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北冥锋这边接连中鱼,疯子哥和杜冲也没闲着,帮北冥锋收鱼。
北冥锋看空间里大大小小的不计其数的各种海鱼,脸上笑容深邃。看看也钓得差不多了,对两人说:“疯子哥,你去村里买两个鱼捅。再买3根扁担,我们挑回去,不然拿不了这么多东西!疯子哥点头向村里跑去。
北冥锋:“杜冲你看好鱼,我收拾几条,咱们晚上吃?”说完拎着几条鱼到一边收拾。
北冥锋走到礁石背风处,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动作利落地刮鳞、去内脏,就着海水清洗干净。趁两人不注意,他又从空间里取出一些姜葱和一小瓶自制的酱料,简单腌制了一下,用干净的海草包好,准备晚上找个饭店,让饭店给烹制一下。
疯子哥回来,北冥锋也刚好收拾好。3人把桶装上海水,然后把钓的鱼都放进桶里。
三人带着“战利品”吃力的返回招待所。他们买的海货和钓上的鱼太多了。到招待所除了北冥锋,疯子哥和杜冲累的满头大汗,但是精神却很亢奋。
北冥锋笑了笑,心里盘算着:空间里的那些顶级海货,可以留给家里和关系最近的长辈们尝尝鲜。明面上这些,足够带回所里给大家分了。再说明天早上还能去码头那边买点。这次天津之行,可谓圆满了。
三人将沉甸甸的水桶和麻袋在招待所房间里安置好,光是那两条三十多斤的大鲈鱼就占了一个大水桶,再加上其他海货,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浓郁的海腥味,但也洋溢着收获的喜悦。
北冥锋对累得直喘气却满脸兴奋的两人说:“疯子哥,杜冲,你们先歇会儿,洗把脸。我出去一趟,找个饭馆把这几条收拾好的鱼加工一下,咱们今晚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成!你快去!晚饭交给你,我们一百个放心!”疯子哥挥挥手,他现在对北冥锋的能力是心服口服。
北冥锋拎着用海草包好的腌制的鱼,出了招待所。他没去那些门面光鲜的大饭店,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找到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烟火气十足的国营小饭馆。这种小馆子通常更灵活,给点加工费就愿意接活。
果然,老板看到北冥锋拿出的新鲜海鱼和几只肥蟹,眼睛一亮,再听说是铁路公安同志想加工一下,很痛快就答应了。北冥锋多付了一些钱,让老板用自家的“特殊调料”(其实就是他刚才拿出的姜葱酱料)清蒸鲈鱼,螃蟹则做葱油,皮皮虾酱爆,又点了两个素菜,一大盆米饭。
约莫一个小时后,北冥锋提着几个沉甸甸的饭盒回到了招待所。疯子哥:“这么快就回来啦……!”
北冥锋点头把盒子一一打开,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清蒸鲈鱼肉质雪白,淋着热油和酱汁,鲜香扑鼻;葱油蟹色泽红亮,让人食欲大动;酱爆皮皮虾咸香入味。
“开饭!”北冥锋一声令下,三人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围着临时拼凑的“餐桌”大快朵颐。
“唔!这鱼……太鲜了!”杜冲塞了满嘴的鱼肉,含糊不清地赞叹。
疯子哥更是吃得频频点头:“小锋,你这鱼收拾得讲究,火候也恰到好处!这手艺,绝了!”
这顿纯粹由最新鲜海货打造的大餐,让三人吃了个过瘾。饭后,北冥锋:“疯子哥你带着杜冲去问问明天回京城最早的一趟车是几点,我们坐最早的车回去!不然这些新鲜的海鲜容易坏了!我把买来和钓到的海货重新整理一下。”
疯子哥点头:“行!当消食了,杜冲我们走!”
两人走后,北冥锋把那些活鱼活虾小心地放在阴凉处,确保明天能鲜活地带回去。钓到的大鱼则用湿海草包裹好。
刚做完这些,疯子哥和杜冲就回来了。疯子哥:“小锋,问清楚了!明天早上六点半有一趟去京城的车,咱们赶这趟最合适!”
杜冲抹了把额头的汗,兴奋地说:“到了京城还不到上午,啥事都不耽误!”
北冥锋点头:“行,那咱们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起早去码头,你们也去熟悉一下。等你们自己过来的时候也能知道在哪里买鱼!不用自己瞎跑了!”两人高兴的点头。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天色还是一片墨蓝,只有东边天际透出一丝微光。天津港却已经苏醒,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海腥味和潮湿的雾气。远处传来轮船低沉的汽笛声和码头工人隐约的号子声。
北冥锋带着疯子哥和杜冲,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昨晚约好的那个河汊子码头。寒风凛冽,但码头上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探照灯将水面照得晃眼,大大小小的渔船紧挨着岸边,船上灯火通明,船员们正忙着将一筐筐银光闪闪的渔获卸到岸上。磅秤旁围满了人,有国营水产公司的工作人员,也有像老海头那样的渔民,人声鼎沸,夹杂着浓重的天津口音。
“好家伙,这么早就这么热闹!”杜冲缩了缩脖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渔港清晨。
疯子哥也深吸了一口带着冰碴儿的咸腥空气,感慨道:“这才是真正的‘海鲜市场’啊!比副食店有气势多了!”
北冥锋目标明确,径直朝着昨天那个中年人的方向走去。中年人显然也一直在留意,看到他们过来,特别是看到北冥锋身后穿着警服的疯子哥和杜冲,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换上笑脸迎了上来。
“同志,你们来得真早!货都给你们留着呢!”他指着旁边几个盖着湿麻布的大筐,“都是刚下船最好的,大黄花、大对虾,还有几条好货色的偏口鱼!”
北冥锋上前掀开麻布看了看,鱼眼清澈,鳃色鲜红,虾蟹活蹦乱跳,确实都是顶好的货色。他满意地点点头:“成,就这些,过秤吧。”
中年人看北冥锋只扫一眼就要过秤,也不磨叽招呼伙计过来过秤,算钱。整个过程,疯子哥和杜冲就在旁边看着,北冥锋有意让他们熟悉这交易的流程和大概的市价。杜冲看得认真,小声问疯子哥:“疯子哥,这价比咱们昨天买的好像还便宜点?”
疯子哥低声道:“这是码头一手价,当然便宜。不过量小了人家不卖,而且得有门路。小锋这是带咱们认路呢。”
结完账,北冥锋又额外塞给中年人一包烟:“辛苦,下次来可能就他们俩过来,多照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