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咋听着那么中二又那么让人不安呢?
一股子不让你社死算我输的味儿!
沙导很满意这个效果,继续用那种“搞大事”的语气渲染:“至于这个‘羞耻王座’究竟是什么嘛...来人!请王座!”
随着沙导一声令下,两个戴着痛苦面具(憋笑憋的)的工作人员抬着一个被红布遮盖的物体。
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嘉宾们围坐的圆圈正中心。
那位置,绝对的c位。
确保360度无死角,每个嘉宾都能清晰地欣赏到受罚者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以及社死瞬间。
红布揭开的那一刻——
空气再次凝固了。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爆笑和惊呼!
“噗哈哈哈哈哈哈!马...马桶?!”
“我去!真是马桶啊!”
“下面那块厚板子是啥?垫脚的吗?不对,是垫马桶的!”
“懂了!提升高度,让咱们看得更清楚!节目组‘贴心’啊!”
只见圈子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崭新白色的塑料马桶。
为了让它显得更威严,更像一个王座,节目组贴心地在马桶底部粘了一块厚厚的木板。
让它高出地面一截。
坐在上面的人,顿时有种“居高临下”的视觉效果。
这玩意儿,搁哪儿都是妥妥的社死神器,更别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综艺节目里了!
林百禾看着那个马桶,又看看二哥铁青的脸,心里一半是觉得丢人。
另一半竟然诡异地升起一丝“幸好不是我”的侥幸。
而我们的搞笑担当俞知女士,爆发出今天以来最洪亮、最持久、最具穿透力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嗝儿——!”
她一手捂着笑疼的肚子,一手指着那个王座马桶,眼泪狂飙。
“林天王,恭喜你啊,这可是节目开播以来头一份的殊荣!”
“第一个坐上这‘锃亮王座’的男人!你这排面,杠杠的!”
“以后出去都能横着走了,毕竟也是‘登基’过的人了!哈哈哈哈!”
俞知这番登基的论调,更是把节目效果推向了高潮。
弹幕已经笑到快要窒息了:
‘马桶王座!节目组是会玩的!’
‘林陆泽:我谢谢您嘞!这排面给你你要不要啊?’
‘我已经开始脚趾抠地了!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
‘这玩意儿坐上去,一辈子的黑历史啊!’
‘星星小佬立大功!给你林叔叔争取了VIp社死席位!’
‘快!镜头对准林陆泽!我要看他的表情!’
...
林陆泽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愤怒、难以置信以及一丝丝绝望。
从泥鳅糊脸,到被拍屁股,再到如今要被按头坐上这该死的“马桶王座”接受公开处刑...
他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和人生尊严,正在被这个破节目一层一层地剥下来,无情的扔在地上。
还被俞知等人疯狂踩踏。
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沙导看着林陆泽那副快要爆炸的样子,生怕他撂挑子不干。
赶紧憋着笑打圆场,其实和火上浇油也差不多:“哎呀陆泽,放松,放松!就是个游戏嘛!重在参与!”
“来,咱们抓紧时间,进行‘羞耻王座’第一部曲‘登基大典’! ”
“请上座!”
随着沙导的话音,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恨不得怼到脸上的摄像机。
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林陆泽和那个闪闪发光的塑料马桶上。
林陆泽站在原地,脚下像是生了根。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漫长最艰难的一步。
他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条缝让他钻进去。
或者来道雷直接把那个闪着不祥之光的塑料马桶劈碎算了。
但他不能。
他几乎是凭借着即将崩溃的意志力,一步一步,挪到了那个被俞知称为“锃亮王座”的马桶王座前。
那崭新的塑料表面,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
林陆泽闭了闭眼,带着一种壮士断腕般的悲壮和浓浓的屈辱感,猛地转身,往下一坐!
他本来想的是速战速决,坐下就完事。
然而,节目组的“精心设计”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松?
就在他尊贵的臀部接触到冰凉马桶圈的一刹那!!!
“噗噜噜噜——噗嗤——哗啦啦——!!!”
一阵极其逼真,音量巨大,节奏感鲜明的窜稀音效,猛地从马桶底座爆发出来!
那声音,惟妙惟肖,包含了气体排放,液体冲击,甚至最后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余韵。
堪称“窜稀三连击”。
360度环绕立体声,响彻整个泥潭!
这音效来得太突然,太逼真,太特么损了!
“!!!”
林陆泽整个人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猛地从马桶上弹了起来。
速度比他坐下时快了十倍不止!
他的脸。
在百分之一秒内,完成了从屈辱的苍白到震惊的呆滞。
再到羞愤欲死的爆红全过程!
红得发紫,紫中透黑,头顶都快冒烟了。
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阵仗?!!
林陆泽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当众出这种丑的相关词汇。
这一刻,他感觉这辈子、上辈子、下辈子的脸。
都在今天,在这个破泥潭,在这个该死的马桶上,丢得干干净净!
连点渣都不剩!
死静死静的现场...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又惊天动地的“窜稀”声给震懵了。
然后——
“噗...哈哈...嗤...”
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漏出了一声气音。
紧接着,就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俞知的笑声如同火山爆发,直接掀翻了录制现场。
她这次连捶地都省了,整个人笑瘫在泥地里,四肢抽搐,像只翻了盖的王八。
只能徒劳地划拉着泥水,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哎—哟—我—的—亲—娘—姥—姥—啊!!!”
她一边狂笑一边嚎叫,眼泪哈喇子一起流,和泥水混在一起,也完全顾不上了。
“拉...拉...拉出来了?真拉了啊?!”
“林天王!二哥!我知道你憋屈,但咱也不能真拉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我不行了!笑岔气儿了!”
俞知这一嗓子,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