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这么久，”他在她唇边低喘，声音哑得厉害，“熙熙，这次不用忍了。”
“别……”姜熙瑶的声音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往后面缩，她一条腿挡住顾北泽的腹部，不让他再往前。
顾北泽紧紧禁锢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再退。
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眼底是翻涌的欲望，却硬生生克制着，声音带着哄劝：“熙熙乖，放松点………”
“不……不要了。”姜熙瑶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带着哭腔摇头。
谁能想到第一次那么痛，而且和顾北泽尺寸还有点不匹配。
顾北泽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疼得不行，只能暂时停下，倾身吻去她的眼泪，唇瓣温柔地覆住她的，耐心地安抚着。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姜熙瑶被他吻得渐渐迷乱。
“啊！”
剧烈的疼痛让姜熙瑶瞬间清醒，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顾北泽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立刻不敢再动，只是低头吻着她的唇角，声音带着喘息和安抚：“没事的，熙熙，很快就好……”
他的吻温柔而耐心，一点点抚平她的慌乱，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后半夜的月光淡得像一层纱，轻轻盖在旖旎的两人身上。
姜熙瑶累得睁不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湿意，被顾北泽圈在怀里时，只能无意识地往他颈窝蹭了蹭。
顾北泽低头看她，指尖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额发。
方才的慌乱和急切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可此刻抱着怀里温软的人，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
他轻手轻脚打了盆温水进来，指尖触到姜熙瑶肌肤时特意放柔了力道，一点点帮她擦拭干净。
姜熙瑶再次睁开眼，窗外的日头已经老高，墙上的挂钟指针晃晃悠悠指向了近十二点。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酸软得提不起力气，尤其是那里清晰的钝痛，让她忍不住蹙紧了眉。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脑子里还残留着零碎的梦境。
总觉得有只小狗在舔她，酥酥痒痒的，搅得人睡不安稳。
她起身坐在床上，正怔忡着，顾北泽端着个搪瓷脸盆推门进来，见她醒了，眼底瞬间漾开笑意：“醒啦？”
“嗯……”姜熙瑶嗓音还有点沙哑，嘴唇微微嘟着，朝他张开双臂，“抱抱。”
“好。”顾北泽笑着放下脸盆，快步走过去把她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很稳，特意避开了让她不舒服的角度，稳稳把人送到洗脸架旁，顺手递过一支挤好牙膏的牙刷。
自己则拿起梳子，笨手笨脚地帮她理着微乱的长发，发丝缠在齿间时，他都得屏住呼吸慢慢拆，生怕扯疼了她。
刷完牙，顾北泽拧好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洗自家媳妇的脸。
姜熙瑶此时累的很，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务。
洗漱完，顾北泽弯腰把她抱起，往外面走去：“给你炖了乌骨鸡汤，补补身子。”
走到桌旁，他特意在她椅子上垫了个软乎乎的靠垫，才把她放下。
揭开砂锅盖子，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汤里还飘着红枣和枸杞，一看就是精心炖了许久的。
顾北泽盛了满满一碗递过来，又拿起勺子帮她撇去浮油：“慢点喝，小心烫。”
姜熙瑶眉眼弯弯，“谢谢北哥，我刚好饿了。”
顾北泽揉揉她的头，起身去端午饭。
西红柿炒鸡蛋，青椒肉丝还有一盘水煮虾。
姜熙瑶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惊喜：“居然还有虾！”
“早上黑市收的，就一点，说用水煮熟就能吃，我就全收了，给你尝尝鲜。”
顾北泽一边说，一边盛了满满一大碗饭，又拿了把汤匙，挨着她坐下。
顾北泽看自己媳妇很喜欢海鲜的样子，默默记心里。
姜熙瑶冲他弯了弯眼，撒娇似的开口：“我也要一碗饭。”
顾北泽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自己手边那碗：“诺。”
“这么大一碗，喂猪呢？”姜熙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顾北泽低笑一声，干脆把她打横一抱，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腿上，手臂圈着她的腰不肯撒手：“谁说让你一个人吃了？能吃多少吃多少，我喂你。”
他早就想那样做了，现在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姜熙瑶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想起身：“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吃。”
谁知动作稍猛，不小心牵扯到了下半身，一阵熟悉的钝痛袭来，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眉头也蹙了起来。
顾北泽立刻按住她，声音放得更柔了：“昨天辛苦你了，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嗯？”
话说到这份上，姜熙瑶也不再推托，反而故意扬起下巴指使他：“给我剥虾。”
顾北泽笑笑，在她脸颊上偷香了一下，“遵命，媳妇儿。”
说着，便拿起一只虾，耐心地剥去虾壳，把虾肉递到她嘴边。
姜熙瑶吃饱了，顾北泽也没把她放下来，就这么抱着她，自己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姜熙瑶靠在他怀里，看着他认真吃饭的侧脸，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
她伸出手指，轻轻捻住他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一点点慢慢解开。
顾北泽吃饭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睨了她一下，语气带着戏谑：“这就等不及了？不疼了？”
“吃你的饭！”姜熙瑶被说中了心思，脸颊一热，嗔怪地拍了他一下，“美女的事你少管！”
顾北泽低笑两声，居然真的认同似的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吃饭，只是耳根悄悄泛起了红。
姜熙瑶见他没阻止，胆子更大了些，伸手扒开一点松开的衣领。
她看到上面一条条红痕，还有几个清晰的牙印，都是她昨晚留下的。
顾北泽手臂青筋暴起，圈在她腰上的手臂顿时收紧，姜熙瑶被吓一跳。
“别乱动，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顾北泽只感觉她的小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这对刚开荤的他来说实在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