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城外一百五十里,连营十里不绝,曹操、刘备、嬴政三路联军大营旌旗交错,甲胄如林。中军帐内,乐毅、叶白夔、王翦三位元帅按案而坐,两侧荀攸、张良、司马懿等谋士垂首议事,帐外甲士按剑而立,帐内烛火映着众人凝重的面容。
“杨滔军据许昌城已有三月,城防经贾诩、李义山二人调度,竟比坚城还难撼动。”乐毅手指沙盘,声音沉稳如铁,“前日首战,我军折损三万,却未能近城墙半步。今日再议,需破其城防,先挫其锐气。”
叶白夔抚着案上竹简,抬头道:“许昌四门皆有大将镇守,东门薛仁贵、西门巨灵神、南门圣灵谱尼、北门无支祁,皆是万中无一的猛将。硬攻必损兵折将,不如先以单挑挫其锋芒,再寻破城之法。”
王翦颔首:“可。三路各出猛将,若能连胜三场,杨滔军士气必泄。届时我等三路齐出,或可破城。”
三言既定,联军号角冲天而起。许昌城头,盘古身披玄甲,手按盘古斧柄,望着城外联军阵中涌出的将旗,对身侧副帅王龁道:“联军要先来了,传令各营,备好厮杀。”
城楼下,联军阵前已列开阵势。曹操军阵中,典韦手提双戟,赤膊上阵,黝黑的肌肉在日光下泛着油光,吼声如雷:“杨滔军匹夫,谁敢与某一战!”
城上鼓声大作,南门圣灵谱尼拍马而出。他身披银甲,坐骑流光破影驹四蹄生风,手中圣灵魔戟斜指地面,银甲上镶嵌的宝石随动作闪烁,恍若星辰:“某家圣灵谱尼,来会你这莽夫!”
两马相交,典韦双戟如电,左戟直刺面门,右戟横扫腰间。圣灵谱尼不慌不忙,圣灵魔戟向上一挑,“铛”的一声震开左戟,随即手腕翻转,戟尖如灵蛇出洞,直逼典韦咽喉。典韦见状猛一拧身,右戟回挡,双戟与魔戟相撞,火星四溅,震得他双臂发麻,竟被震得后退半步。
“好力气!”典韦怒吼一声,双戟舞得如风车一般,招招不离圣灵谱尼要害。圣灵谱尼却仗着流光破影驹速度快,策马游走,魔戟时而如惊雷劈下,时而如细雨穿花,逼得典韦左支右绌。三十回合后,典韦渐感体力不支,圣灵谱尼瞅准破绽,魔戟横扫,正中典韦后背。典韦闷哼一声,跌下马来,曹操军阵中忙冲出数名甲士将其救回。
“圣灵谱尼胜!”城上欢呼声雷动,杨滔军士兵挥戈呐喊,声震四野。
刘备军阵中,赵燃灯提枪而出。他银盔银甲,胯下白马,百鸟朝凤枪一抖,枪尖颤动如灵鸟振翅:“圣灵谱尼休要猖狂,某家赵燃灯来会你!”
圣灵谱尼勒转马头,魔戟指向赵燃灯:“来得好!”两马再度相交,百鸟朝凤枪枪影重重,如群鸟齐飞,时而啄眼,时而刺喉;圣灵魔戟则如巨龙摆尾,势大力沉,招招带着破风之声。五十回合过去,二人你来我往,难分胜负。赵燃灯忽然卖个破绽,枪尖陡然下沉,直刺流光破影驹前蹄。圣灵谱尼急忙勒马,赵燃灯趁他身形不稳,枪尖急转,擦着圣灵谱尼肩头掠过,带起一串血珠。
“某家技不如人,承让了。”圣灵谱尼拨马回阵,赵燃灯勒马而立,刘备军阵中爆发出震天喝彩。
嬴政军阵中,东皇太一催马上前。他头戴紫金冠,身披龙纹甲,胯下东皇马神骏非凡,手中东皇剑剑身宽阔,寒光凛冽:“赵将军歇一歇,某来会会城中好汉!”
城上鼓声再响,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腰悬镇天弓,跨下白马如霜雪,从东门疾驰而出。“某乃薛仁贵,东皇太一同你切磋一二!”
