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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角的冰棱滴下最后一滴水时,江南的春天便真正醒了。林家老宅的桃树抽出新绿,书砚和书墨蹲在树下,数着花苞的数量,争执不休。

“明明是二十七朵!”书墨扒着树枝,鼻尖快碰到花瓣。

“是二十八朵,你漏了最高那枝!”书砚踮着脚,伸手去够枝头那朵藏在叶间的花苞。

林萱端着喂鸡的谷粒走过来,笑着解围:“等花开了便知道了。”她撒出谷粒,一群芦花鸡涌过来啄食,翅膀扑棱着带起一阵风,吹得桃树的新叶沙沙响。

医馆里,林逸尘正在教书墨辨认春药。窗台上晒着刚采的荠菜和马齿苋,都是治春瘟的良药。“这味‘迎春花’,看着娇弱,却是驱散风寒的好手。”他指着药篮里的金黄小花,“就像当年鲛人部落,看似偏居深海,却在关键时刻帮了我们大忙。”

书墨拿着小本子记着,忽然抬头:“先生,您说鲛人真的长着鱼尾吗?”

“不仅有鱼尾,”林逸尘想起深海的珊瑚城,眼中漾起笑意,“他们还会唱能引动水流的歌,声音像春日的溪流。”

木工坊的门敞开着,林宇轩正刨一块桃木,木屑纷飞如雪花。他要做一批桃花形状的木簪,送给镇上即将出嫁的姑娘。书砚在旁帮忙打磨,手里的砂纸蹭过木簪,留下温润的光泽。

“这桃木要泡过灵心果的汁液,能安神辟邪。”林宇轩说着,从陶罐里捞出块泡得发白的桃木,“当年在青木灵境,若不是灵心果的生机护住心神,我们怕是过不了诚心之关。”

书砚摸着木簪上的纹路,忽然问:“宇轩先生,五灵物真的能感应人心吗?”

“自然能。”林宇轩放下刨子,望向院中的桃树,“心术不正的人碰它们,只会被灵力反噬;心怀守护之人握着它们,便有无尽力量。就像这桃树,你善待它,它便年年开花结果。”

阿风背着弓箭从外面回来,箭囊里插着几支新做的柳木箭。“后山的春笋冒尖了,”他扬了扬手里的竹篮,里面装着些带着泥土的春笋,“还见着两只燕子,怕是要在咱们屋檐下做窝。”

果然,没过几日,屋檐下便多了个泥巢。两只燕子飞进飞出,衔来草茎和羽毛,忙碌得很。书墨每天都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看,连药名都记不清了。

“它们要孵小燕子了。”林萱递给书墨一把小米,让他撒在窗台上,“就像我们守着这老宅,它们也在守护自己的家。”

清明那天,林萱带着众人去了林家祠堂。祠堂里的牌位被擦拭得锃亮,父亲的牌位前摆着新摘的桃花。书砚和书墨恭恭敬敬地磕了头,捧着林萱抄录的《五灵守护录》,轻声念着上面的誓言。

“以我血脉,护佑苍生;以我诚心,守护灵土。”

稚嫩的声音在祠堂里回荡,像春燕的初啼,清越而坚定。

从祠堂回来,院中的桃树已开了半树花。林宇轩搬来梯子,摘了些花瓣,要给林逸尘酿新的桃花酒。林逸尘在医馆前摆了张桌子,免费为村民诊脉,书墨在旁帮忙递药,动作已十分熟练。书砚则坐在桃树下,临摹着《灵暗纪》里的阵法图,指尖偶尔会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灵力,让桃花瓣轻轻颤动。

阿风坐在屋檐下,看着燕子窝里探出头的雏鸟,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柔和。他手里的弓箭早已换了模样,箭杆上刻着小小的桃花纹,再无当年的凌厉。

林萱站在院门口,望着这生机勃勃的一切。远处的稻田里,农夫们正在插秧,歌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医馆的药香、木工坊的木味、桃花的甜香,酿成了最寻常的人间烟火。

她知道,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仇恨早已化作滋养新生的土壤,守护的信念如同这年年盛开的桃花,在一代又一代人的血脉里,生生不息。

