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送进去的是无邪了,不是还有老狐狸嘛。”
木樨对瞎子这脑回路也是无语,都知道无邪后续剧情很多,少了他怎么进行。
“嘿嘿,这样啊,那三爷应该会很惊喜。不过你们确定去的是无三省吗?万一是另一个呢?”
“一样。”小哥没感觉有什么区别,反正他们用的都是无三省的身份。
木樨有着别的打算,也就没有发表意见了。
这天,无邪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完成了瞎子所安排的高强度训练。
他像一摊烂泥一样,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仿佛已经被彻底榨干。
就在他刚刚闭上眼睛,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无邪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竟然是潘子。
无邪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立刻就明白了这通电话的来意——这肯定是要引自己去下一个局了。
而且,能这么做的人,除了自己那个“好三叔”,还能有谁呢?
潘子从来只听三叔的话,别人可使唤不动他。
无邪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心里不禁感叹:三叔啊三叔,你可真是我的“好三叔”啊!每次都能把我算计得死死的。
不过,他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按下了接听键,对着手机说道:“喂,潘子,你怎么想起来联系我了?”
潘子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焦虑,他急切地喊道:“小三爷,你得赶紧来长沙啊!三爷突然不见了,只留下一条消息让你过来。”
无邪听到这个消息后,嘴角却泛起一丝讽刺的笑容。他淡淡地回应道:“哦,三叔这是打算让我去继承遗产吗?你们确定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吗?”
无邪的这番话让潘子顿时愣住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小三爷会如此反应。
按照常理,小三爷应该会立刻表现出对三叔的担忧和急切,然后匆忙赶来长沙才对。
潘子有些结巴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小三爷,你可能误会了。三爷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亲自出面,所以才让你来,他肯定是有事情要交代给你。”
无邪其实并不想为难潘子,他心里很清楚,潘子这个人只是有些愚忠,对三叔忠心耿耿罢了。于是,他缓了缓语气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过去的。”
说完,无邪挂断了电话,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这种被自己亲人算计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疲惫和无奈。
然而,尽管心里有诸多不满和疑惑,无邪却无法拒绝三叔的要求。
他心里明白,三叔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苦衷,否则二叔和奶奶也不会任由三叔这样安排。
胖子拿着瓶水过来递给无邪,顺势坐在无邪旁边。
“怎么?心里不高兴,生气?”
无邪坐起来,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摸了一把嘴上的水渍。
“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倒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生气。
我已经想明白了,他们既然想让我走这条路,我去就好了。
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相信他们不会害我的,就算有什么别的安排,我也愿意接受。
他们毕竟是我亲人,从小就是三叔把我带大的,我做不到无动于衷,就算…………我也认了。”
无邪脸上满是苦涩的笑,眼里都是无奈。
现在的无邪已经没有那么天真了,冥冥中好像猜到了什么,至少三叔从小到大对自己的关心都是真的,这样就够了。
胖子开车送无邪去了机场,瞎子的教学也宣告结束,胖子回来准备好东西就要出发。
小哥和瞎子前后脚离开了伊甸山,木樨再次成为留守家属。
然而,这一次的木樨可不像上次那么听话了。
他对传说中的云顶天宫也挺好奇的,尤其是那里有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更是让他心痒痒的。
就在小哥他们离开的第二天,小花就迅速地安排好了一切事务,然后独自一人开着车来到了伊甸山。
木樨早已为小花盖好了一座漂亮的房子,那是一座被鲜花簇拥着的精致三居室,小花一见到就喜欢得不得了。
山上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小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尽情地享受着与木樨在一起的时光,两人度过了一个无比愉快的夜晚。
直到这时,木樨才惊讶地发现,看似温柔的小花,原来还有如此霸道的一面。
在迷迷糊糊中入睡的木樨,心里不禁感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小花这个看起来柔弱的人,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也难怪,毕竟人家可是从小就开始练功的,体力自然比一般人要好得多。”
当无邪和潘子还在长沙周旋时,木樨和小花已经早早地踏上了行程,此刻他们已经行驶到了半路。
驾驶座上的是谢一,他专注地握着方向盘,车速飞快但却稳如泰山。
小花和木樨则悠闲地坐在后座,小花闭目养神,木樨则有些无精打采地靠在小花身上,似乎想要补个觉。
谢家的安排十分妥当,谢二留守谢家,负责处理家族事务。而谢三则跟随车队,确保后勤工作的顺利进行。
这支车队由前后八辆车组成,每辆车都配备了经验丰富的司机,风驰电掣般地直奔二道河。
车内,木樨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蔫蔫地靠在小花身上,紧闭双眼,仿佛随时都能进入梦乡。
小花则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车队里的小谢们虽然都对家主是敬畏的,他们的八卦眼神不敢直接落在花爷身上,只能彼此用眼神交流着,传递着内心的兴奋。
小花最近可是尝到了甜头,每天都显得格外积极。
木樨的异能帮助他恢复身体的疲惫,然而,尽管身体的疲惫可以被消除,心里的疲惫却依然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