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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循到来的节点其实比她预期的要晚一些。

此刻葬礼已经接近尾声,本来如果顺利的话,她是想在葬礼刚开始就大闹一场的,但是系统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让她在那个时间点降落,估计也是怕她闹的太疯,从而产生某些不可估量的后果。

不过这都无所谓,只要周永铭在,不管有没有观众,凌循都会完成她的演出。

葬礼的宾客终于散尽,最后的慰唁声被厚重的门扉隔绝。

豪宅内瞬间陷入死寂,剩下的只有灵堂摇曳的烛火和周永铭逐渐放松的呼吸。

他用力扯下领带,随手扔在价值不菲的沙发上,脸上那层悲恸如同涂料般剥落,露出底下志得意满却又略显疲惫的神态。

这几天应付这些前来悼念的人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在沈氏集团工作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累过,不过想想也是,他作为上门女婿,虽然大小也是个副总,但在沈家父母出事之前,他很少接触特别核心的业务,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从今往后,沈氏集团会渐渐改姓周,就像他的儿子沈暖一样。

来到酒柜前,周永铭甚至懒得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口昂贵的烈酒,喉结滚动,冰凉的液体冲刷着他的喉管直接奔入胃里,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胜利者的姿态,毫不掩饰。

“总算演完了。”

他低声自语,语气轻蔑,甚至带着一丝厌烦,烈酒带来的微醺感,让周永铭想起还在角落的妻子,他转过身,看向依旧蜷缩在沙发仿佛失去灵魂的沈知意。

“还在那里装死?”

周永铭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这个家马上也不姓沈了。

“去,给我放洗澡水,一身晦气。”命令的语气不复往日的温柔,如今也不用再卑躬屈膝的装下去了。

在他眼里,沈知意已经不是一个活人,她是一件可以彻底让他走向人生顶点的工具。

还在梳理沈知意记忆的凌循听到这声命令后,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周永铭预想中麻木空洞的眼神没有出现。

他对上的,是一双漆黑冰冷,仿佛蕴藏着无尽深渊的眼眸,那里面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打量猎物的兴味。

周永铭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那眼神让他极其不适,甚至本能地感到一丝威胁,但他迅速压下这荒谬的感觉,一个没了爹妈撑腰的废物大小姐而已,还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你看什么?”他厉声呵斥,几步上前,大力地扬起手,就像过去心中设想无数次那样,想用一记耳光让她认清自己的地位。

没错,从小的家庭观念教导他,女人嘛,结婚之前你可以哄着她来,结婚之后那还不是任凭自己揉扁捏圆。

哪怕他是上门女婿又怎么样?他已经装的够久了,是时候该让沈知意这位千金大小姐清楚,这个家到底谁说的算。

然而,他预想中沈知意被扇倒在地的场景没有发生,他的手还在半空,手腕就被一只冰冷得好似铁钳的手牢牢攥住。

记忆里本应纤细柔软的手掌,此刻力量突然大得惊人,这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周永铭甚至听到了自己腕骨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一股剧痛传来,他惊愕地瞪大眼睛,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凌循抓住他的手腕,借力起身,另一只手的手肘以雷霆之势,狠狠砸在他的胃部。

“呃——!”

周永铭所有的呵斥都被这一击打得粉碎,他双眼凸起,胃里翻江倒海,痛得几乎窒息。

身体不受控制地弯成虾米状,踉跄着向后倒去,身后茶几上的名贵茶具被撞的哗啦啦碎了一地。

他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剧痛和震惊让他一时无法思考,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嘴里呕出不少的酸水。

凌循缓缓站直身体,优雅地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走到周永铭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像是在看一条恶心的蛆虫。

“演完了?”

她重复着他刚才的话,声音轻快,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亲爱的,你的戏份是演完了,但我的…”

凌循抬起脚,那双纤细的高跟鞋鞋跟,缓慢而又精准地碾在周永铭撑在地上的手背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终于冲破喉咙,周永铭痛得浑身痉挛,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才刚刚开始。”凌循欣赏着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鞋跟恶意地转动着。

“沈知意!你是不是疯了!”周永铭从剧痛的缝隙中挤出嘶吼,胃部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法起身。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揍了,而这个女人,还是他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

凌循轻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她终于抬起脚,蹲下身,冰冷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你说的对,我是疯了,周永铭。”

她的目光如同手术刀,剐蹭着他的神经。

“从今天起,记住几条规矩。”

“第一,没有外人的时候,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第二,我想打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受着。”

“第三,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那对恩爱夫妻,你继续演好你的深情丈夫,如果演砸了…”

她的手指猛地用力,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我就让你也体验一下刹车失灵的感觉,怎么样?”

凌循不需要做替原主收集证据,将渣男绳之以法的事情。

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兴趣,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里,每一次的任务,都是滋养她空虚心灵的养料,折磨别人取悦自己,这才有意思。

周永铭瞳孔骤缩,她知道了?这不可能!

他自认自己的布局天衣无缝,岳父母的车子前段时间送去保养都没有经过他的手,那段时间他出差在外,根本没在家里,沈知意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天真大小姐,她能知道什么?

