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薛小宁还知道。
大堂哥之前就帮人养过珍珠蚌。
结果人家发达了,赚了不少钱搬去了国外。
还知道大堂哥原本也想养珍珠。
就是一没货源,二没有本钱。
最重的是,家里也没人支持他。
养珍珠是一个长期投入,且操作繁琐,周期较长的经营模式。
大家也怕他前期付出太多,最后打了水漂。
最后,薛小宁认真的对大堂哥说。
她可以从同学那里,搞一批正在观察实验的珍珠蚌。
因为是试验品,所以第一批可以免费提供。
但她可以保证,这些珍珠蚌绝对没有问题。
至于租那片海域,她打算先租3年,等以后有了存款再续签。
薛小宁还拜托大伯,让他去找村主任堂伯问问。
如果可以的话,她下午就把字签了。
爷爷他们看到她铁了心去干,没法阻止,也反对不了。
宁宁可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心里想着,人家的见识肯定比他们多。
租海的事情很顺利,国家也有扶持乡村的计划。
薛小宁作为‘村官’,还是有一些优势待遇的。
而且他们像这种偏僻的小渔村,根本没有明确规定,不许擅自占用海滩。
若是谁想用,只要不危害村里都无所谓,大海又不是村里的资产?
最后,还是薛小宁为了避免以后的纠纷,以每年500租金签下合同。
500块是不多,但小渔村的村民,平均每年的存款也才几千块。
薛小宁拿着合同,又回到爷爷家。
找到大堂哥签了合作契约,意思是雇他帮忙养珍珠。
一个月除了1000块工资,还给他三成干股。
大堂哥不想要干股,并说每个月给500就行。
可薛小宁非要坚持,说她的珍珠就值这个价。
况且,干股也不是白给的!
她说自己没精力管,专业的事就该让专业人去干。
最后给大堂哥转了1千。
作为前期的改造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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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岛
海岸别墅
晚餐桌上,王若若盯着香槟杯里升腾的气泡,指甲掐进掌心。
水晶吊灯在她头顶流转着光芒,天鹅绒地毯裹住她奢侈的毛茸茸拖鞋。
一身高定掐腰白色蕾丝连衣裙,散发着属于自己的香水味。
头发上的珍珠发箍,耳朵脖颈上一整套淑女名媛首饰。
以及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表盘。
都预示着女人身价不菲。
本应该高兴雀跃的她,现在却是满含失落与不甘。
为什么不下来陪她吃饭?
陪救命恩人吃一顿晚餐,真的很难吗?
王若若内心的怨气,不自觉从脸上带出来。
可能是怨气太明显,也可能是管家太敏锐。
“王若若小姐,晚餐不合胃口吗?”
“还是您的衣服首饰哪里不满意?”
凯瑞斯用标准的中文客气道。
王若若敛起最后一丝情绪,努力换上一抹优雅。
她用手轻轻将刘海往耳后一别,低头不好意思道:“不是啦!”
“我只是关心总裁,为什么到了时间还不出来吃饭。”
“如果为了工作而伤到胃,岂不是本末倒置......”
凯瑞斯笑容得体的回道:“先生不会下来吃饭的,若若小姐还是您一个人吃吧。”
王若若疑惑的问:“为什么?”
凯瑞斯手顶了顶镜片,一本正经回复:“因为先生从不和女性同桌吃饭。”
完了,他又加了一句:“他有洁癖......”
什么意思?
想到自己那些事后,她心脏突然擂鼓似的锤个不停......
因为怀揣心事,王若若晚饭吃的很少。
溜达一圈回来,已经调整好思绪的王若若刚要上楼。
却被一直等待的凯瑞斯拦下。
“王若若小姐,房间里没有你的东西了。”
“我已经把你的衣服洗好,放进这个袋子里了。”
“您可以拿着衣服和这张银行卡离开。”
王若登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管家,你这是什么意思?”
凯瑞斯依旧一副淡然从容。
白手套让他看起来更加矜持优雅,且预示着他专业克己的身份。
“意思是,先生不喜欢别墅多出一个人。”
“尤其是女人。”
“如果您不是先生的救命恩人,先生是不会带您来的。”
“让您待在这两天一夜,已经是先生最大极限的容忍了了......”
“再说,我家先生洁身自好,觉不容许有人玷污他的清白和名誉!”
王若若嘴角抽抽。
他一个大男人,还要什么清誉!
简直可笑。
看着那张同样泛着嘲笑的银行卡,仿佛这件死物也对她充满不屑。
“那这张卡又是什么意思?”
凯瑞斯姿势摆正,严肃道:“这是先生给您的感谢,里面有10万,密码是六个0。”
“先生说送你的衣服手表,还有包包,他不会收回去了。”
“但也希望王若若小姐,没事不要打扰他。”
“可是10万......”
凯瑞斯伸手打断她想要说的话。
“至于救命之恩,先生说了他不会忘,在正规容许的范围内,他会同意你的某些帮助。”
“但,任何事都有个界限,希望王若若小姐不要滥用先生的承诺。”
“华子,送王若若小姐离开海岛。”
“好的管家。”
一个人高马大的黑人保镖从角落走出来。
“请!”
王若若一看2米多高的‘巨人’,脸色顿时泛白,捏着袋子的双手瞬间抓紧。
还想说她不想离开!
只见‘巨人’一个凌厉眼神过来,她吓得腿一软,就被保镖拖了出去。
凯瑞斯吹了一下额头的发丝,“终于送走了这个虚伪的女人。”
然后摇摇头,上楼汇报去了。
书房里
黑色大理石墙面折射着冷调光源。
霍震霆指尖叩击键盘的声响,规律如机械齿轮。
他骨节分明的手,灵活且快速的打出一段段英文。
睡衣的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铂金腕表冷冽的棱角。
落地窗外,深灰色窗帘垂在地面。
玻璃上影出海面皱起的粼粼光片,与他眼底冰凉的寒潭完美融合。
厚重的木门响了两声,凯瑞斯推门踏入书房内。
皮鞋与地面摩擦出拘谨的声响。
“先生,王若若小姐已经被送走。”
管家话音未落,敲击声戛然而止。
霍震霆转动真皮座椅,银框眼镜后的黑眸深入沉渊。
“离开前说了什么?”
喉结在黑色领口滚动,他伸手去够檀木桌角的威士忌。
琥珀色液体在水晶杯中晃出涟漪,倒映着他冷白的下颌线。窗外的月光投向玻璃,在男人侧脸勾勒出锋利的明暗交界线。凯瑞斯用手扶了下镜片:“王若若想说什么,被属下打断了......”
“不过看她这意思,好像对您的安排不太满意。”
“尤其是听到卡里的10万,似乎觉得少了......”
“另外,今天在室内游泳室,经我仔细观察,这位王若若小姐的游泳技术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