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嘛….”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些许,挑衅地看了傅沉一眼,又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靠在夏安浅身上。“安浅,我有点站不住了……扶我去车上。”
傅沉心里虽有担忧,但也不好在明面上发作,只好叮嘱她。“那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公司记得给我消息。”
“傅总放心”言希搂着她的腰,故意和她贴得很近,回应的语气阴阳怪气。“我一定把安浅“安全”送到。”扶着她走出一段距离后,忽然在她耳边低语。“安浅,你刚才是在顾虑傅沉,所以才没选我,对吧?”
“不是,本来就有工作的,你又这样子天天让我在这里”
“天天?”听出她话里的不耐烦,眼眸微眯起,隐藏着危险的气息。“安浅,我不过是想让你多陪陪我,况且也是为了工作…还是说..”故意拖长尾音。“你讨厌我?”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我有我的生活,我要工作,你这样子天天”
动作一顿,心口传来细细麻麻的疼痛,面上却不动声色。“工作?呵,那如果我买下星星公司,让你不用再为工作发愁,你是不是就能乖乖待在我身边了?”
“你……”
“怎么?不相信我能做到?”眼神一暗,心中腾起些被她拒绝的愠怒,扣住你的手腕力度加大。“还是……比起我,你更喜欢傅沉?”
“你不要意气用事,”
“那我的心意呢?你在乎过吗?”说着,手上力道不知不觉又加重了几分,目光紧紧盯着夏安浅,眼底似有风暴在酝酿。
“那你又在意过我吗?你天天就这样赖着,从不顾及我的感受,还谈什么喜欢?”
“我……”被他的话噎住,下意识松开她的手腕,心口像被棉花堵住一样闷得难受,却依然嘴硬。“我要是不在意你,三年前就不会满世界找你了…….这次也不会大费周章地跟星星合作……而且,我哪里不顾及你的感受了?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在意也不是你这么在意法”
“那要我怎么在意?”声音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眼神一凛。“除非…你心里真的有别人了。”
“说!除了星羽,是不是还有傅沉?”
“都说了没有,你非要这样子,那有你满意了”
“我要听实话!”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眸底一片猩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傅沉没有一点别的心思!”
没有”
言希听着她的保证,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不够。“光说不够,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以后傅沉找你,必须经过我的允许。”脸上泛起病态的偏执。
“如果非要经过你的允许的话,估计什么事你都不会允许,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
“那就别怪我用别的手段……”恶狠狠地打断她的话,正欲说些什么,却看到叶轩将车开了过来。“算了,上车再说。”
刚上车就接到砚知的电话,得知有个医学研讨会邀请自己参加,因为有军方背景所以不能拒绝。“啧,真是麻烦……”挂断电话后看向她。“安浅,过几天有个医学研讨会要占用我几天时间,到时候你得跟我一起去。”
“过几天没有空,我要参加订婚宴”
“订婚宴?”闻言脸色骤然一变,想起之前你说过的话,咬牙切齿道。“你还想着去星羽的订婚宴?不许去!你要陪我去研讨会!”
“连我哥的订婚宴你都不让我参加,你不要太搞笑,到时候我爷爷怎么想?”
“他是你名义上的哥哥,又不是亲的?”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什么,眼眸微眯,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还是说……你是怕不能见证江离那个女人得偿所愿,心里不舒服?”
“不是亲的,也是养我长大的,如果不养我长大我早就死了”
“我知道……”沉默片刻,语气略微缓和,但态度依然强硬。“但你去参加他的订婚宴,我心里会不舒服。这样吧,我也不拦你去订婚宴,但是…”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去参加订婚宴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不需要答应谁的条件”
“这可由不得你。”语气倏地冷下来,眼底一片阴翳。“你别忘了,星星公司和言氏的合作还捏在我手上,要是你不答应…”故意停顿,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怎么”
“呵………”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猜猜看,要是我终止合作,傅沉会怎么看你这个工作态度有问题”的助理呢?”
“到时候别说参加订婚宴了,你能不能保住工作都是个问题。”其实心里清楚合作的事不会影响到她,但故意拿出来威胁她。
“是吗?”
“当然是……”话音未落,手机再次响起,是助理叶轩打来的,提醒言希和傅氏的合作出了岔子,需要尽快处理。“啧,麻烦。”挂断电话后看向她。“现在傅氏的合作也出问题了.?安浅,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如果说因为一个工作而不能去参加哥哥的婚礼,那这个工作不要也罢”
“不要也罢?”被她的话刺激到,眼神变得更加阴鸷,心中腾起一股怒火,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那我呢?如果我说,你不答应我,就别想再见到星羽呢?”
“干什么”
“不干什么……”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让星羽远离她。“毕竟,我想让一个人消失还是很容易的。”
“呵呵……”
“你别不信。”被她的冷笑激怒,掏出手机翻出一份文件,直接递到她面前。“看看这个。”
“不看”
“由不得你!”言希一手箍紧她的腰身将她抵在车后座一角,一手拿着手机凑近她。“这是星家的机密,只要我想…星家顷刻间就会不复存在。”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眼神犹如一条准备紧紧缠住猎物的毒蛇,声音带着压抑的疯狂。“我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我,听清楚了吗!”
“你都这样威胁了,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