凌循松开手,任由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她站起身走到酒柜边,拿起他刚才喝过的那瓶酒。

在进行任务时凌循很少喝酒,因为系统不让,不为别的,喝醉了的凌循曾经做过一件让系统无法理解的事情,因为某个任务世界规则限制,不允许她动用非常规手段,外加某个女人的原因。

一怒之下,凌循借着酒劲屠杀了那个世界除了那个女人之外的所有人。

后果就是那个世界彻底崩盘,而惩罚也如期而至,凌循的奖励技能被全面禁止使用,持续了长达十个任务世界。

如今她的技能等级之所以这么低,就是因为她要重新解封这些能力,所以那段时间凌循的日子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不好的回忆让凌循有些厌弃的将几乎满瓶的酒扔在地上,琥珀色的液体和玻璃碎片四溅开来。

她看也没看地上的男人,转身走向主卧。

“把这里收拾干净。”

平淡而又带着命令的语气轻飘飘传来,“然后滚去客房,别脏了我的地方。”

周永铭趴在地上,手背和胃部的痛楚不断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他看着那个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第一次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这真的是沈知意吗?那个遇到挫折只会扑倒在他怀里哭的女人?

周永铭不知道,这场针对他的狩猎,仅仅刚刚开始。

第二天下午。

周永铭手缠绷带,眼下乌青,一脸憔悴坐的坐在客厅里。

他对面正坐着他的父母。

周父周母穿着明显不合身的新衣服,脸上带着刻意压制的得意和贪婪,打量着这奢华得过分的客厅。

“永铭啊,不是妈说你,你也得注意身体啊。”假惺惺的话语从周母口中说出,哪怕现在家里没有外人在,她还是保持着一贯的虚伪。

“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以后可就全靠你了,知意呢?她还好吧?哎,这孩子也是没福气…”

周父则咳嗽一声,摆出家长的架子:“现在你是顶梁柱了,沈家的公司,那些财产什么的都得赶紧理顺了,可别出什么岔子。”

周永铭勉强笑着应付,身上的隐痛不断提醒着他昨夜的经历,他坐立难安,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主卧的方向。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开了。

凌循穿着一身素白的睡衣,长发披散脸色苍白,她的眼神有些涣散,看上去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

周永铭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周母则立刻换上关切的表情起身:“哎呀,知意,你怎么起来了?来来,快坐下,看看这小脸白的!”

凌循恍若未闻,她踉跄着走到周永铭面前,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周永铭头皮发麻,强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知意,怎么没继续休息…”

话音未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炸响在客厅里。

凌循用尽了这具身体的全力,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自己本身的力量,直接将周永铭从沙发上扇得滚落到地毯上。

周父周母张大了嘴巴,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呆在了当场。

周永铭趴在地上,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耳朵嗡嗡作响,他嘴角渗出血丝,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凌循却仿佛刚刚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地上的丈夫,眼泪顷刻间涌了出来,她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对不起…永铭…对不起!我又控制不住了!我一看到你就想到爸妈…就想到那天车祸…我好怕!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浑身发抖,那表情逼真到了极致,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受刺激过度,从而产生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可怜女人。

周母最先反应过来,她虽然心疼儿子,但更怕得罪这位目前还有些用处的金主。

于是连忙上前假意安抚:“哎呀没事没事!知意你别怕,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永铭他不会怪你的!他皮实着呢!”

周父这边也反应过来,他板着脸对地上的儿子呵斥:“还不快起来!知意是病人!她能有多大的力气?你至于飞出去?”

周永铭捂着脸,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还有父母为了讨好沈知意而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

看着那个施暴者此刻完美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一股巨大的愤怒几乎将他撕裂。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清醒得很!她在玩他!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他能跟他的父母说,沈知意现在跟鬼上身一样力大无穷?说了谁会信?他们一定以为自己疯了!搞不好连累爸妈一起被沈知意揍一顿。

而且现在还没有到彻底撕破脸的地步,公司的股份,岳父岳母的信托基金,还有一大堆可以拿到的东西都在沈知意名下。

如果他真的等不及现在就让沈知意“意外”死亡的话,警察一定会第一时间怀疑他,所以,他还要忍下去,他有自己的安排,他要在沈知意这个值钱的工具彻底疯掉之前,榨干她所有的价值。

事情要一步一步来,最大的障碍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人去帮沈知意,他早已经调换过沈知意治疗失眠抑郁的药物,他要做的就是等,很快的,很快他就会成为没有自理能力的沈知意唯一的监护人。

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周永铭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也许是昨天自己太累了,才会放松警惕在沈知意面前卸下伪装,而沈知意的巨大改变,估计也是自己近期给她换药导致的不良反应,除了这个原因,他也找不到什么更合理的解释了。

周永铭深呼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还在自己母亲肩头哭泣的妻子,那张眼泪不止的脸上,此刻在周父周母见不到的角度,对着他挑衅地勾了一下嘴角。

那眼神里的嘲弄,让周永铭如坠冰窟。

“妈!”

凌循挑衅完周永铭之后,哭的更加卖力,她几乎喘不上气般扑进周母怀里,声音绝望道:“你让永铭走吧…我害怕…我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动手…我会打死他的…你让他走好不好…呜呜呜”

周母身体一僵,一时有些语塞,只能干巴巴地拍着凌循的背。

周父闻言更是急了,他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还不滚回房间去!在这里碍眼!没听到知意不想看见你吗?!”

周永铭能怎么办?他只能在父母的斥骂中,不甘心的逃离了客厅。

他躲进客房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身体因愤怒还在发抖,他觉得现在的沈知意不像个人,不说那股强大的怪力,就拿刚刚的眼神来说,那根本不像以前的沈知意,这真的只是药物的后遗症吗?

外面沈知意的哭泣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他父母小心翼翼,带着讨好的安慰声。

这一刻,周永铭突然意识到,他好像突然失去了一直以来对沈知意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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