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凶兽皇朝飞了一会儿,金佛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说说了去偷袭凶兽皇朝,但是根本不知道去偷袭谁。所以说,金佛就朝苍天问了:
“陛下,我们去具体偷袭谁?应该不是军团吧?我估计我们几个应该不能在他们反应之前把一个军团给杀完。”
苍天听完这句话之后,用了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金佛,然后说道: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一打几十亿,别的我都不说,就说了饕餮军团。那可是曾经撕裂整个中部大陆的凶兽所组成的。没有上百亿,那也有几十亿。我们五个人怎么分一个人打十亿?如果说境界低还算了,其中平均都是玄仙境界,稍微强一点儿的凶兽就是金仙境界了。甚至其中还隐藏着几头太乙金仙的凶兽。你确定你们几个能一瞬间把人家全部斩完?虽然说我可以,但是把这些凶事杀完了有什么用吗?凶兽王还在、先天五虫还在、包括凶兽皇帝神逆也在。到时候把这些凶兽给杀完,这些强者没有顾忌了怎么办?到时候,随时来偷袭,随时来刺杀,谁防得住?”
“陛下不好意思,是我浅薄!”
“陛下不怪金佛道友,只不过是金佛道友一时立功心切,被迷惑了双眼罢了。”
金佛听着,玉京这故意陷害的话,瞬间就想直接干死他。不过苍天还在这儿,不能动手。
“玉京道友言重了,我不过是忧心进攻的方向吧!功劳永远都是陛下的,我等何来的功劳?”
“你……”
“好了,不要吵了。这一次我们的目标是先天五虫,能杀几只是几只。”
听到苍天下达命令之后,所有的大罗都齐齐点头。
“明白!”
话说又来到另一边,五行正在太行山脉感应修行的时候。太行山脉,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只见他在南部大陆到处乱飞,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其下端坐一方黑色莲台,莲台上无时不刻的垂落黑气落下。上面的黑气垂落到洪荒之中,灵植枯萎,灵材腐蚀。就在他找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突然有一天他向一个地方打出一个黑色大手印。瞬间,整个太行山脉的先天五行大阵瞬间被激发。一时之间,太行山脉的周围与天空都被无色的光芒给闪烁。而这异动的五行大阵,瞬间就将正在修行的五行给惊醒了。
“终于找到了,五行,你的老朋友来了!”
于是对着太行山大声的喊道:
“五行道友,故友前来拜访。”
五行在山中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就开始思索起来想了一下有哪个挚友还知道他在洪荒的道场的位置。突然发现,他曾经在混沌中的挚友,除了被劈死的,就只剩一个阴阳了。现在阴阳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所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挚友。既然没有挚友的话,还顶着挚友的名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友非敌。
正在五行思索的时候,山脉外面又传来一阵声音。
“五行道友,挚友来临,都不出来看望一下吗?”
“不知阁下哪位法驾降临?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过在下今日多有不便,还请倒有过些时日再来。”
“既然道友不开门,那我就只能自己进来了。说完便从身上掏出一把黑气腾腾的剑,上面的煞气,足以与神逆手中的那杆弑神枪所媲美。”
“既然道友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就出来吧!”
说完,五行便飞出了大阵,开始逆转整个大阵。一手拿出鸿蒙量天尺,一手正准备催动定海珠。直接,就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五行,不要这么心急嘛。不是给你说了,挚友临门,何苦对我如此戒备呢?”
“什么挚友别人不给进还要强闯,这是什么挚友?不过是恶客临门罢了。”
“挚友也罢,恶客临门也罢!五行,你再看看我是谁。”
说完,便转换一副面容。五行看见这一副面容,不由得大惊,开口说道:
“罗?,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说完,便准备遁入太行山脉,逆转大阵,顽抗到底。
罗?一挥手,升起一面屏障,直接拦住五行。五行直接拿出量天尺,准备直接展开这副屏障。罗?看见,赶紧急忙大吼的说道:
“且慢,动手。我是有事与你商量。”
听到这儿,五行一下子停了手。
“有什么好商量的?不给你开,你还打进来!”
“要不你先听一下?你听之后不愿意,我转身就走。”
“好,那你就先说来听听。”
“凶兽大劫之后,需要划分利益。根据现在我所收集的信息,只有我、鸿均和你。不过,根据我的查看,我似乎感觉到暗处还有一位混元金仙在背后默默的注视着,只不过我没有查到他到底是谁。不过,肯定是当初与我们一起逃脱的至尊魔神之一。”
“等等,我现在对你这些问题不感兴趣。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
“这个简单,我用了两件普通灵宝,让鸿均给算的。”
“他用什么算呢?大劫这么混沌。什么人算天机算的出来?”
“他那儿有块造化玉碟碎片,这块碎片上面有一条大道是因果大道。他曾经与你大战获得过一份遗蜕,靠着那份遗蜕,就算出来你住那儿了?只不过,你这个大阵还是有点儿影响。只算到这个大概范围,没有具体到哪个地方。要是后面我没突然找到你的话,我都回去准备找他,让他退我灵宝了!”
五行听到这儿,人都懵逼了。自己选择山门,用大阵遮掩山门就是为了不被别人找到。可是结果现,在人家随便一推算就找到了这不逗我吗?不行,回去看能不能改进一下这个大阵,一定要能遮掩天机。
“算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接下来的事情有点重要,我已经与鸿均已经谈好了。剩下的就是你那一份儿,鸿均说上次跟你干了一架,他不想来,于是就让我来谈!”
“他倒还是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