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孝陵地宫的烟尘尚未散尽,程铁牛就扛着板斧蹲在青铜鼎残骸旁,用斧刃扒拉着散落的能量结晶:“这玩意儿劈着挺过瘾,就是不值钱,不如桂花糕实在。”雪团抱着失而复得的橘猫路过,伸手弹了弹他的脑壳:“莽夫就是莽夫,公孙先生说这是研究邪祟能量的关键,小心被九千岁罚你洗马。”橘猫配合地“喵”了一声,爪子还攥着半块从陈敬济身上搜来的玉佩。
林小警正和魏忠贤查看陈敬济遗留的青铜匣子,里面除了元大都萨满祭坛的信物,还有一封加密信函。公孙策用特制药水涂抹信纸,渐渐浮现出暗红色字迹:“零主本体困于元上都地宫,需玉玺催化龙脉之气破封,辅以千户血祭……”魏忠贤捏着信纸的手青筋暴起:“这群逆贼竟敢用活人献祭!林巡案,元大都之行,咱家定要亲自带队!”
“九千岁不可。”林小警连忙劝阻,“朝中刚肃清同党,需您坐镇稳定局面。我带展昭、公孙先生他们前往即可,您派东厂暗线沿途接应便是。”他刚说完,脑海里突然响起熟悉的电子音,甜腻中带着雀跃——是系统“小甜甜”的提示。
“滴!宿主完成第三卷核心任务【守护龙脉·挫败邪谋】,综合评级:S级!”虚拟面板在林小警眼前展开,金色的奖励图标闪个不停,“发放奖励:1. 能量检测仪升级至3.0版,新增‘时空裂隙定位’‘巫术波动预警’双功能;2. 解锁专属道具‘文脉护心镜’,可抵御高阶萨满巫术并反弹伤害;3. 触发隐藏剧情【元朝秘史】,下一卷开启元大都地宫探索副本!”
林小警指尖轻点虚拟面板,一面巴掌大的白玉镜凭空出现在掌心,镜面上刻着东林书院的匾额纹路,隐隐泛着白光。“这是……”公孙策凑过来细看,惊得眼睛都直了,“这镜子的文脉之气比藏书阁的孤本还浓郁!”程铁牛也凑过来伸手要摸,被林小警笑着拍开:“别碰,你的浊气会影响护心镜效果。”
魏忠贤见林小警凭空拿出奇物,虽心中诧异却也不多问——相处日久,他早已习惯林小警的“通天手段”。他从袖中掏出一枚鎏金令牌,正面刻着东厂厂徽,背面是元大都地形图:“这是东厂密令,凭此可调动沿途所有番子。鬼市有咱家的暗线‘胡商老默’,他会给你们提供地宫第一层的机关图。”
返程途中,范若若捧着父亲的手记赶来,扉页上画着元大都地宫的简易草图,标注着“血魂柱”“尸道”等危险区域。“我父亲曾在元大都任职,手记里记载了萨满巫术的破解之法,比如用朱砂混合雄黄酒可驱散尸气。”她将一个锦盒递给林小警,“这里面是祖传的‘驱邪符纸’,遇邪祟会自动发光。”展昭跟在她身后,手里提着打包好的行囊,剑鞘上还挂着范若若亲手绣的平安符。
回到应天府衙,众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行装。程铁牛非要将板斧镀上一层朱砂,说是“劈僵尸更顺手”,结果镀到一半就把朱砂粉撒了满头,被雪团嘲笑成“红毛妖怪”。雪团则给所有猫卫配备了迷你避毒香囊,橘猫最特殊,脖子上还挂着缩小版的东厂令牌——用程铁牛的话说,“好歹是抓过刺客的功臣,得有排面”。
出发前夜,李千户突然求见,带来一个关键消息:“末将查到当年护送萨满祭司的元朝将领后裔,名叫巴图,如今在元大都鬼市开香料铺,手里有地宫第二层的机关密钥。他与陈敬济有旧怨,只要我们带陈敬济的人头去,他定会相助。”林小警让展昭取来陈敬济的画像,李千户又补充道,“巴图的香料铺有个暗号,说‘东林茶香浓’,他就知是自己人。”
