唉声叹气。
真怀念以前单身的日子啊。
……
叶玄推车来到前院,路过娄晓娥住处,透过敞开的窗帘往里瞥了眼,屋里空无一人,暗暗嘀咕:“还没回来吗?”
“哟,叶哥,这才几天没见,就想娄晓娥了?!”
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回头一看,正是阎解成,嬉皮笑脸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