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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普顿——

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无数细小的盐粒刮过脸颊,带着刺痛的冰凉。

塞缪尔步出火车车厢,皮鞋踩在海洋码头站的木质月台上,发出空洞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在敲击着这个陌生城市的脉搏。远处传来海鸥的鸣叫,伴随着轮船汽笛的低沉呜咽,在潮湿的空气中交织成陌生的交响,钻进他的耳膜。

他站在月台尽头,目光掠过成排的渔船桅杆,那些摇晃的黑影在薄雾中如同沉睡巨兽的脊背,若隐若现。

行李箱的轮子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发出单调的咕噜声,像是在抱怨这突如其来的旅程,又像是在诉说着不安。

怎么联系阿莱夫?这个念头像一枚冰冷的针,刺破了他刻意维持的平静表象。对方只说了南安普顿,却像故意遗漏最关键的数字般,并未提具体地点。

塞缪尔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大衣口袋里的拉普拉斯通讯器,金属外壳已经被体温焐热,却依然散发着冰冷的质感。

他沿着码头漫步,靴跟敲击着潮湿的石板路,每一步都溅起细小的水花。咸湿的海风撩起他额前的发丝,带来远方渔市隐约的喧嚣,混杂着鱼腥和海盐的气息。

货轮汽笛再次轰鸣,震得空气微微颤动,几艘帆船在港湾中轻轻摇摆,缆绳拍打着桅杆,发出节奏单调的啪啪声。

海面泛着铅灰色的光泽,浪花舔舐着防波堤上的苔藓,留下白色的泡沫痕迹。潮湿的雾气从海面升起,模糊了远处集装箱码头的轮廓,将一切都笼罩在朦胧之中。

路灯接连亮起,在湿漉漉的码头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像是某种拙劣的舞台布景,为这场未知的会面搭建起诡异的舞台。

塞缪尔在一家渔具店门口驻足,橱窗里陈列的老式收音机正沙哑地播放天气预报,声音像是从海底传来。

他的目光扫过街角的红色电话亭,玻璃上贴满了“修船”“招水手”的泛黄广告,如同时间的疤痕。更远处,电报局的绿色招牌在雾中若隐若现,窗口排着几个穿着防水服的水手,他们的身影在雾气中扭曲变形。

打电话过去?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中闪现,就如同流星一般转瞬即逝,被他迅速地否决掉了。毕竟,国际长途可不是那么容易拨打的,需要经过一系列繁琐的转接手续,不仅要进行详细的登记,还需要耐心地等待,有时候甚至要等待几个小时——而这每一个步骤,都像是在蛛网上留下的蛛丝马迹,极有可能引起他人的警觉。

至于电报,那就更不用考虑了。电报的内容往往需要经过许多人的手,这无疑会增加信息泄露的风险。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能会惊动那些潜伏在暗处的监视者。

街头,一个报童正沿街叫卖晚报,头版标题模糊可见“港口罢工进入第三周”。水手在用硬币敲击桌面,节奏恰好与灯塔的警示灯同步,像是在演奏某种神秘的协奏曲。

塞缪尔在一家名为“海鸥亭”的咖啡馆外坐下,藤编座椅在他身下发出轻微的呻吟。他点了一杯黑咖啡,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街道。

报童的叫卖声、渔夫的交谈声、远处船厂的敲击声——所有这些声音都融入了咸湿的海风之中,形成一首陌生的城市交响曲。

咖啡杯沿冒着微弱的热气,深色液体映出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他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侍者送来的咖啡。

棕褐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思绪都吸入其中。侍者放在桌上的砂糖罐里,蚂蚁正沿着玻璃壁爬行,组成某种难以解读的图案。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补丁裤的报童蹦跳着来到他桌前,帆布包里塞着厚厚的晚报。孩子用沾着油墨的手指挠了挠雀斑鼻,眼睛亮得出奇,像是两颗被海水洗过的玻璃珠:

“先生,请问您的名字是塞缪尔·莱恩吗?”

海风突然转强,吹得路边咖啡馆的遮阳篷剧烈晃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对话伴奏。

塞缪尔的指尖在咖啡杯沿微微一顿,杯中的黑色液体泛起细微的涟漪,如同他内心的波动。

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报童脸上,仿佛只是听到一句寻常的问好,但瞳孔深处却闪过一丝警惕。

“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温和得像海风,右手却已悄然探入大衣内袋,指尖触到芝诺制定位纽扣冰凉的表面。

他的行程按道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这个孩子却一言就道出他的名字,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基金会?不应该。若是紧急联络,拉普拉斯通讯器会直接震动;阿莱夫?这个念头让他的后颈泛起寒意,像是被冰冷的指尖触碰。他清晰记得电话里那个平静无波的声音——对方确实精准叫出“圣洛夫基金会”这个称谓,但自始至终自己就没有提到过自身姓名。

报童用沾着油墨的手指挠了挠雀斑鼻,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溜光的纸片,动作像是变魔术:“有个先生要我把这个交给您,报酬是5英镑。”塞缪尔凝视那张纸片,那竟是张船票。

塞缪尔没有伸手去接。他的视线扫过船票边缘——“那位先生在哪?”他问得随意,如同在打听天气,但瞳孔已微微收缩,如同猫科动物在黑暗中调整视线。

报童眨着被海风吹得发红的眼睛,用沾着油墨的手指指向码头方向,动作带着孩童特有的夸张:“大概半个小时前吧,有位穿风衣的先生在售票处拦住了我。”

孩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当地口音,每个音节都像是被海盐浸透,“他说‘有个穿深蓝色西服,提着小行李箱的绅士会在路过这儿,替我留意一下’。”

报童的视线落在塞缪尔手边的行李箱上,又补充道:“还说您看起来...唔...像棵被挪错地方的老橡树。”孩子突然咯咯笑起来,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龈,笑声在海风中飘散。

塞缪尔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在额头上刻出深深的纹路。半个小时前——那正是他刚走下火车,在海风中被吹得眯起眼睛的时刻。

某种被窥视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仿佛有看不见的眼睛始终追随着他的脚步,如同幽灵般如影随形。

“他还说了什么?”塞缪尔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压低,像是怕惊动空气中某种无形的监视者。

报童歪着头想了想,海鸥的尖叫声突然从头顶掠过,报童像是被提醒了什么,帆布包随着动作滑到肘弯,露出里面卷曲的报纸:“他说您是朋友,会需要这个的。”

他再次伸了伸胳膊,强调了那张船票,动作带着孩童特有的急切。

塞缪尔的指尖迟疑地触碰到那张溜光的船票,纸张边缘粗糙得像被海水浸泡过,带着海洋的咸腥气息。阿莱夫口中的“朋友”?这个称呼让他胃部微微收紧,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

正当他仔细端详船票上的航线信息时,发现报童仍站在原地搓着手,动作局促不安。孩子冻得发红的脚趾在破旧皮鞋里不安地扭动,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的口袋,像是等待着什么。

“还有事?”塞缪尔挑眉问道,海风将他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报童突然咧嘴笑了,露出两颗顽虎牙,笑容中带着狡黠:“那位先生说那5英镑。”孩子脏兮兮的手指比出个五的手势,在空中摇晃。

“——到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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