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听着冯得才热情的称呼,没有直接接话,反而神秘地笑了笑,搓了搓手,语气轻松:“冯校长,我对全职教授没兴趣,就想当个客座教授 —— 偶尔来上两节课,平时不用坐班的那种,您看方便不?”
“方便!太方便了!” 冯得才赶紧双手握住刘高的手,力道大得让刘高都觉得疼,“我叫冯得才,您以后直接叫我老冯就行!客座教授的事,我现在就让人去办,保证明天就把聘书送到您手上!”
他扭头看向还站在旁边的 “张成”,语气瞬间变了,带着几分催促:“哦对了,文教授,您的辞呈我批了!要是没别的事,您先去财务室结算工资吧,我跟刘老师还有事要聊。”
孙梅的嘴角抽了抽 —— 刚才还对 “张成” 客客气气,现在倒好,刘高一搞定,直接就赶人了。她狐疑地看了刘高一眼,眼神里满是惊诧:这小子到底用了什么招,让冯得才这么上赶着?但为了不露馅,她还是装作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孙梅一走,冯得才立马拉着刘高坐到刚才他跟女老师 “找蚂蚁” 的沙发上 —— 沙发扶手上还沾着一根长头发,冯得才慌忙用手拂掉,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迫不及待地问:“小刘啊,你刚才说我那病能治,是真的不?”
刘高点点头,语气平静:“冯校长,到了您这个年纪,很多男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问题,只不过您的情况特殊点 —— 想得多,做得少,还容易冲动。”
“可不是嘛!” 冯得才一拍大腿,像是找到了知己,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我每天二十四小时,至少有十几个小时在想那事儿,可每次都撑不过三秒!晚上回家跟我老婆,刚碰到她的手就结束了,现在她都懒得理我了!我也是没办法,才在办公室……” 他说到这儿,尴尬地挠了挠头,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冯校长,您这病能治,但得配合。” 刘高打断他的话。
冯得才长长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我当然想配合啊!可我跑了十几家医院,中医西医都看遍了,药吃了一箩筐,一点用都没有!每天不想那事儿就浑身难受,跟吸了毒似的,不发泄一下就没精神干活。小刘,你要是真能治好我,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刘高伸出手,摆出一副大师的架势:“先让我看看你的脉象。”
冯得才赶紧把手伸过去,手腕上的手表都没来得及摘。刘高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闭上眼睛,眉头微微皱起,过了大概半分钟,才睁开眼:“好治,扎几针再配合调理就行。”
“真的?” 冯得才眼睛一下子亮了,可刚高兴没两秒,他就坐立不安起来,双腿不自觉地蹭了蹭,脸也红了,“那个…… 小刘,我,我又想了……”
“正常反应。” 刘高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排银针,“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扎几针。”
“啊?” 冯得才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捂着裤腰,颤声道:“小刘,我,我取向正常!你可别想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
刘高满头黑线,差点没把手里的银针扔出去:“冯校长,我是给你治病,不是对你有意思!把小腹和肾部露出来就行,其他地方不用脱。”
“哦哦哦!是我想多了!” 冯得才松了口气,尴尬地笑了笑,赶紧解开皮带,把裤子往下褪了点,露出小腹和后腰。他的肚子圆滚滚的,腰上还挂着一圈赘肉,皮肤松弛,一看就是长期缺乏运动的样子。
刘高拿起一根银针,在酒精灯上烤了烤,对准他小腹上的 “关元穴” 轻轻一扎,又快速在 “肾俞穴”“命门穴” 各扎了一针。冯得才刚开始还紧张得浑身僵硬,可没一会儿,他就舒服地叹了口气:“哎?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刘高把银针拔出来,又拿出一张纸,写下一个药方,递给冯得才:“你照这个做,三天之内保证痊愈。”
冯得才接过药方,满脸期待地看了一眼,可越看脸越耷拉,最后直接皱起了眉:“小刘,这…… 这就四个字?‘禁欲三天’?这能行吗?”
“肯定行,但你必须严格遵守 —— 三天之内不能想、不能做那事儿,连荤段子都不能听。” 刘高收起银针,语气严肃,“要是做不到,神仙也救不了你。”
冯得才咬了咬牙,把药方叠好放进兜里:“成!我信你一次!要是三天后我真好了,以后在这所学校里,只要你不杀人放火,我都罩着你!”
“那先谢谢冯校长了。” 刘高站起身,“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办入职手续。”
冯得才赶紧送他到门口,看着刘高的背影,还在小声嘀咕:“禁欲三天…… 要是真有用,这刘高就是神医啊!”
刘高刚走出行政楼,手机就响了,是夜蔷薇打来的。他接起电话,走到树荫下,压低声音:“喂,怎么样了?”
