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伸手朝着自己的方向招了招,少年立即心领神会的凑了过来 “听说宫子羽花了好大力气把云为衫从地牢里捞出来了?”
一提起这个,宫远徵就来气,他审讯的手段刚用了一半,结果居然被宫子羽拿来的一份什么云家的证词就把人给救出去了。
看着少年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灭冷冷一笑 “恼什么,不是还有个上官浅么……总不会让你一个都捞不到的。”
“也对。”宫远徵本来郁气满满的眼中顿时又有了光彩。
“既然云为衫回去了,想必宫子羽这几日也在旁亲自照顾吧?”不灭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羽宫的事。
“没错,那云为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与那蠢货勾搭在一起的,把宫子羽迷的神魂颠倒。为了证明她的清白,那傻子什么鬼话都信!”宫远徵一想起宫子羽就气恨的牙痒痒。
“既然他在,那金繁想必也在喽~?”
“在吧……”宫远徵条件反射的答道,下一刻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凑到近前 “姐姐有好玩儿的事想做?”
“嗯~闲的无聊,找金繁,磨磨刀。我想,你哥应该也有什么事,需要你去羽宫办吧?”
“确实有。”少年低声回答。
“那不正好?有金繁在,你想做什么都倍受掣肘吧?”灰眼睛闪过一道精光,阴险又狡黠。
“是啊,那姐姐……一起?”宫远徵兴奋的像只即将出门撒欢的小狗。
“走着~”
两个时辰后,宫尚角刚走出后山,就接到侍卫来报。
徵公子和不灭姑娘去了羽宫……但,一直未归。
宫尚角眉峰皱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那两个不安分的……别再出了什么事?
羽宫,宫门紧闭,宫尚角是带人踹开大门冲进去的。
只不过……场面似乎有些出乎他们意料。
羽宫的侍卫躺倒了一地,宫紫商被捆在柱子上,堵住了嘴。
宫子羽被倒吊在正厅门前的梁上,像只大蚕蛹一样不停的咕蛹摇晃。
云为衫被挑断了手脚筋,瘫在宫子羽正下方,满目怨恨的瞪向庭院中依旧在打斗的两人。
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一直在被遛,一个挑衅逗弄的不亦乐乎。
“哥!?”宫远徵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大概是在一旁看热闹看入迷了。
“怎么回事?”这阵子忙到不分白日黑夜的宫尚角,根本没空来管羽宫这两个闹腾的姐弟。
就连审讯云为衫、上官浅的任务他都交给宫远徵了。
每天忙着处理被送回宫门的外务,还有生意上的往来,更别说隔三差五就要给他添点儿乱的长老院了。
所以今天这场闹剧,宫尚角是真不知道不灭和远徵又在折腾什么?
宫远徵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忙一脸兴奋的从怀里拿出一叠东西交给宫尚角 “哥,你让我查的东西,找到了。”
少年又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被累到汗如雨下、粗喘不已、近乎脱力晕倒的金繁 “多亏了不灭姐姐,要不是她跑来闹……咳呃…来找羽宫的侍卫比试,我可能没这么顺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