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转动的“咔哒”声震耳欲聋，冰冷的金属地面硌得膝盖生疼。张治恒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刚凝固的腐肉黏液混着新的血珠，一磕之下，与齿轮表面的机油粘在一起，形成恶心的混合物。他没有停，反而将额头重重撞向齿轮，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刻意的狼狈，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转动的齿轮上，瞬间被碾成水雾。
“主动跪拜齿轮领主，取悦值+12！”
“血泪混合取悦，姿态纯粹，取悦值+15！”
视网膜上的数字跳到【407】，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齿轮领主悬浮在城堡中央，是一团由无数齿轮和管线组成的机械核心，无数机械触手正将参与者强行按在改造台上，锋利的齿轮嵌入皮肤，替换骨骼，惨叫声被机械运转声掩盖，却成了“祂们”最悦耳的背景音。
不远处，一个穿着工程师制服的男人挣扎着想要逃跑，机械触手瞬间缠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向改造台。男人哭喊道：“我不要变成机械怪物！我宁愿死！”
“拒绝改造，取悦意愿为负，取悦值每秒-5！”
男人的取悦值飞速下跌，眼看就要清零，他突然跪倒在地，学着张治恒的样子磕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领主大人！我错了！我愿意改造！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可他的磕头带着明显的勉强，机械触手没有停顿，直接将他按在改造台上。锋利的齿轮划破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男人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的卑微不够纯粹，“祂们”不接受迟到的妥协。
“虚假取悦，判定为‘低质量反抗’，齿轮绞杀抹杀！”
男人的身体被无数齿轮包裹，瞬间被碾压成肉泥，鲜血和碎骨顺着齿轮缝隙滴落，滋养着城堡的机械结构。张治恒冷漠地看着，磕头的速度更快了，额头已经磕得血肉模糊，露出白色的骨茬，可他依旧用力撞向齿轮，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敲打着自己残存的人性。
“自残式跪拜升级，取悦值+20！”
“漠视同类死亡，取悦度契合领主偏好，取悦值+10！”
视网膜上的数字冲到【447】，齿轮领主的机械触手终于伸向了他。冰冷的金属触手触碰他额头的伤口，传来刺骨的寒意，却没有丝毫恶意——那是“改造恩赐”的信号。
张治恒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将身体凑近改造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眼泪鼻涕流得更凶了。他知道，改造越彻底，越痛苦，取悦值就越高，活下去的概率就越大。
“主动接受深度改造，取悦值+30！”
机械触手刺入他的肩膀，锋利的齿轮顺着骨骼缝隙嵌入，替换掉他的肩胛骨。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张治恒忍不住浑身颤抖，眼泪鼻涕混合着汗水，在脸上形成一道道污秽的痕迹。但他没有发出惨叫，反而咬住嘴唇，让自己的表情保持着“感恩”的卑微，额头依旧不停磕着齿轮。
“改造中保持跪拜姿态，取悦值+25！”
“深度改造完成（肩部齿轮替换），取悦值+40！”
视网膜上的数字暴涨到【542】，张治恒的左肩已经变成了一具闪烁着寒光的机械结构，齿轮转动时发出“咔哒”声，与城堡的机械运转声融为一体。他没有停歇，转头看向不远处一个蜷缩在角落的女孩——她穿着洛丽塔裙，显然是从恋爱修罗场切换过来的，取悦值只有【18】，正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想活，就过来接受改造。”张治恒的声音沙哑，带着机械齿轮转动的杂音，他伸出机械手臂，指向改造台，“或者，成为我的祭品，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女孩的眼泪流得更凶了，鼻涕也流了出来，她摇着头，身体抖得像筛糠：“我……我害怕疼……”
“疼？活着本身就是疼。”张治恒的机械手臂猛地伸出，抓住女孩的胳膊，将她拖向改造台。女孩拼命挣扎，眼泪鼻涕糊了张治恒一身，嘴里发出哀求的哭声，可这毫无意义的泪水，只会让“祂们”更愉悦。
他将女孩按在改造台上，然后再次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向齿轮，鲜血溅在女孩的脸上：“领主大人，献上祭品，求您恩赐更彻底的改造！”
