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我看大家有点混淆了,所以在这里说明一下。
我个人呢比较雷互攻和矮攻,所以不会在小说里面出现这种。
本文cp名为风生水起,自然我是站风水,说的明白一点就是随风是1,秋水是0。
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可能是因为我吧比较喜欢长发美人攻,还是个攻控,所以写的时候有点夹带私货。
一开始动心思想要写的时候,就想着写这一部分。
虽然ooc有点欠考虑,不过还是就这样写了。
大家能接受就看嘛。
还有就是昨天我看有人问了,我当时就回了,但我发现好像你们看不到,可能给我屏蔽了。所以我就放在这里说了。
如果有其他问题也可以直接说,我看到都会回的。
欢迎大家积极发表意见。
此致敬读者。)
——————正文
马车骨碌碌行驶在寂静的夜路上,一路行至凌凉镇镇口。
把守在此的,赫然是权力帮的“绝天神魔”辛虎丘。
他正百无聊赖地擦拭着自己那一对沉重的钢锤。
听到马车竟敢大摇大摆地靠近,立刻警觉起来,霍然起身。
眼睛紧紧盯住来车。
手下帮众早已一拥而上,将马车团团围住,厉声呵斥停下。
辛虎丘扛起一柄小锤,大摇大摆地走上前。
声若洪钟,细听极为不耐心。
“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
“听不懂人话吗?”
“老子说了,所有人都不许出镇!”
马车内,萧秋水一路都正襟危坐,努力维持着“李沉舟”的威严姿态。
柳随风则安静地坐在他身侧,面纱下的神情莫测。
两人上车后便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和彼此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萧秋水一直在内心反复演练着应对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直到马车被拦下,他心头一紧。
就在这时,柳随风忽然动了。
他轻轻倾身,将头靠在了萧秋水的肩头。
动作自然无比,仿佛本就该如此。
隔着衣料,萧秋水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热和重量。
他浑身瞬间僵硬,推开不是,不推开更不是。
只觉得那接触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烧。
柳随风靠在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我把脸挡一部分。”
萧秋水微微点头。
视线却落在车帷上。
心里不断祈祷,能不能快点出去啊!
他要顶不住了!
外面的车夫,也不知柳随风从何处寻来的这位演技派,已然扯着嗓子骂开了。
语气嚣张至极,“你们这群不长眼的狗东西!这马车也是你们敢拦的?”
“活腻歪了?!”
辛虎丘何曾被人如此辱骂过,非但不惧,反而被气笑了,锤子一指马车。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
“谁敢在我权力帮面前口出狂言?”
“里面的人最好给老子滚出来!否则,就是与我整个权力帮为敌!”
车内,萧秋水知道不能再沉默。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内力悄然运转,猛地外放一震!
“哗啦”一声,车帘无风自动。
猛地向上扬起翻飞!
车内光线昏暗,更衬得端坐其中的身影神秘莫测。
萧秋水头上那顶白色假发垂下的两缕长发也随之飘起。
他慢慢地抬起头,眼神在昏暗中锐利,带着一种俯瞰蝼蚁般的漫不经心。
薄唇轻启,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声音不高,却蕴含着内力,如闷雷般滚过在场每个人的心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煞气。
同时,他抬起手臂。
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姿态,揽住了身旁柳随风的肩膀。
将“帮主夫人”护在身侧。
这一连串的动作、气势、话语,瞬间镇住了场子。
权力帮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帮众,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纷纷握紧了兵器,却不敢贸然上前。
辛虎丘也是心头一凛,被那眼神和气势所慑。
但他毕竟是老江湖,强自镇定,仔细打量。
这白发黑袍!
这睥睨天下的姿态!
还有旁边那青衣、面纱、清冷的身影——
他猛地想起自己多年前,曾有幸远远望见过帮主李沉舟和夫人赵师容一眼。
那惊鸿一瞥留下的印象,与眼前之人竟有七八分重合!
他额角瞬间渗出冷汗,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连忙收起锤子。
辛虎丘恭敬地俯身行礼,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属下……属下冒昧!”
“敢问可是帮主与帮主夫人尊驾?”
车夫立刻狐假虎威地喝道,“既然知道是帮主尊驾,那还不赶紧滚开让路!”
