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承明殿内,青铜鹤灯吐出的青烟在蟠龙藻井间缭绕。杨滔抚着腰间玄铁剑,听着下方大臣们激烈的争论声,目光掠过殿外飘飞的槐叶。自五年前在灞水之畔登基,他便知这四州之地不过是宏图初展,如今十三路诸侯割据,天下如一盘乱局。
陛下!丞相管仲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大殿,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象牙笏板,曹操占据兖州,扼守黄河天险,其治下屯田已成规模;嬴政据徐州淮南,舟师纵横淮泗,若放任其发展水师,必成心腹大患!
刑部尚书狄仁杰折扇轻摇,目光如炬:依臣之见,荆州刘秀素有仁德之名,收服人心最速。若能与之结盟,可先破西南刘彻,再图江东朱元璋。
结盟?礼部尚书褚遂良冷笑一声,刘秀坐拥南阳铁矿,手握十万精兵,岂会甘居人下?臣以为当趁铁木真与鲜卑刘备混战之际,西进西域,断各国退路。
杨滔微微颔首,余光瞥见兵部尚书王守仁正凝视着墙上的舆图。这位儒将忽然开口:诸位只知攻伐,却忘了民生。臣建议在关中推行新田制,募流民为军户,三年后自有百万雄兵。
争论声愈发激烈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金甲侍卫单膝跪地:陛下!皇后娘娘诞下龙凤胎,母子平安!
杨滔猛地起身,龙袍扫过丹陛上的饕餮纹。穿过九曲回廊时,他仿佛又看见三年前林婉儿在未央宫月下起舞的模样。产房外弥漫着艾草香气,稳婆抱着裹在锦缎里的婴孩上前:恭喜陛下,是位皇子和公主。
杨滔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小婴儿皱巴巴的脸上还沾着胎脂,却已睁开乌溜溜的眼睛。他望向榻上虚弱微笑的林婉儿,忽觉胸中激荡的杀伐之气都化作绕指柔。
就叫...杨承嗣,杨明姝。杨滔轻声道,愿他们承继祖宗基业,明辨天下是非。窗外忽然掠过一群白鸽,振翅声惊动了襁褓中的孩子,小公主咯咯笑起来,清脆的声响回荡在雕梁画栋间。
此时的承明殿内,大臣们仍在争论不休。烛火摇曳中,舆图上的十三路诸侯势力如同盘踞的毒蛇,而长安城的宫阙深处,新生命的啼哭正与远处传来的更鼓声交织,似是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开端。杨滔轻抚儿女的小脸,心中已有了新的谋划——这天下,终究要在他杨家手中归于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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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皇宫承明殿内,蟠龙柱上的鎏金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杨滔扶着龙椅上雕刻的饕餮纹,目光扫过阶下群臣,沉声道:如今十三路诸侯环伺,我四州兵力部署可曾妥当?
话音未落,兵部尚书王守仁已大步出列。他身着玄色官服,腰间玉牌随着步伐轻撞,发出清越声响:启禀陛下,四州军力已整顿完毕,臣逐一奏报。
并州为北方屏障,由岳飞元帅统军。王守仁展开一卷羊皮舆图,指尖点在雁门关位置,孟珙为副帅,岳云、杨再兴等二十八将各领精锐。刘伯温、范泽两位军师坐镇中军,总兵力二十八万。萧瑀治政有方,并州粮仓已囤足三年粮草,可保大军无后顾之忧。
西凉地处边陲,民风彪悍。舆图缓缓展开,敦煌城的标记被朱砂圈起,白起元帅治军严明,麾下刑天、戚继光等悍将,皆能独当一面。孙膑、袁方两位军师善用奇谋,配合孟建、石韬治理地方,三十万大军枕戈待旦。
说到此处,殿内大臣们微微颔首。杨滔摩挲着龙椅扶手,忽然开口:听说西凉军新铸了百棱钢刀?
