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看着张胜寒走出地窖,心中稍感宽慰,但随即他便转过身来,面对着那散发着满面金光的墙壁,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此时,王国安也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撅起屁股,像只猴子一样趴在墙上,拼命地抠着那些金砖。然而,无论他怎样用力,那些金砖就像被牢牢粘在墙上一样,纹丝不动。
王国安转过头,满脸哀怨地看着铁路,开口抱怨道:“铁路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她居然能那么轻易地就把那面墙的砖都敲裂了,可我怎么抠都抠不动呢!就算吃不着,让我摸摸也行啊!”
他的话音未落,一旁的林营长突然听到了王国安最后的那句话,立刻如临大敌般地冲了过来。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王国安,然后自己像一堵墙一样护在整面墙前,同时用冷冰冰的声音训斥道:“王国安,我警告你,不要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这整面墙,包括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党、国家和人民的,你绝对不可以有不该有的念头!”
被林营长这一推,王国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好不容易借着铁路的手才稳住了身子,然后一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营长,我又没说要,我就是看看还不行吗?”
林营长一脸不信的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就怕你看到这些就挪不开眼了!我可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这些可都是国家的财产,是属于人民的!你要是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小心我军法处置!”
一旁的铁路看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暗自叹息,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插嘴道:“营长,老王,先别争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得赶紧通知团部,这里到底该怎么处理啊?如果要运回去的话,太引人注目了,万一在路上被人劫持了可怎么办?但要是不运回去,咱们心里又实在不甘心啊!”
林营长听了铁路的话,眉头紧紧皱起,沉默不语。他心里也很清楚,以地窖里面和整面墙以及整栋建筑的情况来看,要想短时间内将这些东西全部运走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真的能运走,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很容易遭到打劫。
然而,就这样把这些留在这里,他们又怎么能甘心呢?林营长的内心陷入了两难的挣扎之中。
铁路看着正面墙的金光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打开了耳麦:“呼叫团部!”
几乎是瞬间,耳麦的对面就传来了接通的声音,清晰而干脆:“团部收到,请讲。”
金光让铁路的心跳有些加快,但他还是迅速而准确地说道:“请直接汇报团长,a03地区的村庄里发现了重要且贵重的物品,请等待团长直接前来对话。”
团部的接线员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立刻回答道:“请稍等,我马上汇报。”
一旁的林营长听到铁路如此直接地上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不禁看向铁路,似乎对他的果断有些意外。
铁路感受到了林营长的目光,他无奈地转过头,迎上林营长的视线,解释道:“您不是说这是属于国家和人民的吗?那不上报怎么办?肯定是要搬回去的啊。”
林营长沉默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似乎认同了铁路的做法。
“那好吧,开始准备搬运吧。”林营长说完,便转身走向那面看起来普通的墙壁,试图用手去抠出一块砖来。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这面墙竟然纹丝不动,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它分毫。
林营长有些沮丧地转过身,看向铁路,无奈地开口道:“都运回去是没问题,可是这砖根本抠不出来啊。”
铁路见状,上前一步,仔细观察起这面墙来。他用手指摸了摸墙缝中的白色物质,然后轻轻捻了捻。
“这个应该是糯米为主要成分砌的墙,所以才会如此牢固。”铁路说道,然后他看向林营长,“一会儿问问张胜寒有没有什么办法吧。”
王国安听到铁路的话后,心中的兴奋如同被点燃的火药一般瞬间爆发,他迫不及待地打开耳麦,在三人专属的频道里高声喊道:“小寒,小寒,你在吗?”
片刻后,张胜寒那懒洋洋的声音透过耳麦传了过来:“在”
“小寒啊,你来一下地窖呗,我们都在地窖里呢。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王国安一边与张胜寒交谈着,一边难以抑制内心的好奇,兴奋地盯着整面墙壁。
然而,一旁的铁路却瞪了王国安一眼,责备道:“你现在叫她过来把这些都弄出来干啥?团部的命令还没有下来呢!”