辛虎丘汗流浃背,却依旧硬着头皮,不敢完全放行。
“帮主恕罪!夫人恕罪!”
“并非属下不信,实在是——实在是奉命守在此处,疏忽不得。”
“帮中鲜少有人得见帮主与夫人真容,不知——不知可否请帮主出示令牌,给属下一阅,也好让属下安心复命?”
令牌?
萧秋水心里“咯噔”一下,开始打鼓。
他哪里来的权力帮令牌?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坐在旁边的柳随风,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悄悄从后面拉住了他后背的衣物,轻轻拽了拽。
示意他稳住。
车夫反应极快,立刻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混账东西!”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查验帮主令牌?帮主的车驾都敢拦,还敢教帮主做事?”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辛虎丘被骂得狗血淋头,见车内之人始终不发话,只是由车夫出面,心中疑窦更深。
他鼓起勇气又问,“属下不敢!”
“只是属下斗胆再问一句,帮主与夫人为何会深夜在此?”
“还有柳副帮主为何未曾与帮主同行?”
柳随风内心:你们的副帮主正在这里陪他的副帮主夫人玩角色扮演呢。
就这么巧,扮的是帮主和帮主夫人。
也就一字之差罢了。
萧秋水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这时,一直安静靠在他身边的柳随风,忽然坐直了身体。
他一只手臂依旧被萧秋水揽着。
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了萧秋水那只紧张得微颤的手,似是安抚。
接着,柳随风微微侧首,面向车外,压着嗓子。
用一种刻意模仿的带着几分清冷又有些许僵硬的音色,开口道,“随风那边,帮主自有安排。”
“何须你来挂碍?”
这声音——
萧秋水听得心头一紧。
这声音明显能听出刻意压低的僵硬。
他不敢说能有几分像传闻中的赵师容。
只觉得听起来肯定很奇怪,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滞涩。
果然,辛虎丘也不是傻子,立刻听出了这声音的异样。
他眼神一厉,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上前了一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这声音……夫人您……”
萧秋水感觉自己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脑子里飞速计算着等下直接冲出去,活着逃离不被抓的可能性有多大。
车夫再次厉喝,“大胆!你想做什么?!”
辛虎丘死死盯着晃动的车帘缝隙,沉声道,“属下曾有幸,远远见过帮主和夫人一眼!”
“若是帮主和夫人拿不出身份证明,就休怪属下冒犯了!”
就在萧秋水几乎要按捺不住,准备暴起发难的瞬间!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一直稳如泰山的柳随风。
那只空着的戴着宽大水袖的手臂,倏然抬起,猛然一挥。
一道白色的流影,如蛰伏的白狼骤然出击,又似流云般飘逸莫测。
猛地自车帘缝隙中甩出!
那水袖看似轻柔,却蕴含着凌厉无匹的劲道,精准无比地抽在猝不及防的辛虎丘肩膀上。
“啪!”
一声闷响。
辛虎丘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
肩胛骨如同碎裂般剧痛,整个人惨叫一声。
竟被直接抽翻在地。
他捂着瞬间肿起来的肩膀,脸上却露出了比疼痛更甚的惊骇与难以置信。
脱口惊呼,“流云水袖!”
“这……这真是帮主夫人的流云水袖!”
这一下,再无怀疑!
辛虎丘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分不敬,连滚带爬地跪伏在地,磕头如捣蒜,“属下该死!”
“属下有眼无珠!冒犯了帮主和夫人尊驾!”
“属下该死!”
柳随风隔着面纱,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带着彻骨的寒意。
“都给我,滚。”
“是是是!”
“滚!我们立刻滚!”
辛虎丘如蒙大赦,捂着肩膀,狼狈不堪地招呼着同样吓傻的手下,“快!快让开!给帮主和夫人让路!”
权力帮众人慌忙不迭地退到两旁,让出一条宽阔的通道,一个个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辛虎丘还拍了下旁边傻愣的手下。
“愣着干什么?”
“快行礼!”
马车重新启动,骨碌碌地驶出了凌凉镇镇口,将那一群心有余悸的权力帮帮众远远抛在了身后。
车内,萧秋水直到此刻,才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发现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
他侧头看向身旁已然恢复安静姿态的柳随风,心中波澜起伏,久久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