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们家小金鱼醒啦?”刘家宁看到沙发上的白津瑜,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他先是从药店里拿出解酒药,仔细看了说明,抠出两粒,又递上刚买的矿泉水,“来,先把药吃了,专门给你买的,吃了能舒服点。”
他一边伺候白津瑜吃药,一边也关切地看着吕艳:“吕阿姨,你感觉怎么样?我也给你买了点,要不要也来两粒?”
吕艳忙摆手,脸上微微发热:“我没事,就是还有点没睡醒的样子,不用吃药。”自己此刻的心跳加速,更多是因为昨晚那些不可言说的疯狂记忆。
刘家宁也没强求,转身把外卖袋子打开,里面是打包回来的几样清淡小菜和海鲜粥。
“估摸着你俩都没啥胃口,买了点清淡的,凑合吃点儿,垫垫肚子。”
三人移步到餐厅的长桌旁。
白津瑜确实没什么胃口,宿醉后的恶心感一阵阵上涌。
她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粥,眼神发直,盯着碗里的米粒,仿佛能在上面看出花来。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宿醉后灵魂出窍的懵逼状态,反应比平时还要慢半拍。
吕艳也因为昨晚突破性的关系,在白津瑜面前有些不好意思。
她埋头吃着饭,偶尔偷偷抬眼飞快地瞟一下刘家宁,又迅速低下头,咀嚼的动作都带着一丝莫名的“偷感”。
只有刘家宁,神清气爽,胃口大开。
他大口吃着菜,喝着粥,嘴里还时不时点评一下哪道菜味道不错,哪道差了点意思,脸上那乐呵呵的表情,与对面两位状态不佳的女性形成了鲜明对比。
餐桌上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默。
忽然,白津瑜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依旧有些迷茫的双眼,看了看吕艳,又看了看刘家宁,小声地、带着点忐忑地问道:“那个……昨晚……我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吗?或者……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我好像都不太记得了。”
“噗——咳咳!”吕艳正舀起一勺粥往嘴里送,闻言差点呛到,连忙放下勺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略显急促。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坐直了身体,脸上堆起尽可能自然的温柔笑容,声音却比平时稍微高了半度: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她语气肯定,甚至带着点强调的意味,“昨晚咱俩都喝多了,尤其是你,没一会儿就趴桌子上睡着了。后来就是家宁把咱们俩扶回了各自的房间,然后就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她说着,还下意识地瞥了刘家宁一眼。
刘家宁立刻心领神会,接口道:“是啊,小金鱼,你酒品好着呢,安安静静地睡觉,像只小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白津瑜蹙着的眉头稍稍舒展,轻轻“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喝粥,小声嘀咕:“那就好,这酒真是不能喝,喝完好难受,头要炸开了,以后谁爱喝谁喝,我反正再也不碰了。”
吕艳连忙附和,语气带着感同身受:“是啊,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伤身又难受。我也还有点头疼呢,更别说你第一次喝酒就喝了那么多。”
刘家宁看着白津瑜,柔声安慰道:“乖,小金鱼,听话,吃完饭一会儿再回去眯会儿,好好休息。今天咱们就不出去了。”
白津瑜抬起眼,有些犹豫:“那咱们下午不出去玩了吗?不是说好要去……”
“没事儿!”刘家宁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计划赶不上变化,你身体要紧。今天就在别墅里休息,只要开心舒服,怎么都是度假。等你明天活蹦乱跳了,咱们再出去疯玩,好不好?”
吕艳也温柔劝道:“家宁说得对,今天就不出去了。等你身体缓过来,咱们明天再去玩。游玩重要的是心情,身体不舒服,玩也玩不尽兴。”
白津瑜见两人都这么说,而且自己确实浑身不得劲,便也不再坚持,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听你们的。”
几人说话间,餐桌下。
可能是别墅提供的拖鞋不太合脚,吕艳脚是踩在拖鞋上的。
刚才说话时,她的脚无意识地在拖鞋面上动了一下,不小心,脚尖轻轻碰触到了旁边刘家宁的小腿。
刘家宁正夹起一筷子清炒芥蓝,感受到那微凉细腻的触感,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坏笑。
他不动声色地将菜送入口中,咀嚼着,同时,在桌子底下,他的脚却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先是灵活地用脚掌和脚踝,轻轻夹住了吕艳那只不小心“越界”的玉足。
吕艳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
她下意识地就想把脚缩回来,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又羞又恼地瞪向刘家宁,用眼神传递着抗议和警告。
然而,刘家宁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夹得更紧了些,甚至还用脚趾在她光滑的脚背上暧昧地蹭了蹭。
吕艳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脚背直窜而上,让她半边身子都有些发软。
她想用力挣脱,又怕动作太大,引起对面正低头小口喝粥、眼神依旧有些发直的白津瑜的注意,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姿势,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刘家宁一边面不改色地跟白津瑜说着话:“小金鱼,再喝点粥……”,一边在桌下开始了更过分的行动。
他的小腿和脚巧妙用力,将吕艳那只被他夹住的玉足,一点点地、不容抗拒地,拖拽到了自己的双腿膝盖之间,紧紧夹住。
这个姿势更加暧昧,也让吕艳更加无法挣脱。
但这还没完。
刘家宁这个“小色鬼”的胆子,显然比吕艳想象的要大得多。
他见白津瑜依旧处于宿醉后的懵逼状态,对周遭环境的感知能力大幅下降,竟然得寸进尺!
