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灭了那个邪修,就杀到天界!”
它寻仇的愤怒拳头紧握,挥手间血光浮现,身形恢复的就如正常人一样。
它抬眸打量着血海充斥的天际,的确让这些窝囊过的太舒服了!
它半眯杀意狠厉的视线,红瞳杀机涌动。
它拳头紧握,骨节发出“嘎吱嘎吱”的交锋声,似乎有了捏死邪修的把握?
紧接着,它挥袖化作血影,穿透天际,不断寻找凤权凰的身影。
倒要看看她能逃跑到哪里?
有胆子敢算计它,难道没有胆子敢出来打一场?
随着它天下地上的寻找,找了几个月。
又一年冬雪悄然而至,雪落泾国,时光如逝……
☆
泾国正月十五,春回大地,行人热闹的长街逐冷清了许多。
直到夜幕将泾国的天色笼罩。
子时八刻。
“佟!佟!佟!”的敲门声打破了凰权当铺的宁静,敲门声持续了三声过后,紧闭的金丝楠木龙纹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身穿家丁衣着的张七,仔细打量着它一袭红色龙纹衣着,玉骨簪束发,言辞恭敬道:“先生,请。”
“凰权?以我拙见,这个两个字倒过来念,应该是你们主子的名字?”
跟着它踏入金丝楠木的门槛时,视线瞧着此处灰蒙蒙的。
却在它脚踏地面时,脚底金光闪闪,游龙飞舞,将金丝楠木所建阁楼照耀的华丽奢侈。
与他走向一处灯火罕见的典当庭后,眸色看向站在厅中美人山水壁画前的女子。
只见,她一袭织银宝石蓝齐肩束腰裙,白玉簪将渐变蓝色的青丝挽起高马尾。
此发髻衬托着她身姿窈窕,腰细腿长,颇有君子兰的清雅与性情温和。
视线看着她的身形似曾相识,苍雄抿唇与它闲聊道。
实则,它已经猜出这女子的身份。
“这里就你一男一女?”
它狐疑的视线瞧见此处看似华丽,空落落的典当庭缺少些活人的生气。
它眉头紧皱,又侧目看向张七,皱眉纳闷一句。
“你的废话很多吗?”
站在自己画像前的凤权凰,听着他一进来便喋喋不休。
她唇角勾起一抹敷衍的笑,侧目而视他追根刨底的打听。
猜想它是来寻仇的?
毕竟,她已经歇的太久了,也想痛快快打一场。
“真的是你?!”
瞧见她熟悉的容颜,冰蓝色的瞳孔有些不一样。
可她杀气笼罩的容颜,使他不由的心畏惧。
“不然呢?”
闻言,凤权凰转过身去,连正眼都未给他,抿唇反问一句。
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很神秘吗?
“你害我遭受三千天谴,这账怎么算?”
对上她狂傲不羁的容色,苍雄气愤的反问一句,厉声道。
“既然我都将你害这么惨,那我还要杀到你的血妖界。”
闻言,她不屑一顾的视线,挑眉而是它怒吼的德行,勾唇冷嘲道。
话落,她化作蓝色梵文灵气,路过它的身旁,穿透阴暗的夜色。
“你给我等着!”
瞧见她嚣张离开后,苍雄气得拂袖怒吼一句追上她,定然不能让她残害血妖界。
☆
亥时八刻。
血妖界内,并不是遍地是血,而是红玉装饰在汉白玉所建的宫殿内。
在弱肉强食的玄幻大陆,无主的鬼族邪修穿着破破烂烂,跪在地面上讨备受欺凌。
“本皇子要出恭,你爬过来把嘴张开!”
身穿织金衣着,红发嚣张的血妖皇子与那跪在地面上修成人形,还算长得像个人的鬼奴颐指气使。
“诺。”
闻言,鬼奴跪趴在他的胯下,刚张开嘴却被泼了一脸刺鼻的niao。
“你们看,这些就是几万亿年前称霸一时的鬼族邪修,不也只配给我们血妖界吃屎喝尿?”
“哈哈哈哈哈哈哈,”它话音落下,血妖界内传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咆哮声,一众皇嗣纷纷解开裤腰带,朝用铁链束缚手脚的邪修身上肆意释放,时不时羞辱道:“鬼族邪修,没有一界之主便是低贱。”
“对对对!鬼族邪修最低贱!最下贱!最最最”
“一群低贱的野种!”
早已杀到血妖界的凤权凰,灵气化作人形站稳脚步,手持七尺长刀。
她勾唇暗骂一句,挥刀将侮辱鬼族邪修的皇子“刷刷刷”削掉了脑袋。
“神皇???”
被束缚了手脚,斩断了双腿筋脉的鬼族邪修见状,瞧着杀伐果断的凤权凰呼喊着。
“神皇真的没有死!”
“大胆邪修,敢屠杀我血妖界的子嗣?”
紧随其后赶回来苍雄,瞧见孩儿被削掉脑袋,气得拂袖怒指凤权凰厉声道。
它双手握拳,顿时变成百尺高,怒目朝它杀过去。
它拳头接白刃,身上刀枪不入,又传来“砰啪”的巨响。
[这是什么修为?]
凤权凰将修为较低的血妖界妖祟屠杀殆尽,挥刀杀向苍雄。
刀刃“砰砰砰”的朝它脑袋上,及身上一阵砍杀。
却瞧见长刀被砍出裂痕,而它却没事。
她皱眉纳闷一句!
“神皇,快攻它的眼睛,耳朵,命根!”
被羞辱多年的鬼族邪修见状,看向她齐声惊呼着,多年的羞辱之仇是时候报了!
“神助攻!”闻言,凤权凰抿唇得意一笑。
紧接着,她丢掉长刀,化作血色邪气缠上苍雄的身子
她伸出手双手,十指长出如利刃般三寸红长的指甲。
挥手捅穿它的耳朵时,痛的它仰头“啊啊啊啊”的惨叫不已。
凤权凰又化作血色邪气,挥手直接捅瞎它的眼睛,又传来它“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
趁它痛苦,凤权凰化作梵文灵气,迅速袭向它的头顶。
她抬起一米九的长腿,脚掌“砰”的踹在他的天灵盖上,血溅万米高。
血妖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