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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幽冥渡浊浪滔天,水雾弥漫。

唐僧师徒行至岸边,只见波涛汹涌,无船可渡。

孙悟空火眼金睛一扫,忽见河心浮着一只竹篮,篮中竟卧着一条银鳞闪烁的鲤鱼。

“师父,这鱼古怪!”悟空警觉道。

猪八戒却已馋得流涎:“好肥的鱼,炖汤正好!”

沙僧皱眉:“二师兄,这鱼似有灵性,不可妄动。”

白龙马忽然长嘶一声,前蹄不安地刨地。唐僧轻抚马鬃,却见敖烈龙瞳紧缩,死死盯着那条银鲤。

当夜,师徒宿于河畔。敖烈化回人形,独自立于河岸。他胸口逆鳞隐隐作痛,仿佛被无形之火灼烧。

“八百年了……”他低语,指尖轻触那片泛着青光的龙鳞。

忽然,水中银鲤跃出,落在他掌心。鱼鳃微张,竟传出一道清冷女声:“敖烈,你的逆鳞……还是当年我替你挡天劫时染青的。”

敖烈浑身一震,龙瞳骤缩:“灼灼?!”

银鲤化作流光,将敖烈拉入幻境。

八百年前,西海龙宫。

敖烈年少轻狂,与凤族公主相识。她性情如火,他傲骨如霜,却因一场天庭宴会结缘。

“你们龙族,总是这般高高在上?”灼华挑眉看他。

敖烈冷笑:“你们凤族,不也自诩百鸟之王?”

她忽然笑了,指尖燃起一缕凤凰真火:“那比比看,是你的龙息厉害,还是我的真火更强?”

二人斗法三日,未分胜负,却暗生情愫。

幻境破碎,敖烈回神,却见鱼篮中血浪翻涌。

观音法相显现,声音空灵:“敖烈,此乃你命中情劫,今日当断。”

敖烈怒吼:“为何偏是她?!”

观音叹息:“凤族逆天而行,她早已陨落,此乃残魂化劫。”

鱼篮中银鲤挣扎,灼华的声音虚弱传来:“敖烈……当年你剐龙台上,是我用凤凰精血保你真灵不灭……今日,该你还我了……”

敖烈龙爪刺入鱼篮,却见银鲤化作人形——正是灼华残魂。她胸口插着一根竹篾,正是当年剐龙台的刑具。

“你……一直记得?”敖烈声音颤抖。

灼华轻笑:“记得,所以甘愿再死一次。”

她指尖轻点他眉心,最后一丝凤凰精血渡入他龙珠。

“以龙珠为眼,凤翎为睫……共窥天道……”灼华说完后,魂魄便消失了。

劫难消散,幽冥渡恢复平静。

敖烈沉默许久,最终化回白马,驮起唐僧继续西行。

无人察觉,他马鞍之下,藏着一片染血的银鲤鳞。

夜半时分,鳞片微微发烫,映出一道虚影——灼华的残念低语:“敖烈……前路漫漫,珍重。”

敖烈驮着唐僧行至河心,忽觉鞍下银鲤鳞片滚烫如烙铁。灼华残魂微弱传音:?“敖烈……带我走……”?

敖烈的眼睛骤然紧缩,龙瞳倒映着不属于人世的苍茫雷光。他猛然长嘶,龙威爆发!刹那间,八百幽冥渡浊浪倒卷,水雾化作屏障。

?“师父,恕弟子不孝!”?

白龙纵身入云,爪中紧攥银鲤鳞片,向西海疾驰而去。

岸上,唐僧跌坐在地,袈裟浸湿;悟空金箍棒横拦狂浪,怒喝:“这孽龙!”

八戒呆立:“他……逃了?”

沙僧沉声:“取经之路,怕是要断了。”

天庭震怒,四海通缉。观音亲至,却见唐僧合掌轻叹:?“敖烈尘缘未了,强求不得。”?

悟空冷笑:“那便杀去西海,揪他回来!”

观音摇头:“情劫未渡,强拘无用。且等。”

自此,取经队伍滞留幽冥渡,唐僧日诵《心经》,悟空巡天探信,八戒沙僧捕鱼充饥,却再无人提“龙马”二字。

西海深渊,敖烈以龙珠温养灼华残魂,日夜不辍。

?“当年你违抗天道换我生机,今日我以龙族气运续你魂魄。”?

灼华残影渐凝,凤眸含泪:“你舍了取经功德,值得么?”