次日清晨,应天府衙外薄雾未散,五匹快马已整装待发。林小警换上西域商人的服饰,头戴尖顶帽,腰间挂着升级后的能量检测仪;展昭一身青色劲装,佩剑藏在宽袖中;公孙策背着装满奇物的行囊,手里还提着个装着朱砂、雄黄酒的药箱;程铁牛穿着轻便的锁子甲,板斧斜挎在背上,橘猫蹲在他肩头打盹;范若若则扮成随行侍女,裙裾下藏着短剑和驱邪符纸。
魏忠贤亲自送行,将一个沉甸甸的锦盒塞进林小警手中:“这里面是黄金百两和咱家的亲笔信,若遇到元朝余孽的首领,可出示此信——当年咱家曾帮他化解过一场灭族危机,多少能卖几分薄面。”他压低声音,“还有一事相告,元大都地宫不仅藏着零主本体,还关乎明朝龙脉的根源,切记谨慎行事。”
“请九千岁放心!”林小警翻身上马,能量检测仪突然发出轻微的“滴滴”声,屏幕上浮现出元大都的实时能量图谱,鬼市方向有三个红点正闪烁——是“零”势力的暗哨。“小甜甜”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警告!检测到目标区域有三名低阶邪祟潜伏,建议启用易容身份潜入。”
程铁牛刚要挥斧喊“出发”,被林小警用眼色制止。他掏出五张人皮面具分给众人:“按计划行事,都扮成西域商队。”面具上身,林小警的异域风情更浓,程铁牛的“保镖”造型憨态可掬,连雪团的侍女装扮都多了几分妩媚。雪团吹了声口哨,猫卫们纷纷钻进马腹的暗格,橘猫率先窜入路边草丛,朝着东北方向跑去。
马蹄声渐远,魏忠贤站在府衙门口,望着众人消失在晨雾中的身影,手里捏着一封密信,上面是钦天监的奏报:“元上都地宫有时空裂隙异动,恐引发朝代错乱。”他低声自语:“林巡案,天下安危就托付给你们了。”
队伍行至城郊的乱葬岗,升级后的能量检测仪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屏幕上红光成片闪烁。“有情况!”展昭拔剑出鞘,警惕地盯着前方的坟包。程铁牛兴奋地扛着板斧冲上前,就见十几个浑身泛着绿光的僵尸从坟中爬出,腐烂的手臂朝着马匹抓来,嘴里还发出“嗬嗬”的低吼。
“来得正好!让你们见识下朱砂板斧的厉害!”程铁牛高高跃起,板斧带着红光劈向最前面的僵尸,“咔嚓”一声,僵尸被劈成两半,绿光瞬间消散。公孙策掏出硫磺弹扔向尸群,烟雾炸开后,僵尸们动作明显迟滞。范若若将驱邪符纸抛向空中,符咒自动贴在僵尸额头,白光闪过,几具僵尸当场化为飞灰。
林小警举着能量检测仪扫描,屏幕显示:“低阶尸傀,被末世能量初步感染,源头指向元大都方向。”他收起仪器,看向东北方——远处的地平线上,元大都的城墙轮廓在朝阳中若隐若现,鬼市的灯笼如繁星般点缀在城郊,隐约能看到戴斗笠的人影在路口徘徊,腰间挂着与陈敬济同款的能量匕首。
“看来‘零’势力已经在等着我们了。”林小警握紧手中的文脉护心镜,镜面上的白光更盛。展昭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们在,定能挫败他们的阴谋。”范若若也点头附和,手中的短剑泛着寒光。程铁牛扛着板斧,橘猫蹲在他肩头,一人一猫都斗志昂扬。
雪团吹了声口哨,潜伏在草丛中的猫卫们纷纷现身,朝着元大都方向跑去。林小警勒住马缰,回头望了一眼应天府的方向,随即调转马头,高声道:“出发!目标——元大都鬼市!”马蹄声踏碎晨雾,朝着未知的冒险疾驰而去,身后的朝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也照亮了下一卷的征程。
第三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