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液放在陈春香的小卖部里,偷偷卖了一些日子。
来找陈春香买油盐酱醋的婆娘们,十有八九都会被她悄悄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推荐那“效果奇好”的药水。
一来二去,还真卖出去不少。
都是乡里乡亲,有点腰酸腿疼的老毛病很正常,用了觉得好,回头客就多了。
这天晚上,陈春香把小卖部的木板窗一关,揣着个小布包,喜滋滋地就来找王铁柱。
“铁柱!铁柱!快来!”她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把王铁柱拉到后院没人的地方,掏出那小布包塞他手里,“瞧瞧!咱赚的!”
王铁柱打开一看,里面是零零碎碎的一沓钞票,看着不少。
“这么多?”王铁柱有点惊讶。
他知道能卖点钱,没想到这么快就见着回头钱了。
“那可不!”陈春香得意地一扬下巴,“姐出马,还能有差?这才刚开始呢!走,上姐家去,姐炒了几个好菜,咱俩好好喝两盅,庆祝庆祝!”
王铁柱推辞不过,被她拉着去了小卖部后院她住的那屋。
屋里小桌上果然摆了几个菜,一碟花生米,一碟炒鸡蛋,还有一小碗红烧肉,看着挺像样。
旁边还放着一壶散装白酒。
“快坐快坐!”陈春香按着王铁柱坐下,给他倒了满满一盅酒,自己也倒上,
“来,铁柱,姐先敬你一杯!要不是你鼓捣出这好东西,姐上哪赚这零花钱去!”
她说着,一仰脖就把那小盅白酒给干了,辣得她呲牙咧嘴,却笑得畅快。
王铁柱也跟着喝了。
酒有点辣,但心里头热乎。
两人一边吃菜一边喝。
陈春香性子爽朗,几杯酒下肚,话就更密了。
天南海北地扯了一阵,她脸上的笑慢慢淡了点,眼神也有些飘忽。
她又给王铁柱倒上一杯,自己也满上,手指摩挲着酒盅边缘,叹了口气:
“铁柱啊……你是不知道……姐一个人守着这么个小店,这么多年……不容易啊……”
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男人没了,啥事都得自己扛。
进货、搬货、算账……累了病了,连个倒杯热水的人都没有……夜里头躺在那大炕上,四周围静得吓人,连个喘气的声儿都听不见……”
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仰头又把一盅酒灌了下去,像是要借酒压下去点什么。
王铁柱默默听着,没说话。
他知道陈春香平时看着泼辣爽利,心里头也有苦处。
陈春香又倒酒,手有点晃,酒液洒出来一些。
她索性放下酒壶,身体一软,就靠在了王铁柱肩膀上。
温软的身体带着酒气和一股雪花膏的香气靠过来,王铁柱身体僵了一下。
“铁柱……”陈春香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意,又软又糯,热气喷在他颈窝里,
“姐真高兴……真高兴认识你……你让姐觉得……这日子好像又有盼头了……”
她抬起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里面像是蒙了一层雾。
王铁柱听着她这番话,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抬起手,有点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背:“春香嫂,都会好的……”
陈春香像是得到了安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抓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穿着薄裤子的腿上,手指在他掌心划拉着,声音又软又媚:
“嗯……姐信你……以后咱俩好好合作……姐肯定好好帮你卖药……赚大钱……姐不会亏待你的……”
她的手心滚烫,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腿上的温热和柔软。
眼神迷离,话语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后院静悄悄的,只有屋里昏黄的灯光和两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酒气和她身上成熟女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在这小小的后院弥漫开来。
王铁柱喝了酒,体内那龙气本就活跃,被她这么贴着靠着,手还放在那么敏感的地方,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
陈春香感受到他的变化,仰起醉意朦胧的脸,眼神火热地看着他,红唇微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王铁柱自然是不再客气,吻上陈春香的朱唇,与陈春香热吻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陈春香的娇躯就变得又软又烫。
王铁柱立刻翻身而上……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才算消停。
陈春香酒劲上了头,又经过一番折腾,这会儿软软地歪在王铁柱怀里,眼神迷蒙,脸上带着满足的酡红,嘴里还嘟囔着:
“好弟弟……姐……姐没看错你……”
她心满意足地靠在王铁柱怀里,醉意去了大半,脸上带着慵懒的红晕,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胸膛。
王铁柱帮她整理好衣服,又扶着她进屋休息。
陈春香脚步有点软,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吃吃地笑着。
把她安顿到床上盖好被子,陈春香沾炕就迷糊着了,嘴角还带着笑。
王铁柱回到后院收拾残局。
看着桌上那些空了的盘子和酒杯,还有那个装着这些天卖药挣来的钱的旧铁盒子,他心里头也热乎乎的。
这钱赚得是痛快,可这关系也越来越乱乎了。
但他很快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先抛开。
眼下最重要的,是这药液确实能赚钱!光靠后山那几棵野生的,肯定不够用。
得想办法多种点!
扩大生产!
他看着那些钱,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这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往后,得走得更稳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