敖烈大笑:“成佛何趣?不如与你做对逍遥夫妻!”

大婚当日,西海暗流涌动。龙王闭宫,只邀四海故交。

喜堂无红烛,唯有幽蓝龙火照明;婚书非金帛,而是逆鳞刻字,血誓为盟。

忽有虾兵急报:“唐僧师徒到!”

敖烈握紧灼华的手,龙甲覆体。却见唐僧披锦襕袈裟,含笑捧出一卷《金刚经》:

?“贫僧无宝,唯以此经贺新人,经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烈儿,你做到了。”?

悟空抛来一壶蟠桃酒:“闹天宫时偷藏的!”

八戒嘟囔:“喜宴怎无荤腥?”

沙僧默默放下九颗骷髅,竟化作莲灯浮空。

灼华怔然:“你们……不抓他回去?”

唐僧摇头:“情字亦是修行。待你们缘尽,西行再续不迟。”

夜宴散尽,敖烈独坐珊瑚巅。

灼华从后环住他:“若我魂散……”

?“那便再叛一次天道。”? 龙瞳灼灼,映亮深海。

万里之外,幽冥渡畔。

悟空翘腿望月:“师父,真等五百年?”

唐僧摩挲白龙昔日的鞍鞯,轻笑:?“刹那即永恒,何须五百年?”

寒鳞宫从未点过红烛。

西海极渊无昼夜,敖烈却以千年鲛油炼出九十九盏?“不灭火”?,悬于玄冰穹顶。

烛焰幽蓝,映得灼华嫁衣上的金凤翎羽威仪凛然,如神鸟俯视众生。

?“按人间礼,该掀盖头了。”? 敖烈指尖凝霜,怕灼伤她半透明的魂体。

月漓却自己掀了红纱,凤眸含笑:?“三太子也会手抖?”?

他猛然扣住她后颈吻下,龙息炙热,唇齿间却尝到血腥味,灼华咬破他舌尖,咽下一滴龙血。

?“疼么?”? 她舔去他唇上血珠。

敖烈哑声笑:?“比剐龙台……甜多了。”?

龙族逆鳞不可触,今夜却成了婚床。

灼华忽然闷哼,魂体被龙气灼出青烟。

?“停下!”? 敖烈急撤龙力,却见她捏诀引来深海寒泉,将自己浸在冰水中嗤笑:?“死过一次的凤凰,还怕再疼一回?”?

烛火骤熄,黑暗笼罩,唯有龙鳞摩擦的沙沙声,夹杂着她急促而压抑的喘息。

敖烈催动龙珠,湛蓝光华自她唇间涌出,灵力如潮汐奔涌。

冰墙上,二人身影交错,衣袍猎猎,似两柄出鞘的利剑锋芒相映。

次日,龟丞相在宫门外战战兢兢捧来醒酒汤,却见殿门敞开。

敖烈赤膊坐于冰阶,怀中灼华裹着他的战袍酣睡,脚踝上缠着龙筋编的细链。

老龟瞥见她锁骨处未消的龙牙印,吓得汤碗坠地。

?“滚。”? 敖烈掌心凝雷,声音却温柔得骇人,?“再吵醒她,本太子拆了你的壳点灯。”?

灼华在梦中攥紧他手指,呓语般呢喃:?“笨龙……蜜酿星螺……”?

深海无光,唯有她腕间龙鳞镯幽幽发亮。

婚后,敖烈携灼华隐于西海极渊,“寒鳞宫”?。

此处无天兵巡查,唯有千年玄冰为墙,珊瑚作瓦。灼华魂体未稳,需每日饮敖烈龙血三滴,以固其形。

?“疼么?”? 她抚过他腕上伤痕。

敖烈笑捏她下巴:?“比剐龙台轻多了。”?

夜里,龙宫无红烛,却有深海萤虾聚成星河。

敖烈化龙形盘绕宫殿,龙息温暖如春;灼华倚在他逆鳞处,哼唱未央国旧谣。

四海龙王虽闭口不提逃婚之事,但西海龟丞相每见敖烈,必叹:?“三太子,您这……唉!”?

天庭虽暂未追究,但值日功曹常“路过”西海。

一次,敖烈察觉云上有窥视之眼,冷笑间引雷劈去:?“滚!再窥我妻,抽汝仙筋!”?

灼华忧心忡忡:?“若连累西海……”?

敖烈却舀一勺她最爱的蜜酿星螺喂去:?“父王当年能压我于鹰愁涧,还压不住这点风波?”?

