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2章：高尔夫局藏商机！阮淑宁低头求帮忙
吃完午饭，陆川跟着杜所长一行人来到高尔夫球场。绿油油的草坪上，杜所长挥杆姿势娴熟，还不忘在陆川面前“开课”：“看见没？1号洞是4杆狗腿洞，7号洞是5杆洞，发球台老高了，这讲究可多了。”
陆川配合地鼓掌：“以前没玩过，还真挺有意思。”
“年轻人别光顾着琢磨小姑娘，”杜所长放下球杆，球童立马递上水，他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以后谈生意，就约这儿打打球、蒸个桑拿、按个摩，都是男人，谁不懂谁啊？你酒量还行，但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想当年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还啥都不懂。”
“那我得等熬到您这岁数才行。”陆川笑着打哈哈。
杜所长乐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叫你过来，其实还有别的事。”
陆川心里一动，直接把话挑明：“您可别跟我说投资医药，我没钱，也没那资格。”上次杜所长开过这玩笑，他可没忘，先把退路堵死，免得掉坑里。
“瞧你这紧张的，上次跟你开玩笑呢！”杜所长白了他一眼，“医药行业不仅要钱，还得有上面的关系才能做。待会给你介绍个老板，你跟他聊聊。”
“做什么生意的？”陆川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杜所长卖了个关子，又提议，“先玩会儿，等下去会所蒸桑拿、打网球，这儿娱乐设施多着呢，常来你就知道有多爽了。”说这话时，他眼神里的“懂的都懂”藏都藏不住——毕竟这儿的服务，可不是一般地方能比的。
俩人正聊着，杜所长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之前不是对钟山别墅感兴趣吗？现在入手正好，过两年房价肯定猛涨。”
“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陆川挑眉。
杜所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两年后第二届亚洲青年运动会要在这儿办，到时候周边房价能不涨？”
陆川心里了然——这消息他早就知道，但杜所长能拿到这种内部消息，确实有点能耐。不过钟山别墅两千多万一套，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有点肉疼。
俩人又去打了网球，陆川打得浑身冒汗，正过瘾呢，球童拿着手机跑过来：“杜总，您的电话。”
杜所长接完电话，对陆川说：“走，该见人了。”
没多久，俩人来到高尔夫俱乐部的会议中心——别看这儿看着正经，里面其实还有商K，但这次谈正事，没往那边去。房间里瓜果酒水摆了一桌，陆川拿起一瓶九零年的罗曼尼康帝，假装懂行地端详：“好酒啊，之前去魔都谈生意，朋友送了我两瓶年份不错的勃艮第。”
“陆总对红酒也有研究？”刚认识的商所长立马接话，脸上满是笑意。他是管理局的人，上次在恳谈会上听说了陆川，知道这年轻人公司做得不错，特意想跟他聊聊。
“也就装装样子，表面功夫。”陆川实话实说，没打算装大佬。
商所长被逗笑了，喝了口水，切入正题：“陆总公司现在在哪儿办公啊？”
“在仙林那边，有点偏。”
“那巧了，”商所长眼睛一亮，“我这儿有个机会——鼓楼那边有栋办公楼，三千多平方米，位置特别好，你有没有兴趣？”
陆川心里一震——三千多平方米？还是在鼓楼闹市？他公司现在确实在租办公室，几百平的地方挤得慌，要是有自己的办公楼，不仅有面子，办公也方便。但他嘴上没表露出来，只是皱眉：“三千多平可不小啊，还是在市中心，这投入可不小。”
“我们就是看重你的潜力，想跟你深入合作。”商所长早有准备，“你钱不够没关系，我们可以帮你联系银行，贷款的事好说。关键是你有没有兴趣，想不想要。”
陆川端起饮料抿了一口——他待会儿要开车，不敢喝酒。本来是来打听别墅价格的，结果来了个上亿的办公楼项目，这转折也太突然了。
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是阮淑宁发来的信息。陆川瞥了一眼，心里纳闷——最近阮淑宁怎么总找他？难道是“春心萌动”了？
另一边，阮淑宁刚离开尚艺公司，手里拎着东西，挎着包，走得气喘吁吁。她突然觉得，没车是真不方便——之前还想着攒钱买辆好车，结果现在工作丢了，短时间内别说买车，连买房的计划都得搁置。离职赔偿就十万，加上存款也就二十多万，在金陵这地方，连个首付零头都不够。
