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拥抱在一起哭嚎的两个灵体,司言挨个戳了戳。
“别嚎了,你们提溜个狗脑子咋想的?蓝星是工业星球,你们一个玩修仙的,干嘛挤破脑袋往这跑?”
两个灵体眼底一丝阴狠闪现,抬眼又是可怜兮兮。
“姑娘,吾等不过是想要寻求一条生路而已,神界争斗太甚,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求您给条生路吧!”
司言乐了,盘膝坐在云端,“怎么给?”
鸿蒙皱眉,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苍渊拉住了手臂。
“主神?”
苍渊打了个响鼻,轻哼道:“你跟这小妮子待的时间短,不了解,她就是个黑芝麻馅的汤圆。”
“你吃亏,她都不能吃亏。”
两个灵体瞬间兴奋的站在司言的掌心,“姑娘,您将吾等养在灵海。”
“待一些时日之后,吾等就可修炼出鬼体,也算是鬼修吧!”
“届时,我二人将为姑娘马首是瞻...”
说罢,两个灵体还朝着司言抱拳低头,以示臣服,只是低垂下的眼神里尽是阴狠。
他们可是神界神尊陨落,只要进入眼前之人灵海,夺舍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灵海啊!好啊。”司言笑眯眯,“不过,我有点饿,你们先给我解决好不好?”
“姑娘想吃什么,吾等这就为你寻来...”灵体兴奋的搓着手。
看样子就是要大干一场,如今没有身体,好歹灵魂强大。
“不用找了,就你俩吧!”司言说罢,不等两个灵体回过神。
右爪一拍左手肘,两个灵体被抛起,像是两颗花生米直接进了司言的兽嘴里。
随着两个灵体的哀嚎声,司言砸吧砸吧嘴,发出长长的一声“嗝~~~”
爪里的肉串瞬间不香了,全都递给苍渊。
“你们吃吧,我睡一会...”
说罢,她就趴伏在云端,呼呼睡了过去。
身体还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鸿蒙惊讶的看着。
“这是...国运鸿光?”
苍渊满意点头:“没错,她收服异界之魂,阻止了这一场纷乱,合该国运护体...”
“这有点多啊!”鸿蒙看着浓厚的国运鸿光,有些诧异。
“你忘了千年前那场浩劫?”苍渊提醒。
鸿蒙这才恍然大悟,叹息道:“当时修仙之人众多,一时不察便被异界之魂夺舍了那么多!”
“待吾等察觉,他们已与蓝星魂体融合,神亦不可插手。”
“如今,有小家伙这个变数,蓝星无虞了...”
司言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在算命馆,想也知道是苍渊送她来的。
看看时间,周六早上六点半,她无奈将被子蒙上脑袋。
“可恶的生物钟,放假都不让我睡个懒觉...”
外边传来敲门声,还伴随着熟悉的呼喊声。
“言言...言言,你在吗?”
司曼玲焦急的呼喊声传过来。
司言缓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是伯爷爷家的表姨。
“来了...”司言起身的瞬间,一抬爪,才发现自己还是本体状态。
旋即恢复人身,一分钟后,看着面容憔悴的司曼玲。
司言让她赶紧进来,给倒了一杯热水,才问道。
“小姨,怎么一大早来我这了?”
司曼玲哭丧着脸,冻得通红的手掌在热水的氤氲下,缓缓恢复温度。
“言言,你表姐她在国外失踪了...”
“失踪?没联系大使馆吗?”司言抚了抚司曼玲的后背,让她缓解一下精神。
“联系了,可清雅是在那边读研,一时间,大使馆也不知道人去哪了,今年就该毕业回国了。”
“这..你说这突然去哪了啊?”
“别急,我看看。”司言手指微动,眼前浮现一幅画面。
顾清雅巧笑嫣然的依偎在一个外籍帅哥的怀里,两人看样子是在飞机上。
“杰瑞,回去我就跟我爸妈说咱们结婚的事情,我顾家与我母亲的司家在京都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
“想来,帮咱们在漂亮国创业支持一些资金不是问题...”
杰瑞一头金发,蓝色的眼睛,深邃且深情的看着顾清雅。
“达令,都怪我没有足以匹配与你的后台,你放心,日后,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做。”
“你就做好你的全职太太即可...”
满脸幸福的顾清雅丝毫没有注意到杰瑞眼底一闪而逝的贪婪。
司言收回目光,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没忍住,又翻了一个...
“言言,怎样了?”司曼玲焦急的询问道。
她只有一儿一女,顾清雅今年二十五岁,在国外读研,小儿子如今才十七,还在念高三。
前段时间,娱乐圈出的那起子事,已经将顾泽言给崩了。
也幸好,顾清雅是在事发之前出的国,如若不然,她想要出国读研,怕是难了...
现在,顾旭的从政从军之路已经断了。
“小姨,清雅表姐没事,正在回国的路上..”
司曼玲闻言,脱离的瘫软在了沙发上,抚着胸口仿若劫后余生:“还好还好,不是失踪就好...”
“在那边,失踪就代表着找不回来了啊!”
下一秒,司言不得不打破司曼玲的幻想。
“可是,她找了个黄毛带回来了...”
“黄毛?”司曼玲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对,黄毛,字面上的意思,也是咱们华夏意义上的黄毛...”司言看着司曼玲的眼神带着同情。
闺女好不容易养大了,养成了娇贵的兰花,可就要被黄毛连盆带走了。
不但如此,还要将家里的花肥也带走,啧...连吃带拿,还真不客气。
司言将自己看到的事情与司曼玲一说,她猛拍了一下扶手。
“岂有此理,我让她出国读研,她竟然去谈恋爱?还带回来这么个软饭男...”
“小姨,不只是软饭男哦!...”司言摇了摇食指。
“以后他还会pua表姐,在家里当家庭主妇,怀孕,生子,一个接一个...”
想到这,司言激灵灵抖了抖身子,好可怕..
“岂有此理...”司曼玲火冒三丈:“不行,我得拆散他们...”
“怕是没那么容易哦..”司言摩挲着下巴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