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城东二中那边还行,至少不是昌盛的地盘,那你就跟着你那朋友做呗,但我给你提个醒,咱们兄弟都是守不住财的主儿,少投入些,多长些心眼儿。”
“嗐!这我都知道。”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于涛提议去做个足底按摩,但黄坤总觉得那地方不太卫生。
“算了,涛子,等你发大财后,带我去超百万见见世面。”
“行啊,坤哥,你这现在是眼光高了吧,是不是给一些富婆算过命?”
“哪有什么富婆,净瞎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这地方最近天黑下大雾,路不太好走。”
“行!那就先这样,我先和那老哥整一下,前期少投点,若是有赚头,再搞。”
送走于涛后,黄坤也是感慨万千。
自己这兄弟,最近也算是财来财去,短时间内搞到不少钱,然后又被小人所害,他原本以为福鼎那边比昌盛好上不少,结果也是一个吊样子。
但至少于涛命还在,王静命可是丢了。
一想起王静,黄坤心里就有些不平,死的太蹊跷了些,而且薛硕给她打赏也太过于有目的,绝对不可能是看上王静的脸。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门口走进来一母一子。
“黄先生,我是村里的。”
“噢噢,村里的啊,您坐!”
当初和车志勇签租房合同的时候,就有那么一条,大溪村来他这看事儿,要免费,但黄坤并不了解风水、红白事定日子这一块,而且现在村民都有手机群了,几个好事儿的刺头往群里一发探到的情况,其他人也就都知道了。
“大姐,你这是要看什么?”
“你真的不会摆风水、起名字吗?”
黄坤微微一笑,从桌子下面拿出两个一次性纸杯,往里面分别加了些茶水。
“这个真不会,但以后可能会!”
“好吧,那就不让你给我家三娃取名了,八字能看不?”
“八字这个可以,你要算算啥?”
“这是我大娃,今年研二,刚放假回来,你帮我看看他以后毕业了能不能找到好工作,能不能赚大钱,还有啊,啥时候能娶个好媳妇抱大胖小子,对了,还有这个房子、车子,都啥时候能有,还有……”
“大姐,您且慢,这样吧,我给他来一个全批,你稍等一下子。”
“全批?要很久吗?”
“呃……也不大久吧,大概一个钟头,然后具体讲解这个就看你需要了。”
“噢噢,那这样,我先带他去镇上一趟,他手机坏了。”
这时候,她儿子忽然说:
“妈,你别着急,明天我去趟市里修修就行了,不是啥大问题。”
年轻人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戴着眼镜,说话声音不大。
“你这孩子,市里那收费能和镇上一样吗?”
女人瞪了儿子一眼。
“我和你爸养你们容易吗?几亩地能赚几个钱?要不是老头子出去当力工,你以为你能上大学?还考研?”
“妈,这,不是……”
年轻人嘴角微抖,欲言又止。
“什么是不是的,先生都说要一小时呢,你抓紧跟我去趟镇上,趁着现在有公汽。”
“妈,算了吧,我手机不修了,也不算了。”
“你这孩子,真是让我操心死了。”
女人转头看向黄坤。
“黄先生,我儿子他是98年8月15号晚上六点生的,阳历,我们先去镇上,您慢慢算啊!”
“大姐,放心吧,办事要紧!”
女人拉着他儿子出了门,黄坤没想到,她儿子比她都高上一头多了,却听话的很。
把这个生日输入到排盘软件里,出现一个八字,戊寅年,庚申月,甲午日,癸酉时。
甲木生在秋月,七煞格,他这个八字时柱有个癸水正印,属于煞印相生,武贵。
天干甲戊庚,三奇贵人,地支申酉为空,钟鸣鼎食。
按理说来,这小伙命还不错,他简单判断了一下,随即便开始敲击起键盘。
一小时后,纸上写的满满当当的,但这对母子还没回来,黄坤也是不着急,把写好的命书放在一旁,开始比对着研究起河洛理数来,因为这上面也有一套断命的法子,他一直没用,今天倒是可以用上试一试。
他一直认为,一个人的命运,不能用八字简单看出来,必须多种方法合参,光用子平法看,看不出来什么的。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黄坤正要关卷帘门,这对母子回来了。
“哎呀,先生不好意思啊,这孩子,唉!净耽误事儿!”
“噢,没关系,你们要是有事儿,明天再来,要是没事儿,那就现在给你们讲一讲。”
“现在就讲吧,别明天了。”
母子俩坐到黄坤对面,两个人脸上好像都不太高兴。
这也难怪了,命主为甲木,本身就有领导才干,但月柱都是七煞攻身。
甲木是栋梁之材,虽说需要金来打磨,但金的力量若是太强了,反而有些不利。
“你儿子这个八字不错,煞印相生,是走武职路线的,说实话,这个八字还不错,但就是有些生不逢时,甲木自坐午火,属于死地,运势总体会打折扣。”
“啥意思啊?死地?容易死?”
女人明显有些忌讳这个字。
“不不不,大姐,这个死地不是那个意思。”
黄坤连忙摆手,自己方才讲的还是太过于口无遮掩了。
“这个死是五行十二长生的术语,就是说甲木坐午火,木生火,自己的力量被泄掉了,所以叫死地。”
女人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妈,您想多了,这都是迷信的。”
年轻人推了推眼镜,声音依然不大。
“你听先生讲,让他讲完的!”
“四字断终身是:青草眠牛,意思是这辈子不缺钱,外部环境还不错,金锁银匙:2472,白水对青山,玉衡齐七政,你儿子虽然身处死地,但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格局很高,以后能当大官!”
“真的?”
女人眼睛一亮。
“那能是多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