灼华魂体渐固,可离水三日。二人常幻化凡人,游历市井。

长安上元夜,敖烈戴青面獠牙傩舞面具,灼华执兔儿灯。

?“糖葫芦!比龙肝如何?”? 她踮脚喂他。

敖烈咬碎山楂:?“甜得发腻……再来十串!”?

忽遇孩童落水,灼华未及思索便跃入河中。救起人后,她裙摆滴着水,却见敖烈脸色铁青。

?“你魂体沾了凡水,要疼三日!”?

灼华歪头笑:?“你当年不也沾了鹰愁涧的浊水救我?”?

南海龙王寿宴,敖烈独往。宴间,嘲风太子阴笑:?“三弟娶个死凤凰,夜里可凉快?”?

龙焰爆燃!敖烈掀翻酒案,龙爪直扼其喉:“再提‘死’字,我屠你南海全族!”?

正当血战将起,殿外忽闻凤鸣。

灼华一袭鲛绡红衣踏浪而来,手持西海龙王令:?“父王命我夫妇献寿礼,北海叛龙首级一具。”? 玉匣掷地,滚出嘲风心腹的头颅。

众龙骇然。她扶起敖烈,指尖抹去他唇边血渍:?“回家,蜜酿星螺要凉了。”?

某年七夕,灼华在院中摆满未央国纸灯。

敖烈蹙眉:?“这‘乞巧’有何趣?不如比武。”?

?“笨龙。”? 她拉他坐灯下,?“凡人女子今夜求姻缘美满……我已求得,便该还愿。”?

忽有灯上现字:?“愿敖烈少砸杯盏。”?

又见一灯写:?“愿灼灼莫偷穿我战甲。”?

二人相视大笑。

深海无月,却见千万萤虾聚为银河。

晨光穿透鲛绡帐时,敖烈以龙须缠凤羽编就的「离恨枕」尚泛着夜露的凉。

灼华揪住他未愈的须根,在青蓝晨霭里蹙眉:“夫君这手艺...比东海老蚌磨珠还糙。”

敖烈低笑着咬她耳尖,龙齿碾过那枚朱砂痣:“凤凰也认床?”

尾音淹没在后颈绒羽间,晨曦正斜斜切过那处幼雏般的软毛,映得每根金羽都透明,舔舐时她会颤如初融的冰凌。

褪鳞赌酒夜总始于星子初亮时。灼华舌尖藏着最锋利的金鳞骰,看敖烈龙尾扫碎第七张珊瑚案。

醺然龙息里,她攀着龙角去够他眉间冰晶,鎏金指甲在月光下划出细痕:“西海三太子...比醴泉还容易醉呀?”

檐角铜铃突然叮当,原是敖烈醉中龙须缠住了她偷系的红绳,第九十八场赌局赢来的龙珠扣,正硌在两人相贴的腕间。

五更雷动前最黑的时刻,敖烈惊醒时总要摸枕下魂匣。这次攥住的鲛绡同心结还带着体温。

灼华昨夜偷编的珊瑚钗斜插云鬓,钗头并蒂莲卡在乱发间晃出残影。他龙爪悬停三寸,终化作轻拂:“...又偷本君的晨露酿酒?”

忽有凉意滴落手背,檐外冰凌不知何时已蓄满,她悬的空雨坛正在破晓前,接住最后一道银蓝色的天泪。

老龟丞相总疑惑,为何太子妃的珊瑚钗永远歪斜,却不知是敖烈夜夜要衔着那支钗,才能确认枕边人不是又一场太虚幻梦。钗头并蒂莲的露水,永远咸涩如海。

贞观十三年,孟夏晦日?。

长安夜雨初歇,青龙寺的铜钟在雾中荡出第三声嗡鸣。

观音踏莲而至,素手轻拂杨柳枝,净瓶微倾,一滴甘露坠入凡尘,霎时化开敖烈眉间戾气。

“痴龙,”她声若清梵,眸含慈悲,“你滞留红尘百载,可还记得当年为何皈依?”

敖烈龙爪骤松,怀中酒坛落地,碎作万千银星。坛底竟显出一枚褪色金箍,正是贞观七年鹰愁涧皈依时,菩萨亲赐的金箍儿。

“那凤凰...”他龙尾扫过满地红绳残屑,鳞甲剐蹭出火星,“她偷的不是晨露,是小龙的...”