“赚钱可真难。”阮淑宁看着路边的高楼，忍不住叹气，又想起陆川——那小子年纪轻轻就把公司做得风生水起，真是少见。不过没了工作，虽然焦虑，但也松了口气——毕竟在之前的公司，每天对着想潜规则自己的上司，也是种折磨。
回到出租屋，屋里安安静静的——李慧娜应该去上补习班了。阮淑宁把东西一扔，瘫在沙发上，越想越烦，起身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拉开拉环就灌了一口。
没过多久，门开了，李慧娜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儿。走进客厅一看，阮淑宁盘腿坐在沙发上，圆润的腿露在外面，身材火辣得让人移不开眼。李慧娜调侃道：“哟，这是被陆川那渣男甩了，借酒消愁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连我信息都懒得回。”阮淑宁举着啤酒罐，苦笑道。
“屁！你要是主动约他，他指定屁颠屁颠跑过来。”李慧娜翻了个白眼，凑过去一看，阮淑宁手机里全是给陆川发的信息，没几条有回复的。她愣了：“这小子转性了？浪子回头？我看是海王上岸吧！”
吐槽归吐槽，李慧娜突然发现，阮淑宁一边脸有点肿，像是被人打了。再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李慧娜赶紧问道：“我靠，你跟人打架了？脸怎么回事？”
“遇到个疯子。”阮淑宁灌了口酒，声音低沉，“我工作丢了。”
“啊？”李慧娜这下不笑了，放下包坐在她旁边，“怎么回事啊？你不是有导师罩着吗？”
“别提了，那上司人模狗样的，造谣我当小三，把我逼走了。”阮淑宁一肚子火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李慧娜越听越气：“这也太恶心了！你怎么不报警啊？”
“报警有什么用？”阮淑宁苦笑，“没证据，还得被人说小题大做。而且公司里都传遍了，我就算留下来，也待不下去了。要不是我之前没跟他硬刚，连那十万赔偿都拿不到。”
“那种破地方，走了也好！”李慧娜拍了拍她的肩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对了，陆川之前不是让你去他公司当主管吗？他现在公司做得越来越大，你去了正好跟着沾光，说不定还能‘鸡犬升天’呢！”
“他那是惦记我的身子，现在不搭理我了，我哪好意思主动去？”阮淑宁有点别扭。
“你就是太矜持了！”李慧娜恨铁不成钢，“不就是老牛吃嫩草吗？你又不图他感情，图他钱不就行了？”
阮淑宁眼睛一亮，觉得这话有道理，举起啤酒罐：“干杯！还是你看得开。”
俩人喝了一会儿，阮淑宁突然问道：“你现在还喜欢陆川吗？”
“喜欢个屁！”李慧娜翻了个白眼，“他身边女生多了去了，有气质的，清纯的，比如那个宋时薇，长得比我还漂亮，我看他就是在集邮！”
“那你帮我个忙。”阮淑宁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让我帮你约陆川？”李慧娜瞬间反应过来，跳了起来，“我才不去！我最近都跟他保持距离了，你自己给他打电话！他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趁你现在喝了酒，多跟他说两句，说不定就成了。”
“就喝了点啤酒，没醉。”阮淑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动了——她现在确实需要一个靠山，而陆川是最好的选择。她拿起手机，翻出陆川的号码，深吸一口气，拨了过去。
矜持？在生存面前，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此时，陆川刚送商所长上车，正跟杜所长道别：“杜哥，我家里还有两瓶勃艮第没喝呢，陆清说跟嫂子挺聊得来，下次约个时间，去我家吃饭？”
“你小子还挺会来事！”杜所长笑着点头，“行，等我有空就去。有事随时打电话。”
送走杜所长，陆川伸了个懒腰——会所的按摩确实舒服，浑身都松快了。他琢磨着商所长说的办公楼：八九千万的项目，虽然现在公司人不多，但“地铁跑酷”马上要发布，到时候肯定要扩招，成立运营部门，提前买办公楼，也算是未雨绸缪。而且商所长是管物业的，跟他搞好关系，以后公司办事也方便。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阮淑宁，陆川接了起来：“喂，阮博士，今天不用上班啊？这么闲。”
“陆总真聪明，我确实不用上班了。”阮淑宁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陆川调侃道：“之前你忙得见不着人，约你都没时间，怎么现在突然闲下来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点业务？”