他一边继续用轻松的语气和白津瑜聊着天,分散着她的注意力:“明天咱们可以去那……”,另一只空着的手,却悄无声息地垂了下去,握住了吕艳那只被他禁锢在膝间的纤足。
“!!!”吕艳的呼吸骤然一滞,美眸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地看向刘家宁。
玉足此刻被刘家宁温热的大手整个握住,那陌生的、带着明确占有欲的触感,让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头部,脸颊烫得吓人。
刘家宁的手指,开始在她光滑的脚背、柔嫩的足底和圆润的脚趾上,不轻不重地摩挲、把玩。
他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吕艳敏感的心弦上拨弄,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颤栗。
吕艳敏感得不行,身子控制不住地发软,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想要呵斥,想要踢开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
羞愤、慌乱,以及刺激感。
她用尽全力,试图将自己的脚从他手中抽回来,却徒劳无功。
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脚踝在他掌心扭动,带来更磨人的触感。
就在这时,白津瑜大概是喝了点热粥,胃里舒服了些,精神也稍微恢复了一点。她侧过头,看向吕艳,似乎想说什么。
然而,她刚转过头,视线还没完全聚焦,就听到“啪嗒”一声轻响。
吕艳因为全身心都在抵抗桌下那只“魔爪”的侵袭,手上彻底没了力气,筷子从指间滑落,掉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这声响动顿时吸引了白津瑜的注意,她疑惑地看向吕艳:“吕阿姨,你怎么了?”
吕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色煞白,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倒流的声音!
刘家宁反应很快,几乎在筷子落地的同时,他就松开了握着吕艳脚的手,然后动作无比自然地弯下腰,钻到了桌子底下,嘴里说着:“没事没事,吕阿姨,筷子掉了是吧?我来捡我来捡!”
桌底下的空间略显昏暗,刘家宁捡起筷子的瞬间,抬头对上吕艳那双惊魂未定、又羞又嗔的美眸,他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冲她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甚至在起身前,他还飞快地伸出手,在吕艳那光裸着、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小腿上,轻轻摸了一把。
那滑腻温凉的触感,让他心满意足。
吕艳被他这大胆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惊呼出声,赶紧并拢双腿,心脏狂跳不止,心里已经把刘家宁这个“小混蛋”、“小色鬼”骂了千百遍。
刘家宁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将捡起的筷子放到一边,对吕艳说道:“吕阿姨,这筷子掉了不能用了,我去给你换一双新的。之前我把那些一次性筷子都放在厨房了。”
吕艳此刻心乱如麻,只想赶紧结束这顿让她备受煎熬的午餐,忙不迭地点头:“好……好的,麻烦你了,家宁。”
刘家宁转身走向厨房。
吕艳看着他的背影,又是气恼又是无奈。
她偷偷瞄了一眼白津瑜,见她似乎并没有起疑,只是揉了揉依旧有些发痛的太阳穴,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但脸上残余的红晕和加速的心跳,一时半会儿却难以平复。
这个小插曲过后,午餐在一种更加微妙的气氛中结束了。
吃完饭后,刘家宁搂着白津瑜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帮她按摩着太阳穴,让白津瑜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昏昏欲睡。
吕艳默默地收拾好餐桌,然后便借口还有些头晕,快步回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刘家宁看着怀里白津瑜的眼皮开始打架,知道药效和疲惫一起上来了。他柔声说:“小金鱼,我扶你上楼再睡会儿。”
“嗯……”白津瑜迷迷糊糊地应着,任由刘家宁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稳稳地走上楼,送回她的客房。
刘家宁小心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薄被。
白津瑜一沾到枕头,几乎是秒睡过去。
刘家宁坐在床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刘家宁并没有回自己的主卧。他的目光转向了走廊另一侧,吕艳的房门。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咚咚咚。”他屈指,轻轻敲响了吕艳的房门。
房间里似乎安静了一瞬,然后才传来吕艳有些迟疑的声音:“……谁啊?”
“吕阿姨,是我。”刘家宁的声音带着笑意,隔着门板传了进去。
里面又是一阵沉默,似乎在犹豫。
过了几秒钟,才听到“咔哒”一声轻响,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吕艳出现在门后,眼神躲闪。
“家宁,怎么了?”她一只手扶着门框,似乎没有打算让他进去的意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刘家宁看着她的模样,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向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灼灼,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吕阿姨,”他压低声音,嗓音带着磁性的蛊惑,“我能进去吗?”
“你要干什么!快回去吧!让津瑜看见像什么样子!”
“阿姨答应你了,以后还可以像昨晚那样,但是这会儿不行了,阿姨真的有点疼.....”
“吕阿姨,你在说什么呢,我是那种色中饿鬼吗,我就是想夸你一句。”
“刚才在楼下你的脚,真好看。”
“坏死你了,刚才吓坏我了,差点被津瑜发现了,阿姨不是和你说了吗,千万不能让津瑜知道咱俩的关系,你怎么还敢......”
“情不自禁嘛,谁让吕阿姨你先‘招惹’我的。”
“哪有~明明是你在使坏~”
“快回你自己屋吧,我也要再休息会了,昨晚你可真是不心疼阿姨......”
两人打情骂俏着,吕艳虽然嘴上在赶刘家宁走,但内心还是很享受两人这样说话,就像是谈恋爱的感觉一样。
“怎么不心疼了?我可是最心疼我家的’保姆阿姨’了~”
“你……”
“还心疼~哪有保姆阿姨会被雇主这样轻薄~”
“吕阿姨,”刘家宁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热气几乎拂过她的耳廓,“你刚才说话的样子真可爱。”
刘家宁的调戏让吕艳羞的不行。
“家宁!你就会欺负阿姨!”
“欺负?”刘家宁挑眉,“我还有更过分的呢,吕阿姨想不想试试?”
他说着,抵着门的手微微用力,似乎就要强行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