方天画戟与东皇剑相交,激起千层气浪。薛仁贵戟法灵动,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灵猿戏耍;东皇太一剑法沉稳,招招不离中宫,剑风扫过,地面尘土飞扬。八十回合后,薛仁贵忽然卖个破绽,引东皇太一近身,随即猛地转身,方天画戟后发先至,戟尖直指东皇太一面门。东皇太一仓促间举剑格挡,却被震得虎口开裂,东皇剑险些脱手。他知难而退,拨马回阵:“薛将军好武艺!”
薛仁贵勒马扬戟,城上士兵欢呼雀跃,声浪几乎要掀翻云层。
三轮单挑过后,杨滔军二胜一负,士气大振。联军阵中,乐毅眉头紧锁:“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霎时间,联军号角变调,十八万曹操军、十五万刘备军、十三万嬴政军如潮水般涌向许昌城。曹操军阵前,乐毅令旗一挥,五千刀牌手在前开路,五千长枪手紧随其后,弓箭手在后方搭箭上弦,箭雨如乌云般遮天蔽日,射向城头。
许昌城头,盘古一声令下,王龁、卫青等副帅各领兵马守御四门。城头士兵早有准备,纷纷举起盾牌,“叮叮当当”的箭雨撞击声不绝于耳。待联军靠近城墙,盘古斧猛地顿地,城头鼓声大作,薛仁贵取下镇天弓,搭上雕翎箭,拉弓如满月,一箭射穿三名曹操军士兵的胸膛,箭势未歇,竟钉入后面一名士兵的咽喉。
“放箭!”卫青高声下令,城上弓箭手齐发,箭雨如流星般坠落,联军前排士兵纷纷倒地。但联军兵力实在太多,很快便冲到城下,开始架设云梯。
“推石!”刘明阳一声令下,城上士兵将早已备好的巨石推下。巨石呼啸着砸落,云梯被砸得粉碎,梯上士兵惨叫着摔成肉泥。巨灵神双斧挥舞,将一架架靠近的云梯劈断,斧风扫过,城下士兵被劈得筋骨断裂,血肉横飞。
南门处,圣灵谱尼指挥士兵倾倒金汁。滚烫的金汁顺着城墙流下,将攀爬云梯的联军士兵烫得皮开肉绽,惨叫声此起彼伏。无支祁在北门舞动金箍棒,棒影翻飞,将靠近城墙的士兵扫得人仰马翻,金箍棒砸在地面,震得城墙都微微颤动。
联军阵中,乐毅见攻城不利,令旗再挥:“变阵!盾车在前,冲车攻城!”
数十辆盾车缓缓推进,盾车表面覆盖着厚实的木板和铁皮,城上箭石难以穿透。盾车后,十辆冲车紧随其后,冲车顶端的铁制撞锤闪烁着寒光。
“用火箭!”贾诩的声音在城头响起。城上士兵立刻换上火箭,点燃箭头后射向盾车。火箭穿透盾车缝隙,引燃了里面的可燃物,很快便有几辆盾车燃起大火,车后士兵纷纷溃散。
但仍有几辆盾车冲到城下,冲车开始撞击城门。“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传来,城门剧烈晃动,城上士兵都能感觉到脚下的震动。
“薛举、邓麟,随我下去守住城门!”秦天提着鬼王嗜血刀,率先冲下城楼。薛举双锤挥舞,邓麟铁锤紧随其后,二人守在城门内侧,每当冲车撞击城门,他们便用兵器顶住门板,巨大的冲击力让二人手臂发麻,却死死不肯后退。
城外,曹操军曹彰手持方天画戟,亲自督战:“兄弟们加把劲!城门要破了!”刘备军赵率璟的暗影追魂枪如毒蛇般刺向城头,嬴政军单雄信的朔横扫竖劈,掩护冲车进攻。
城上城下杀声震天,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护城河。杨滔军虽然兵力少于联军,但凭借坚固的城防和猛将的勇猛,硬生生挡住了联军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激战至黄昏,联军伤亡已近十万,却始终未能攻破城门。乐毅望着城头依旧高昂的士气,长叹一声:“鸣金收兵!”
联军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地尸体和兵器。许昌城头,杨滔军士兵瘫坐在地,浑身浴血,却难掩胜利的喜悦。盘古手持盘古斧,望着联军退去的方向,沉声道:“今夜加强戒备,联军明日必再来犯!”
城楼上,贾诩、李义山相视一笑,眼中皆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