林营长见状,也点头表示赞同铁路的看法:“嗯,铁路说得对,团部的命令还没下来。其实我也想看看”
王国安听了林营长前半句有些不带兄弟情的话,有些生气,但当他听到后半句时,他对着铁路直接耸了耸肩,仿佛在说:“你看,不是我一个人想看吧?”
张胜寒纵身一跃,轻盈地跳下地窖。地窖内光线昏暗,她目光迅速扫过,只见铁路和王国安、林营长三人正全神贯注地努力抠着墙面上的砖。
张胜寒站在三人身后,看着他们紧紧地趴在墙上,手指拼命地抠着砖块,王国安更是累得气喘吁吁,但却连一块砖都没能成功抠下来。
正当张胜寒无奈地抱臂而立时,王国安突然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了他。王国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将张胜寒拉到墙边,焦急地说道:“小寒,你赶紧的教教我们怎么扣除砖来啊!”
张胜寒闻言,一脸茫然,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要怎么教啊?然而,面对王国安和林营长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她实在不忍心拒绝。
于是,张胜寒面无表情走上前去,来到墙边,伸出手指,准确地插进墙缝之中。只见她轻轻一用力,那砖块竟然就被她拿了下来。
林营长和王国安见状,惊讶得合不拢嘴。他们赶紧接过张胜寒手中的砖块,仔细端详着。再看看张胜寒的手指,只是稍微沾了点白色的墙灰物质,整个手指依然白皙如常,仿佛刚刚他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力气似的。
铁路像一堵墙一样,直直地矗立在张胜寒面前,完全挡住了另外两个人的视线。林营长和王国安见状,不禁轻笑出声,似乎对铁路的举动有些不以为然。
然而,铁路对他们的反应视若无睹,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张胜寒身上,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小寒,这么多的砖,不可能全指望你一个人,这样一块一块地扣下来,时间上来不及”
王国安和林营长听到铁路的话,都不禁沉思起来。他们心里也明白,这么多的砖,如果真的要靠张胜寒一个人去抠,那确实是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
就在这时,张胜寒突然有了动作。只见她迅速侧身,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墙面。
只听“扑通”一声巨响,整面墙竟然就这么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原本镶嵌在墙上的那些散发着金光的砖块,也像被惊扰的蜜蜂一样,纷纷滚落一地。
铁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满地的砖块,然后焦急地看向张胜寒,关切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莽撞啊!着什么急呢?你的腿有没有事啊?”说着,他还连忙伸出手,似乎想要检查一下张胜寒的腿部情况。
而站在一旁的王国安和林营长,则完全呆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他们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完全无法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王国安才如梦初醒般喃喃自语道:“就……就这样就完事儿了?”那么坚固的墙
林营长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砖头,沉默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王国安身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哪有那么简单?这下面可不仅仅只有砖头,还有一堵墙呢。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踹一脚试试。”
一旁的王国安听到这话,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林营长,手指着自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大声嚷道:“营长,您看我像那种很傻的人吗?”
林营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嘲讽的意味。他轻飘飘地给了王国安一个眼神,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吗?”
面对这两人的一唱一和,张胜寒完全没有兴趣参与其中。她对这点金子,三人就大惊小怪的行为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她二话不说,直接纵身一跃,跳出了地窖。
就在这时,铁路耳朵里的耳机突然传来一阵声音:“铁路,我是团长曾建设,请讲。”
“团长,我们现在位于之前送回地图所标注的 A30 地区的村子。在这里,我们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大量的黄金!”铁路的声音低沉而急促,通过耳麦传递给了团长曾建设。
当听到“黄金”这个词时,曾建设手中拿着话筒,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黄金?这么多的黄金?这是真的吗?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站在一旁的师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毫不客气地从曾建设手中夺过了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