“主人,宋汉三的下落找到了,在西城的一个城中村,具体位置我发你微信上。” 夜蔷薇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警惕,“他没发现我,您放心 —— 当年老主人说过,我的隐匿追踪术要是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只要我不想被发现,他绝对找不到我。”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刘高挂了电话,刚要打开微信看定位,就看到不远处的花坛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 孙梅已经把易容面具撕了,正靠在花坛边玩手机,香槟色丝绸衬衫被风吹得轻轻晃动,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她的曲线,引得路过的学生频频回头。
“阿姨,您怎么还没走?” 刘高走过去问。
孙梅收起手机,狐疑地打量着他:“你小子可以啊!冯得才刚才对我还横眉竖眼的,怎么跟你聊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行了,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个约会要去。”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有件事你得帮我 —— 从张成嘴里问出你师父当年为什么突然走了,扔下我跟孙成、孙倩母子三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问出真相就行,其他的我不管。”
“放心,我一定帮您问出来。” 刘高拍了拍胸脯。
刚说完,孙梅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眉开眼笑,语气也变得娇滴滴的:“哎呀,陈老哥啊!晚上约我看电影?好啊好啊,我一个小时后在家门口等你,你记得来接我哦~”
挂了这个电话,还没等她把手机揣回兜里,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孙梅看了一眼,笑着接起:“吴会长,您也约我看电影啊?真不巧,我今晚已经有约了,要不明天?明天我肯定有空~”
刘高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 孙梅开机还不到半小时,已经接了五六个约会电话,每个电话对应的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时间也安排得明明白白,连一点冲突都没有。这哪是 “受欢迎”,简直是 “时间管理大师” 啊!
“行了,我先走了,张成和宋夏就交给你了。” 孙梅挂了电话,对着刘高挥了挥手,踩着米色高跟鞋,扭着腰走了,背影都透着股风情。
刘高摇了摇头,收起手机,朝着基因研究大楼走去。他推开张成办公室的门,里面静悄悄的,宋夏还躺在地上,张成也没动静。他走到石门边,刚打开一条缝,就听到里面传来 “嗷” 的一声咆哮 —— 一道人影突然从里面扑了出来,直奔他的面门!
“我要杀了你!” 那人正是宋夏!他的眼球布满了血丝,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被扯破了,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双手成爪,朝着刘高的肩膀抓来,指甲缝里还沾着血。
刘高反应极快,往后退了半步,右腿猛地抬起,一脚踹在宋夏的肚子上。“砰” 的一声,宋夏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倒飞出去,摔在地上,滑出老远。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竟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再次朝着刘高冲过来:“姓刘的,今天我非要弄死你不可!”
刘高这才注意到,隔间的地上扔着两个空针管,里面的蓝色液体已经空了 —— 显然宋夏醒了之后,自己注射了基因液。他还看到床上的张成也醒了,正靠在床头,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呵,刘高,你果然是刘芒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的儿子!”
“我本来想先收拾了孙梅,再慢慢跟你玩,却没想到那个女人比我想象中难缠,竟然把我困在这里。” 张成的声音沙哑,眼神里满是阴狠,“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这么信任你,连这个密室都告诉你了!不过没关系,你以为你能打得过基因改造人?在宋夏面前,你根本没有活路!”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冷:“小子,乖乖束手就擒,让我拿你做研究,或许你还能多活几天 —— 就像你父亲当年一样,他可是我最满意的试验品!”
“吼!” 宋夏像是被激怒了,再次朝着刘高扑过来,速度比刚才更快,拳头带着风声,直逼刘高的胸口。
刘高的心里剧震 —— 父亲当年竟然是被张成当成试验品?这个消息像惊雷一样在他脑海里炸开,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在宋夏冲过来的瞬间,侧身躲开,同时双手成爪,紧紧扣住了宋夏的双臂。
“嗤啦 ——” 刘高的指尖用力,顺着宋夏的手臂往下一划。肉眼可见之下,宋夏手臂上的皮肤竟然寸寸崩开,鲜血瞬间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龙爪手?!” 张成看到这一幕,瞳孔猛地一缩,失声叫道:“你,你跟荆轲是什么关系?这龙爪手是他的独门绝技,除了他的传人,没人会用!”
刘高没有回答,他用力一甩,将宋夏甩到墙上。“砰” 的一声,宋夏撞在墙上,滑落在地,捂着流血的手臂,痛苦地呻吟着。刘高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向张成:“我父亲的事,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 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张成看着刘高的眼神,心里莫名一慌,可他还是强装镇定:“交代?我凭什么跟你交代?你以为你会龙爪手就能奈何得了我?等宋夏缓过来,你照样会死!”
刘高没有跟他废话,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他知道张成手里肯定还有秘密,尤其是关于父亲和基因研究的事,他必须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