春风拂过,桃花簌簌落下,落在书砚的书页上,落在书墨的药篮里,落在林宇轩的酒坛中,落在阿风的箭杆上,也落在林萱的发间。

就像那些未曾远去的身影,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这片他们用生命爱过的土地。

书砚正临摹到《灵暗纪》中“五灵共鸣”的阵法图,指尖凝聚的灵力忽然失控,桃花瓣猛地掀起一阵小旋风,卷着落在他的书页上,恰好遮住了“反噬”二字。

“呀,乱了!”他慌忙稳住气息,却见那片花瓣下,隐约透出一行被墨迹盖住的小字,像是父亲林逸尘补写的注解:“五灵之强,不在控,在容。”

“容?”书砚歪着头琢磨,忽然听见院外传来争执声。原来是书墨给来看诊的老丈抓药时,错把“紫苏”当成了“薄荷”,被林逸尘轻声责备了两句,正红着眼圈站在医馆门口。

“先生说我笨……”书墨吸着鼻子,手里的药包被捏得变了形。

书砚跑过去,把自己的本子递过去:“你看,我也写错了。”他指着“五灵共鸣”的阵法,“父亲说‘容’比‘控’更重要,大概是说,错了也没关系吧?”

书墨看着本子上的注解,又看了看医馆里林逸尘忙碌的身影——他正重新配药,时不时朝门口望一眼,眼神里藏着担忧,哪里有半分责备的意思。

“我去跟先生认错。”书墨攥紧药包,小跑到林逸尘身边,声音细若蚊蚋:“先生,我错了,我再认一遍药谱。”

林逸尘放下药杵,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手绘的药草图册,翻开“紫苏”那页:“你看,紫苏的叶子背面是紫的,像极了当年幽影谷的晚霞,薄荷的叶子却带着绒毛,摸起来糙糙的。”他没有提错误,只讲起药草背后的故事,书墨的眼泪慢慢收了回去,跟着点头:“我记住了,幽影谷的晚霞是紫的!”

木工坊里,林宇轩刚做好一支桃花木簪,忽然听见院外的燕巢传来尖锐的鸣叫。他抬头望去,一只野猫正蹲在屋檐上,盯着巢里的雏鸟,阿风已搭箭上弦,却被林宇轩按住。

“别急。”林宇轩拿起一块木屑,屈指一弹,精准地打在野猫耳后。野猫吃痛,蹿下屋檐跑了。“对付野兽,未必非要用箭。”他看着阿风紧绷的侧脸,“当年在黑石崖,你一箭射穿了玄铁锁,却在救那只受伤的小狼时,把箭换成了绷带。”

阿风放下弓,耳尖微红:“那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林宇轩把桃花木簪递给他,“守护的法子有千万种,刚硬的,柔软的,都算数。”

阿风接过木簪,指尖触到温润的木纹,忽然转身走向医馆,把木簪放在了窗台——那里是书墨常坐的位置,她刚才哭着跑过的时候,发绳掉在了地上。

祠堂后的桃树林里,林萱正给父亲的牌位换新鲜的桃花。一阵风吹过,花瓣落在牌位前的石台上,积成薄薄一层。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仇恨是火,烧完就没了,只有爱能长成树。”

如今这满院的生机,大概就是最好的证明。

傍晚时分,书砚和书墨在院子里比赛背书,一个背《五灵守护录》,一个背《百草图谱》,声音清脆如铃。林宇轩在廊下劈柴,阿风帮林逸尘晾晒草药,夕阳穿过桃树的缝隙,在地上织出金色的网。

忽然,燕巢里传来雏鸟的啾鸣——母燕回来了,嘴里衔着虫子,翅膀掠过林萱的发梢,带起一阵香风。

林萱望着这一切,轻轻笑了。原来守护从不是一场孤勇的战斗,而是像这春日的循环,有人犯错,有人包容,有人执剑,有人递药,有人在祠堂里供奉过往,有人在阳光下孕育新生。

夜色渐浓,医馆的灯亮了,木工坊的刨声停了,只有燕巢里的呢喃和桃树下的背书声,在晚风里轻轻摇晃,像一首未完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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