齿轮领主的机械触手瞬间缠住女孩，锋利的齿轮划破她的皮肤，女孩的惨叫声响彻城堡，眼泪鼻涕混合着鲜血，滴在改造台上。张治恒冷漠地看着，磕头的速度越来越快，额头的骨茬都被磨平了，眼泪鼻涕早已流干，只剩下浑浊的血珠。
“献祭同类祭品，取悦值+35！”
“献祭时持续自残跪拜，取悦度巅峰，取悦值+25！”
视网膜上的数字冲到【602】，女孩的身体在改造台上被彻底拆解，零件被重新组装成一个小型机械奴隶，失去了所有人类的特征。齿轮领主的机械触手再次伸向张治恒，这一次，触手刺入了他的右腿，齿轮开始替换他的腿骨。
剧痛比之前更甚，张治恒的身体忍不住抽搐，机械肩膀的齿轮转动都出现了紊乱。但他没有停，反而主动将另一条腿也伸向改造台，喉咙里发出卑微的呜咽：“领主大人，求您……给我更彻底的改造！我愿成为您最忠实的机械奴隶！”
“主动要求极致改造，取悦值+50！”
“双腿齿轮替换完成，取悦值+60！”
视网膜上的数字飙升到【712】，张治恒的双腿也变成了机械结构，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齿轮转动的“咔哒”声。他现在已经成了半个机械人，身上的人类特征越来越少，只剩下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和一双依旧麻木的眼睛。
他跪在地上，机械四肢支撑着身体，额头再次磕向齿轮——这一次，没有鲜血流出，只有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泪鼻涕早已流干，只剩下机械般的卑微。
尊严？人性？这些早已在一次次的取悦中被碾碎，化为齿轮转动的润滑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机械义肢的参与者突然冲向张治恒，他的取悦值只有【30】，显然是改造不彻底，即将被抹杀。“把你的机械零件给我！我要活下去！”
男人的机械手臂挥向张治恒，却被张治恒的机械腿一脚踹飞，摔在转动的齿轮上。齿轮瞬间将他的机械义肢碾碎，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取悦值瞬间清零。
“攻击同类机械奴隶，取悦值-5！”
“清除劣质奴隶，取悦值+10！”
视网膜上的数字波动后稳定在【717】，张治恒冷漠地看着男人被齿轮绞杀成肉泥，没有丝毫动容。他知道，在这齿轮囚笼里，只有最彻底的卑微，最彻底的改造，才能活下去。
就在这时，天地开始剧烈震动，城堡里的齿轮疯狂转动，齿轮领主发出痛苦的嘶吼，机械结构开始崩溃。
“世界切换预警：1秒后进入‘上古蛮荒·图腾猎场’。”
“新世取悦规则：12小时内，成为‘图腾领主’的‘血祭信徒’，或献祭10名同类给图腾；若拒绝血祭，取悦值每秒-6，归零触发‘图腾吞噬抹杀’（被图腾分解为能量，意识永存痛苦，判定为‘顶级娱乐价值’）。”
视网膜上的取悦值瞬间跌到【650】，张治恒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身体被卷入漩涡中。他最后看到的，是齿轮领主崩溃的瞬间，以及那些还在改造台上的参与者，被疯狂转动的齿轮彻底吞噬的惨状。
下一秒，漩涡消失，张治恒摔在蛮荒的土地上。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原始森林，天空是暗红色的，远处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图腾柱，图腾柱上雕刻着狰狞的野兽，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无数穿着兽皮的信徒正在举行血祭仪式，他们将同类的鲜血泼洒在图腾柱上，脸上满是狂热的表情。
张治恒的机械四肢在落地时发出“咔哒”声，他挣扎着爬起来，机械关节因为撞击而有些卡顿。他看着远处的图腾柱，看着那些狂热的信徒，没有丝毫犹豫，膝盖再次弯曲，重重地磕在蛮荒的土地上。
没有眼泪，没有鼻涕，只有机械般的卑微和麻木。
尊严无意义，人性无意义，机械或血肉，都只是取悦的工具。
他连续磕着头，机械额头撞在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视网膜上的取悦值开始上涨：
“主动跪拜图腾领主，取悦值+15！”
“机械形态卑微取悦，取悦度提升，取悦值+20！”
张治恒的嘴角勾起一抹麻木的笑容，磕头的速度越来越快。新的取悦游戏开始了，他要做的，就是成为最狂热的血祭信徒，献上最多的同类祭品，在这上古蛮荒里，继续活下去。
直到那一天，他能将这所有的取悦和卑微，都化为最锋利的刀刃，刺向那些高高在上的“祂们”。
图腾柱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信徒们的狂热嘶吼声越来越近，张治恒的机械关节转动得越来越快，磕头的声响在原始森林里回荡。
新的取悦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