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防层的忆滤胶在魂核周围形成稳定的金色薄膜,八个护印使残魂的魂光与众人的意志力共振成完美的正弦波。林月的燎原剑插入天葬台中心的星陨嵌槽,剑刃的赤色光纹与嵌槽的护印阵纹完全吻合,这是喜马拉雅天葬篇的最终封印仪式 —— 需用雪山坛城的全部能量为护印阵加持,将其转化为 “镇山印”,永久压制幽冥界裂缝。
“星陨罗盘显示封印能量的转化率已达 97%。” 陈九章的屏幕上,雪山坛城的三维模型正被金色的能量流包裹,模型底部的幽冥裂缝在金光中逐渐收缩,裂缝边缘的能量波动与登山者氧气瓶的怨气残余完全同步,“最后 3% 需要‘八魂献祭’—— 我们五人与三位瑜伽行者弟子的血滴,通过燎原剑的星陨纹注入嵌槽。” 他指着屏幕上跳动的血滴频率,“每个人的频率都对应不同的护印使残魂,必须在雪山顶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前完成注入,否则裂缝会因能量不足而重新扩张。”
天葬师后裔的召魂笛奏响 “封山章”,笛音与镇山印的金光共鸣,八位护印使的残魂虚影突然化作金色的血珠,融入众人的血滴中。“是莲花生大师的‘血契咒’!” 后裔望着血珠中浮现的护印阵图谱,“残魂能量能让血滴拥有封印幽冥的力量,就像给钥匙镀上金层,能打开更坚固的锁,阿旃陀的星陨嵌槽也曾用类似的方法增强过封印效果。”
小儿子的蛇笛对着星陨嵌槽吹奏,童声裹着雪水的清冽:“血珠子在发光。” 他的蛇笛青光流转,与魂链的金光交织成网,网中突然浮现出一张残缺的海图 —— 海图的边缘标注着阿拉伯数字的经纬度,中心的岛屿轮廓与科摩林角完全吻合,“妈妈的笔记说,雪山的封印会记得远方的路,蛇笛能让地图自己跑出来,就像阿旃陀的蛇笛能让藏在契文中的航线显形一样。”
耍蛇人首领的眼镜蛇窜到海图旁,蛇尾卷出一块嵌着红宝石的金属片 —— 宝石的光泽与海图的经纬度标记产生共振,金属片上的阿拉伯铭文突然亮起,与陈九章的华夏罗盘形成对应的能量轴,“是从镇岳桩的暗格中找到的!” 首领的蛇笛与召魂笛同时奏响,两种笛声在金属片上共振,海图的残缺部分突然被金色的光纹填补,“这金属片是印度洋护印阵的‘引航符’,就像船的指南针,能指引我们找到郑和宝船的沉没处,天葬台的幽冥魂镜也曾用类似的方法补全过骨笛城的影像。”
林月的燎原剑在海图上划出赤色的航线,龙血顺着航线流淌,与金光融合成赤金色的光带。当光带延伸至科摩林角的标记处,海图突然升起,悬在幽冥魂镜上方,镜中的骨笛城影像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波涛汹涌的印度洋,“是龙血的‘启航力’!” 她望着镜中浮现的阿拉伯商船虚影,“陈玄霄的手札记载,雪山护印阵与印度洋护印阵通过地下暗河相连,这海图就是连接两个阵的钥匙,就像打开两扇门的万能钥匙,天葬台的镇魂桩也曾用类似的方法激活过远程的护印点。”
毗舍耶苦行僧的恒河圣沙在海图周围堆成海浪形状,圣沙与光带共振,浪尖突然浮现出三卷经文 —— 分别是《大唐西域记》中关于郑和宝船的记载、《一千零一夜》的航海故事残页、《梨俱吠陀》的海洋祷文,“是‘三海经文’!” 苦行僧将经文按在海图上,残页突然化作金光渗入,“这些经文能让海图的航线拥有护印能量,就像给船装上护身符,能抵御海洋中的幽冥浊流,瑜伽行者的冥想也曾用类似的方法为远航者祈福。”
此时,天葬台的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雪山顶,星陨罗盘的屏幕上,雪山坛城的能量指数突然飙升至 100%,幽冥裂缝在镇山印的金光中彻底闭合。八位护印使的残魂虚影对着众人合十行礼,化作金色的光点融入护印阵,天葬师后裔的召魂笛上突然多出八个星陨纹 —— 这是残魂留下的 “护印传承”,能在印度洋护印阵中召唤他们的能量,“是陈玄霄的‘留魂术’!” 后裔抚摸着笛上的纹路,“他们会在新的战场继续守护我们,就像祖辈的精神永远指引后人,阿旃陀的护印契也曾留下过类似的传承印记。”
当封印仪式完成,雪山坛城的护印阵与印度洋护印阵的能量轴完全同步,天葬台的镇魂桩突然喷出金色的光焰,在雪山上空组成巨大的 “航船” 虚影 —— 这是护印阵发出的启程信号,预示着科摩林角海战篇的开启。
小儿子的蛇笛对着航船虚影吹奏,童声里带着远航的期待:“船要开了。” 他的蛇笛青光与光焰的金光交织,虚影的帆上突然浮现出因陀罗雷杵的图案,图案周围环绕着阿拉伯商人的星盘刻度,“妈妈的笔记说,海里的怪物拿着红色的锤子,星盘能让锤子的火变小,就像阿旃陀的蛇笛能让蚀铁虫的火焰熄灭一样。”
林月握紧燎原剑,望着幽冥魂镜中波涛壮阔的印度洋,剑上的龙血与海图的光带产生共鸣。她知道,喜马拉雅天葬篇的结束不是终点,而是科摩林角海战篇的序章 —— 当航船虚影驶向镜中的海洋,就是护印人开启新征程的时刻。
耍蛇人首领的眼镜蛇盘在海图旁,蛇信子对着南方的海洋方向吐动,仿佛在丈量前往科摩林角的距离。召魂笛的余音在雪山的暮色中回荡,与镇魂桩的嗡鸣、魂池的流淌声交织成远航的序曲,为喜马拉雅天葬篇画上圆满的句号,也为即将到来的海战篇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