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有不少异能者,面对难民区恶徒与蟑螂的攻势,众人齐心协力、并肩作战,成功杀出了一条血路 。
没有异能者敢靠近许岁和,她也乐得自在。
她连头发都用黑布包住了,头发的颜色也不让人知道。
天空蒙蒙亮时,这场幸存者与变异蟑螂的对战宣告结束,人类获得了最终胜利。
在人类逐渐掌控局势之时,许岁和便偷偷溜走了。
当时众人都全神贯注地忙于捕杀蟑螂,压根没人留意到她。
基地外围的老鼠们似乎心生惧意,不再盲目地一股脑往前猛冲,陆陆续续开始四散逃离 。
围墙上的士兵们见状,都长舒了一口气。
要是这些老鼠继续持续进攻,他们是真的守不住了,晶核已经所剩无几 。
几千号人,几乎每十分钟就需要消耗一枚晶核来补充能量。
这消耗速度,基地储备的晶核已经见底了,好在他们守住了,没让老鼠冲进来。
许岁和回到住处后,关上门,拉上窗帘,随即将从蟑螂体内获取的所有晶核都放在了浴室的地上。
五千多枚晶核堆在地上,像一座黄灿灿的小型商丘,即便没开灯,也将整个浴室照得透亮。
晶核表面还附着着白色的粘稠液体,许岁和见状,打开花洒,开始仔细冲洗这些晶核。
在有人的区域行动时,她只放了小草出来杀蟑螂,没让绿萝上场,要是绿萝跟着一起杀,估计能有七千多晶核。
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所有晶核清洗干净。
她拿了个空浴盆出来,把晶核装进浴盆里后才放进空间,这样整洁不少。
清洗完晶核,许岁和顺便也给自己洗了个澡,她身上也沾上了不少粘稠液体。
鞋底还嵌着蟑螂碎片,洗完澡后,她还得把鞋子好好刷一刷 。
全部整理好之后,天已经大亮了,今天难得只下小雪。
许岁和拉开窗帘,基地外一片忙碌景象。
一部分士兵蹲在体型庞大的老鼠尸体旁,拿着刀挖老鼠体内的晶核,每挖出一枚,便顺手丢进身旁的桶里,动作娴熟而利落。
另一队士兵则搬运体内没了晶核的老鼠,在这队士兵当中,夹杂着一些身着各异、面容疲惫的幸存者。
或许是基地人手不够雇佣来的。
基地的危机解除,幸存者们在基地忙碌着搬运蟑螂尸体。
一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的长官站在一旁,他眉头紧锁,深邃的双眼审视着现场,脸上带着连日操劳留下的倦容,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更添几分沧桑与威严。
“陆长官,大多数幸存者都说昨晚看到了一个植物系异能者,那个异能者杀了不少蟑螂,地上这些被扯成两半的蟑螂都是那个异能者杀的。”
一位小士兵快步走到长官面前,立正敬礼后汇报道。
陆长官若有所思,“有人看清他的样子吗?”
“没有,那个人裹得严严实实,连头发都包住了。”
看来这个异能者很怕被基地发现,这是为什么呢?
“去调查基地里的植物系异能者,一定要找到这个人。”陆长官迅速下达指令。
通常只有心怀不轨之徒才不敢抛头露面,这个实力强大却藏头露尾的异能者,无疑会成为基地的潜在隐患 。
“是,长官。”
“长官,昨晚还有难民区的恶徒作恶被杀了。”小士兵欲言又止,站在原地等待长官的指示。
陆长官捏了捏眉心,他早就想处理这些难民了,整日里为非作歹,好在这次全部一网打尽了。
“连同蟑螂尸体一起拉去焚烧厂烧了吧。”
小士兵得了指令后,响亮地回了声 “是”,便转身快步走远了。
心怀不轨的许岁和正在享受美味早餐,准备收拾好后就离开基地。
基地里,被蟑螂咬伤的幸存者们纷纷发起了高烧。
基地医院早已被抢砸的一片狼藉,没办法接收这些高烧的幸存者。
伤者的同伴和家人们只能尝试各种土办法,用湿布搭在滚烫的额头上。
然而,湿布很快就被体温烘热,起不到任何作用。
高烧持续不退,幸存者们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在痛苦的挣扎中,躯体也渐渐冰冷,徒留家人悲伤的哭喊声。
不过,也有一部分人退了烧,身体开始出现奇异的症状,他们的皮肤逐渐变得坚韧。
基地研究员经过研究发现,这些熬过高烧的人类,适应能力和免疫系统都有了极大提升。
他们将这些人称作“蟑螂基因融合者”。
蟑螂基因融合者能够在各种恶劣环境中生存,对食物和环境条件的要求极低。
他们拥有独特的免疫系统,能够抵御多种病原体和有害物质的侵害。
并且,在面对危险时,他们的身体会本能地快速做出反应,力量也远远超过常人。
王秀禾很幸运,成为了蟑螂基因融合者之一。
她满心欢喜,一把抱住王嫂子,激动地说:“妈,这下我也有本事能撑起这个家,保护你跟爸啦!”
王嫂子和王军听到这话,眼泪止不住地流。
闺女高烧了整整一天一夜,他俩当时都快绝望了,还以为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嫂子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声音带着哭腔:“闺女,你可受苦了,都怪妈糊涂,那天是妈脑子被门夹了,净说些混账话。”
王军也在一旁接口道:“爸也知道了,王建业那混小子不是个东西,以后咱们家就不和他们家来往了!”
王秀禾却摇了摇头,经这么一遭,她明白了很多事情,知道在这艰难世道,不抱团根本没法生存。
“爸,妈,过去的事儿就翻篇儿吧。
虽说王建业这人不咋地,但他那份工作,确实给咱家带来不少实际好处。
往后咱们还跟他们家保持联系,面上过得去就行,别深交,毕竟人家也实实在在帮过咱们。”
王父王母听了,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自家闺女懂事得让人心疼,可一想到闺女遭的这些罪,他们心里就像被刀绞一样难受。
王秀禾抱着父亲母亲,“以后我们家肯定会越过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