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不是让你跪着的吗?”秦淮茹皱着眉头质问。
刚才还恨不得打死棒梗的贾张氏,这时又变成好奶奶,一脸护犊子的表情,“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能以大人的标准来要求他”
“什么孩子不孩子,偷东西就活该被收拾”见秦淮茹被怼,傻柱冷哼一声立即帮她说话。
“棒梗我问你,你是不是从我小盒子里偷了二十块钱?”
“二十?没有!绝对没有!”棒梗一开始还有些心虚,但是傻叔说出来的数字和他实际偷的不一样,他直接全盘否认。
秦淮茹心中有了疑惑,“你既然没偷钱,那你——”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本来想给棒梗留点面子,但是想到过几天高利贷的债主就要上门,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那你的本钱从哪来的?直接找那个柯五哥要的吗?”
傻柱心中一惊,这些怎么和秦淮茹说的不一样?随即有些恍然,棒梗这孩子肯定误交损友中了圈套。
棒梗到这时才想起来,除了高利贷,还有一辆自行车要赔,“这个、这个,是我,是我,从——”
“是什么啊,你快说”秦淮茹觉得自己的耐性被这么多钱磨光了,口气越来越冲。
“是我偷了电线杆子的自行车,卖了得到的!”
“什么?!你还偷了自行车??”
秦淮茹血压直冲脑门,气得差点站不住,身体晃了晃,扶住桌子才稳住,“我的祖宗啊,一辆自行车够你枪毙的啊,你偷的还是杜钟的,你要害死我们啊!”
傻柱也被棒梗的胆子吓了一跳,偷自行车可不是小罪,杜钟要是报了警,棒梗肯定要拘留判刑,等被放出来,说不定都快三十了。
听完傻柱的分析,贾张氏和秦淮茹都着急了,真正的肇事者这会却放松下来,他知道事情闹大了,妈妈和奶奶不会不管,这和他预计的差不多。
“秦淮茹你跟我来”
看着秦淮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傻柱这会是真的心动了,他回到屋里,没一会秦淮茹也跟了过来。
“吱呀——!”
木门被缓缓关上,秦淮茹一声惊呼,整个人被傻柱横抱而起,粗暴地丢在床上,还没说话,傻柱已经喘着粗气开始脱衣服。
“快快快,时间紧任务重,你自己脱,完事了,我带你赎回自行车,然后帮你把高利贷摆平”
秦淮茹在床上缩成一团,抓紧领口盘扣,惊恐地看着只剩下裤衩子的傻柱。
“看我干什么,脱啊,你也不想棒梗被人乱刀砍死吧?你也不想保卫科带人擒下棒梗吧?”
秦淮茹心中天人交战,她知道自己到了命运抉择的路口,一松手,傻柱就会扑过来,自己只要张开腿,就能免去三百多块钱的债务。
但是,自己和杜钟绝对没有可能再继续了,傻柱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和杜钟不清不楚。
那么杜钟以后还会不会帮棒梗用内力梳理身体?
以己度人,秦淮茹觉得大概率不会的,还在思索下一步怎么办,傻柱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个飞扑上了床。
秦淮茹感觉瞬间不能呼吸,身体各处传来愉悦的信号,她有些沉沦,但她知道绝不能这么下去。
推了几次不但没有推开傻柱,反而被他趁机掰开腿,秦淮茹哪里还敢留手,右腿伸直绕过傻柱的腿,再猛地顶起!
“嗷————!”
傻柱所有的情欲瞬间退散,捂着裆部跳下床,再地上直蹦,脸都憋红了。
秦淮茹喘着粗气坐起来,一骨碌跑下床,想要跑出门外,傻柱顾不得疼痛,伸手拦住。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老子跟头驴一样,天天给你们送饭盒,现在拿点工钱也不行吗?”
秦淮茹听闻此言如遭雷击,但还是不敢停留,眼前的困境和永远的困境,她还是分得清的,况且刚才她真的没有用力顶他,她怀疑是做戏。
“你走出去试试!我让你明天就回家待着!”
傻柱这会终于缓了过来,秦淮茹今天他吃定了,杜钟来都没办法,这是他——罗副部长的干儿子说的!
“柱子,你不能趁火打劫啊”
秦淮茹转过身来已经带着哭腔,眼泪无声滑落,心情不断跌入谷底,但一步也不敢向前,只要前进一步,傻柱就敢把她裤子扒了。
“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男人做点好事,不为名就是为利,你长得这么水灵,又整天一副水仙花的样子,不就是想让贾家过得好点吗?我理解!”
“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放在你面前,过来给我揉揉,贾家所有的担忧立马烟消云散,以后吃的也是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你要是不想吃,那就给你婆婆,你儿子,我都不在意,怎么样?要不要过了给我揉揉?”
傻柱这时已经大马金刀坐在床沿,只是只穿着四角裤衩的他,多少有些像大反派。
“柱子,我不能对不起杜钟啊”秦淮茹一步也不敢动,站在门口不远处默默流泪。
秦淮茹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傻柱说的好听,但是他和杜钟的实力差距肉眼可见,他连辆自行车都没有,杜钟不仅有自行车,连侉子都有了。
就算和他好上,自己以后也要被杜钟记恨,说不定厂里的领导都会帮他出气,想到以后在轧钢厂寸步难行,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心!
“废话,就是因为杜钟我才加码,不然你们就只配吃剩菜!”
一想到杜钟日思夜想、爱而不得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为自己鼓掌、欢呼,傻柱心里的火就蹭蹭蹭的往上涨。
这可不能怪我趁虚而入,是你老兄这个时候不在,贾家孤立无援,我好心出手帮助,两人互生情愫,可不是兄弟撬你墙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