正是。王守仁早有准备,示意侍卫呈上一柄长刀,臣已命工匠改良锻造之法,此刀削铁如泥,如今西凉军已全员换装。
豫州乃中原腹心。舆图翻至豫州地界,荥阳、陈留等重镇星罗棋布,盘古元帅力拔山兮,韩信副帅善用奇兵。女娲、伏羲等大将各有所长,贾诩、陈平两位军师足智多谋。王阳明治理地方,推行青苗法,百姓安居乐业,三十万大军士气如虹。
关中为我根基。最后一抹朱砂落在函谷关,李牧元帅老成持重,谢安副帅运筹帷幄。宇文成都、应龙等大将戍守要隘,周辉、于谦等军师出谋划策。杨挺和治理关中,疏浚泾水,开垦荒地,三十万大军衣食无忧。
王守仁收起舆图,继续奏报:另有周亚夫领兵十五万镇守虎牢关,此乃洛阳门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韦孝宽、曾国藩、郝昭三人领兵二十万驻守陈仓,扼守入蜀要道。此二处皆囤积强弩万张,滚木礌石无数,可保长安无忧。
殿内陷入短暂沉默。礼部尚书褚遂良突然发问:如此重兵布防,粮草辎重如何供应?
工部尚书王安石早有筹划。王守仁看向王安石,后者从容出列。
臣已疏通黄河漕运,在四州设立二十七个转运仓。王安石展开一卷竹简,并州粮草经汾水南下,西凉物资走渭水东运,豫州物产通过鸿沟水系北输,关中粮草则沿泾水直抵长安。另有三十万民夫随时待命,可确保军需无虞。
杨滔长身而起,龙袍在殿内罡风中猎猎作响:有诸位爱卿筹划,朕心安矣。传令下去,四州将士每日卯时操练,戌时演武。若有诸侯敢犯我疆土...他猛地抽出佩剑,寒光映得群臣面容冷峻,定叫他有来无回!
承明殿外,暮色渐浓。长安城头的梆子声遥遥传来,与远处军营的号角声交织成一片。杨滔望着舆图上闪烁的朱砂标记,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破碎的山河,
杨滔剑指舆图上闪烁的朱砂标记,沉声道:既已布下铁壁铜墙,当再添利刃。工部尚书鲁班何在?
一名身着短褐葛衣的青年大步出列,腰间牛皮工具袋随着步伐轻晃,露出半截墨斗与曲尺。虽年仅三十,鲁班浓眉下的双眼却透着远超年龄的锐利,虎口处厚厚的茧子昭示着常年与器械木料打交道的痕迹。
臣在!鲁班单膝跪地,声音清朗如金石,请陛下示下!
朕命你督造军械。杨滔目光灼灼,虎牢关与陈仓的强弩要再加射程,西凉新铸的百炼钢刀需改良淬火之法,豫州多水泽,可造能载百人的艨艟巨舰。所需工匠、铁料,户部与工部全力配合。
鲁班眼中燃起兴奋的光芒,猛地挺直脊背:陛下放心!臣近日正钻研连弩改良之术,若将弩臂换成桑木与牛角复合材质,箭矢穿透三重铁甲不在话下!半月前在渭水试验的新式战船龙骨已改良完毕,可抗八级风浪,下月便可下水试航!说着从工具袋掏出一卷羊皮图纸,上面密密麻麻画满精巧的齿轮与榫卯结构。
杨滔微微颔首,转向端立一旁的丞相管仲:粮草乃行军根本,如今四州虽有积粮,仍需长远谋划。
待君臣继续商讨屯田事宜时,鲁班仍紧攥图纸站在原地,耳中听着殿内议论,脑中已开始推演改良木牛流马的新方案。当杨滔突然再次点到他的名字,青年工匠几乎条件反射般高声回应:臣在!
朕记得你曾造出能日行百里的木牛流马?
鲁班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眼中迸发炽热:正是!臣已重新设计齿轮咬合结构,改良后的木牛流马不仅能负重千斤,遇到陡坡还能自动切换牵引模式!他说得兴起,直接从工具袋摸出几个木制模型,在丹陛上演示起机关开合。
杨滔重重击掌,三个月内造出百辆,日后粮草转运,全赖此物!
散朝后,鲁班抱着图纸疾步奔向工部衙门,夜色中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脚步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那些曾被老匠人们嘲笑异想天开的设计,终于能在这乱世化作开疆拓土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