“要是陆总能帮忙，那就太好了。”阮淑宁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道，“今晚有空吗？一块出来喝点酒？”
“今晚啊……”陆川迟疑了——他本来想去找陆清的。
阮淑宁听出他的犹豫，赶紧说：“今晚没空的话，明天也行，后天也可以，我最近都挺闲的。”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陆川敏锐地察觉到不对——阮淑宁平时挺高傲的，不会这么主动。
“电话里说不清楚……”阮淑宁愣了一下，看向旁边的李慧娜，小声问，“他怎么听出来的？”
李慧娜摊了摊手：“那小子精得跟猴似的，能听不出来？”
陆川在电话那头，故意逗她：“不会是阮绍锋杀人了，你找我帮忙捞人吧？”
“噗嗤！”李慧娜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阮淑宁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对着电话说：“他还在上班呢，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做那种事。”
陆川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出大事了。”
阮淑宁被他的幽默搞得又气又笑：“那我先订个餐厅，请陆总吃个饭，赏个脸呗？”
“行啊，在哪儿吃？”
“海宏宴吧。”
陆川惊讶：“你发大财了？居然请我去海宏宴？”那地方消费可不低。
“陆总肯赏脸，总不能去小馆子吧？”阮淑宁笑着说，心里却在打鼓——她这是下了血本，希望能有好结果。
“其实吃麻辣烫也行，我不挑。”陆川调侃道，心里却琢磨：阮淑宁这是有求于他啊，不然不会这么大方。
挂了电话，阮淑宁深吸一口气：“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哟，这是奔着开房去的？”李慧娜抱着手臂，调侃道。
阮淑宁脸一红，又有些感慨：“以前我看别人这样，还觉得挺反感，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成这样了。不过有时候，时机真的很重要。”
“谁真能喜欢上那渣男啊？我就是跟你开玩笑。”李慧娜收起玩笑，认真说，“我就不跟你去了，要是不回来，记得给我发信息，不然我锁门。”
“想什么呢！”阮淑宁瞪了她一眼，去浴室洗澡了。她换上一件修身毛衣，外面套了件外套，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她必须得抓住这次机会，不仅要找到工作，还要证明自己，把之前受的委屈都找回来。
陆川挂了电话，也没多想阮淑宁到底有什么事——反正见了面就知道了。他开车回公司，召开了紧急会议：“‘地铁跑酷’马上要发布，现在成立运营管理部门，还有维护、策划部门也得扩招。咱们公司现在连个正经的策划经理都没有，这可不行。”
开完会，陆川看了眼时间，对裴滢说：“剩下的合同你帮我看看，我有约，先撤了。”
裴滢无奈地点点头——老板早退，她也管不了。
陆川下楼时，等电梯等得心烦：“还是得有自己的办公楼，公用电梯太耽误时间了。”商所长的提议，他越来越动心了。
开车来到金艺附近的江山馨园，陆川远远就看到阮淑宁站在小区门口——她穿了件貂皮外套，头发盘起来，手里拎着包，身材火辣，连保安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阮淑宁看到陆川的车，眼睛一亮，赶紧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去，系好安全带，笑着说：“又换车衣了啊？”
“车衣跟衣服一样，总不能天天穿同一件吧？看久了会腻。”陆川实话实说。
阮淑宁却误会了，以为他在说“女人如衣服”，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笑着说：“陆总倒是直率。走吧，去海宏宴。”
“你确定？那地方可不便宜。”陆川又问了一遍——他真怕阮淑宁到时候付不起钱，让他买单。
“放心吧，请陆总吃饭，这点钱还是有的。”阮淑宁强装镇定，心里却在滴血——这一顿饭，估计得花掉她小半个月的存款。
陆川发动车子，心里琢磨：阮淑宁这次这么大方，肯定是有求于他。不过不管是什么事，先吃了饭再说——海宏宴的菜，他还没尝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