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玄奘这时发出一声长啸,声震九霄,体内六翅金蝉本源更是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共振,那股吞噬万物、掌控空间的凶性也被彻底激发!
与此同时,他紫府深处,那枚得自系统的空间法则碎片也瞬间融入了他的神魂之中!
令他对空间神通的感悟瞬间攀升至一个全新的层次!
“空间,并非容器,而是……存在本身!吾身所在,便是空间!吾心所向,便是法则!”
福至心灵,玄奘双手猛地向两侧一分,做出了一个撕裂的动作!
“天赋神通——空间……创造!”
这股空间之力并非归墟,并非主宰,而是……创造!
玄奘以自身对空间法则的终极理解,结合六翅金蝉本源与混沌法力,强行在这片被弥勒吗未来劫网封锁中,开辟出了一方完全独立、完全受他掌控的……微型空间!
这方空间不大,仅有丈许方圆,却仿佛鸿蒙初判,清浊自分,地水火风环绕,蕴含着完整的空间结构与法则!
它并非依托于洪荒世界而存在,而是玄奘以自身无上伟力,临时开辟出的“异度空间”!
“嗡!”
只听一声嗡鸣,那未来劫网顿时向着玄奘笼罩而下!
但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弥勒却愕然发现,此时玄奘所在的位置,空间结构已然彻底改变!
那丈许方圆的异度空间,仿佛不存在于这片时空,劫网的力量穿透而过,竟未能触及其本体分毫!
“什么?!开辟临时空间?!你竟触摸到了空间创造之境?!”
弥勒佛终于彻底失色,那万年不变的笑脸上首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容!
这等手段,已非寻常准圣所能企及,近乎于“道”的显化!
即便他斩却二尸,也未能掌握如此玄妙的空间神通!但玄奘竟然掌握了!
这般天赋、这般机缘实在太过骇人!
此子,绝不能留!
弥勒此刻眼中杀机暴涨,再无丝毫保留!
接着,便见其脑后代表佛门未来佛的功德金轮疯狂旋转,整个人的气息与西牛贺洲的佛门气运隐隐相连!
“未来永恒,佛国降临!”
他双掌合十,口诵真言,竟是要以未来佛的权柄,引动部分佛门大势,演化一方真实的未来佛国,强行将玄奘连同那方异度空间,一同纳入其中,彻底炼化!
天空之中,一座无比浩瀚、无比庄严、仿佛凝聚了佛门未来一切辉煌的佛国虚影缓缓浮现,其中无数佛陀、菩萨、罗汉虚影禅唱,散发着度化一切、掌控一切的无上伟力!
这股力量,已然隐隐引动了天道规则!
“弥勒!你竟引动佛门大势压我?!就不怕业力反噬,坏了佛门气运吗?!”
玄奘感受到那股浩瀚无边的压力,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但他眼神依旧锐利,心念电转间,已然有了决断!
只见他猛地一咬舌尖,一口淡金色的本命精血喷出,融入周身法力与六翅金蝉本源之中!
同时,他袖袍一甩,之前得的极品先天灵宝造化鼎的虚影在头顶一闪而逝,垂落下道道玄奥的造化之气,稳固其身!
接着,他再次一挥手,十二品灭世黑莲也瞬间浮现,护住他的周身。
而此时,弥勒引动的未来佛国虚影已携带着煌煌大势,如同整个西牛贺洲的佛门气运都凝聚成了一只无形巨手,朝着玄奘以及他刚刚开辟出的那方丈许“异度空间”碾压而下!
一时间,空间开始哀鸣,法则开始退避!
显然,这一击,已超越了单纯神通的范畴,已经带上了一丝天威般的意志!
“业力反噬?只要拿下你这变数,些许代价,吾承受得起!”
弥勒的声音宏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而那佛国虚影之中,禅唱之音化为实质的金色锁链,缠绕向玄奘所在的区域,要将他连同那片临时空间一同拖入永恒的“未来”之中封镇。
面对这引动了部分佛门大势的绝杀一击,玄奘眼中厉色一闪,知道不能再有任何保留。
他喷出的那口淡金色本命精血瞬间燃烧,化作磅礴的生命本源与法力,疯狂注入周身神通之中。
“十二品灭世黑莲,护我真灵!造化鼎,定我乾坤!”
随着他一声暴喝,十二品灭世黑莲骤然绽放,乌光大盛,莲台旋转间,垂落下亿万道毁灭气息浓郁的乌光,将玄奘牢牢护在中心。
而那试图缠绕而来的金色因果锁链触碰到乌光,顿时发出“滋滋”的侵蚀之声,难以寸进!
同时,极品先天灵宝造化鼎的虚影也凝实了数分,鼎身古朴,其上仿佛有天地初开、万物演化的景象流转。
同时,还有一股定鼎地水火风、梳理阴阳造化的无上伟力弥漫开来,强行稳固住了玄奘周身丈许内濒临崩溃的空间结构,甚至隐隐在与那未来佛国虚影争夺对此地法则的掌控权!
两件极品先天灵宝齐出,一守一稳,竟硬生生顶住了弥勒那佛国虚影的第一波碾压!
“两件极品先天灵宝?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而弥勒看着这一幕,不由再次震惊起来!
且不说那十二品灭世黑莲,就说这个造化鼎就让他心中极为惊异。
要知这造化鼎乃是与当初鸿钧老祖手中的乾坤鼎同出一源的灵宝!
当初盘古开天,三十六品混沌青莲应运破碎,其莲蓬一分为二,化作了乾坤鼎与造化鼎。
乾坤鼎后来被鸿钧老祖意外所得,但造化鼎却始终不知所踪。
可是,如今这造化鼎却突然出现在了玄奘手中!
其身上的变数实在太多,已远远超出他的预估!
而此时,弥勒心中虽思索不断,但他攻势却艾米不减!
那未来佛国虚影光芒更盛,其中演化出的佛陀、菩萨虚影同时出手,打出万千佛门神通,洪流般冲击着黑莲与造化鼎的防御。
“咔嚓……咔嚓……”
毁灭乌光与造化清气交织的屏障剧烈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仿佛随时都要破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