“三滴逆鳞血。”观音指尖浮现冰晶幻象:灼华正以贞观三年敖烈大闹天庭时的雷火为引,煅烧那坛银蓝液体。

每簇火焰里都映着西行路上斩妖的画面,“她集齐八十一难煞气,要炼锁龙钉替你应劫。”

恰逢子时更鼓传来,敖烈额间禁箍骤然发烫。菩萨叹息随风散去:“你道是孽缘,她却当因果。不破此劫,如何取得真经?”

敖烈龙瞳骤燃金焰,周身银鳞倒竖,竟将佛光禁箍震出裂痕。“菩萨恕罪…”

他尾鳍扫碎整座琉璃殿,暴雨中现出万丈龙身,“这经,不取也罢!”

观音法相显化千手,却见敖烈逆鳞处迸出黑血,化作九条孽龙直扑观音金身。

就在杨柳枝即将点中龙首时,灼华突然化作火凤横贯天际,生生替他挡下这一击。

“敖烈...”她羽翼尽碎,凤喙却衔着半枚染血的龙鳞,“你当年...在鹰愁涧...救的...从来不是我...”

凤凰真火与佛光相撞的刹那,她元神如瓷碎裂,敖烈发出天地俱颤的龙吟,龙身翻滚间搅得西海怒涛冲天。

此时正在花果山巅饮酒的孙悟空忽觉心头一紧,火眼金睛一闪,从耳中掏出千里镜望去。

只见镜中敖烈龙鳞剥落,佛光与黑气纠缠不休。“不好!”

他一个筋斗翻起,金箍棒在掌心转了三转,“这呆龙又惹出祸事来!”

话音未落,已化作一缕清烟直奔西海。

行至半途,忽见下方山道上尘土飞扬,原是唐僧骑着一头白虎,八戒扛着钉耙,沙僧挑着行李,三人正急急往西海赶去。

“师父且慢!”悟空按下云头,一把扯住白虎缰绳,“前头是观音菩萨在降妖,去不得!”

八戒喘着粗气嚷道:“大师兄糊涂!那哪里是妖?分明是敖烈师弟!”

沙僧默默取下月牙铲,袈裟已被海浪打湿半边。

唐僧双手合十,眉间一点朱砂忽明忽暗:“悟空,你听这龙吟声中,可有半分邪气?”

话音未落,西海方向突然爆出万丈金光,照得四人须发皆赤,正是敖烈逆鳞中封存的记忆碎片漫天飞散。

每一片都映着灼华当年在西海龙宫大火中,用凤凰真身为他挡下致命一击的画面。

孙悟空火眼金睛盯着那漫天佛光,金箍棒在手中转得呼呼作响,忽然冷笑一声:“好个慈悲为怀的菩萨!当年俺老孙被压五行山,您说这是磨我心性;如今敖烈师弟为情所困,您倒要打得他魂飞魄散?这西天取经,取的是哪门子的慈悲?”

唐僧闻言,眉头微蹙。他这大徒弟一向桀骜,但自西行以来,早已收敛许多。

即便遇到妖怪也多是嬉笑怒骂,何曾这般含沙射影地讥讽菩萨,可见是气狠了,才口不择言。

他闭目合十,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站在一旁的猪八戒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猴哥,慎言啊,那可是菩萨……”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偷眼瞧了瞧沙僧,却见这位向来沉默寡言的三师弟竟也攥紧了月牙铲,指节发白,显然也是动了怒。

沙僧低声道:“二师兄,若菩萨真要灭敖烈师弟的元神,我们……”

八戒咽了口唾沫,没敢接话,可眼神却往唐僧那儿瞟了瞟。

唐僧依旧闭目诵经,可手中的九环锡杖却微微颤动,杖头的金环叮当作响,似在回应着什么。

就在剑拔弩张之时,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横在敖烈与观音之间,棒身嗡嗡震颤,竟将佛光与龙威尽数隔开。

他咧嘴一笑,眼中却无半分笑意:“菩萨,老孙这师弟虽性子烈了些,可到底没害过人命。您这般赶尽杀绝,倒比俺当年大闹天宫时遇着的雷将还狠三分!”

唐僧见悟空竟敢当面顶撞菩萨,手中九环锡杖“铛”地杵进礁石。

他素来温润的面容此刻青白交加,连诵佛号的声音都带着颤:“悟...悟空!你...”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原是急火攻心,连唇边都渗出血丝。?

沙僧突然将月牙铲重重插进沙滩,闷声道:“二师兄,护住师父。”

八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这老实人竟撕开僧袍露出满背降魔纹,纵身跃至悟空身旁站定。那向来木讷的眼睛里,头一次烧起灼人的火光。?

气氛越发紧张,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穿云而下,那腕间戴着与灼华相同的红绳,末端却系着敖烈五百年前遗失的护心鳞。

“闹够了?”来人弹指击退佛光,残破凤魂被他拢进袖中时,露出袖口暗绣的烛龙纹。

那声音清冷如玉磬,却震得漫天佛光都为之一滞。

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失了力道,棒头“当啷”垂在礁石上。

他认得这袖口烛龙纹,五百年前在太上老君炼丹房里见过,正是那位避世已久的...

“东华帝君?!”八戒失声尖叫,钉耙砸中自己脚背都顾不上疼。沙僧的降魔纹突然黯淡下去,像被浇了盆冷水。

东华帝君腕间红绳无风自动,护心鳞正与敖烈逆鳞共鸣出幽蓝光晕。

唐僧突然按住心口倒退三步,他佛骨深处竟传来久违的刺痛,仿佛那红绳系着的前世因果正在苏醒。

观音的莲台终于降下云端,宝瓶中的杨柳枝却蔫了一片。

东华帝君轻笑一声,指尖抚过袖中凤魂:“本君不过闭关千年,你们倒把我徒儿道侣的元神...”话锋突然转冷,“当柴火烧了?”

就在众人僵持之际,东华帝君袖中突然迸发出刺目霞光,那护心鳞与敖烈逆鳞共鸣形成的幽蓝光晕竟化作漫天星斗,将整片海域映照得如同星河倒悬。

唐僧手中九环锡杖突然自行飞起,九枚金环在空中拼出个残缺的佛印,正是金蝉子当年被抽离的一缕佛骨?。

观音的杨柳枝突然疯长,却在触及红绳时枯黄蜷缩。

东华帝君轻笑一声,指尖轻挑便将敖烈残魂渡入护心鳞:“本君这徒儿道侣的元神,倒要问问南海普陀,何时改修了灭魂道?”

话音未落,红绳忽然绷直如弦,另一端竟连着唐僧心口,原来那绳上还系着金蝉子转世前亲手打的同心结?。

八戒吓得现出原形,獠牙都在打颤:“这这这...师父前世竟和帝君...”

沙僧的降魔纹突然暴起,月牙铲“铮”地横在唐僧身前。

唯有悟空火眼金睛看得真切:帝君腕间红绳分明缠着五根因果线,除却敖烈、唐僧,剩下三根正遥遥指向三十三天外?。

东华帝君指尖轻点,那护心鳞便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敖烈眉心。

他袖袍一拂,漫天星辉收拢,凝成一颗莹润的明珠悬于掌心,其中隐约可见一只青鸾虚影振翅轻鸣。

“敖烈。”帝君嗓音清冷,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既已入佛门,便该了却尘缘,专心护持取经人。灼华的魂魄,本君自会替你看顾。”

敖烈龙瞳震颤,龙爪死死扣入礁石:“帝君!她因我而死,我怎能…”

“痴儿。”帝君轻叹一声,指尖在明珠上轻轻一叩,那青鸾虚影顿时凝实三分,“你以为逆天改命是儿戏?若非你与金蝉子尚有因果未了,本君今日也救不得她。”

他抬眸望向西方,目光似穿透九重天,“待你功德圆满之日,便是她重获新生之时。”

孙悟空突然插嘴:“老官儿,你这话可作数?”金箍棒往肩头一扛,火眼金睛灼灼盯着帝君。

帝君唇角微扬,袖中忽地飞出一卷玉简,展开竟是天道契约:“以三清为证,以因果为凭,敖烈度满八十一难,灼华复生如初。”

敖烈龙身剧烈颤抖,龙鳞间竟渗出丝丝血痕。良久,他重重叩首,龙吟声中带着哽咽:“敖烈……遵帝君法旨。”

唐僧此时终于缓过气来,双手合十深深一礼:“阿弥陀佛,帝君慈悲。”

观音见状,手中净瓶微倾,甘露洒落,敖烈身上伤痕渐渐愈合。

她深深看了帝君一眼,终是驾莲台离去,只余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随风消散。

东华帝君袖袍一卷,明珠与红绳皆隐入虚空。他最后看了眼敖烈,淡淡道:“去吧,莫辜负了她等你的一片心。”

海风骤歇,云开雾散。取经一行人再度上路时,谁都没发现敖烈颈间逆鳞下,多了一枚青鸾形状的暗纹,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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