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忙完了吗?累不累?”
秦熠一贯清越的声线,在侧前方响起,程芝芝闻声立马抬头看去。
秦熠的脸上洋溢着温柔与体贴,笑容和煦阳光,加上他帅气俊朗的外表,让从医护通道走出手术室的一众医生们瞠目结舌。
“老婆?”
程芝芝身边的那位男同事则更为震惊,满脸疑惑的看着秦熠,不解的对着程芝芝发问。
程芝芝看着秦熠笑了笑,对着旁边的同事点点头:“对,那是我老公,我们领证了。”
众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程医生怎么不通知我们呀?”
程芝芝笑着回复大家:“昨天的事,我们还没办婚礼,婚礼的时候会请大家喝喜酒。”
她说话的时候,秦熠已经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和她站在一起,微笑着和她的同事们打招呼。
然后两人率先和众人告辞,先一步离开了手术室楼层。
众人停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这也太速度了吧,好的资源都外流了。”
说完,纷纷三五成群的离开,回自己的科室。
秦熠和程芝芝没有搭手术室楼层的电梯,选择了安全通道,慢慢下楼。
两人手牵着手,一边慢慢迈步往下,一边聊着天。
“不是让你不来嘛?”
“好不容易今天有时间能多陪陪你,怎么能不来?”
程芝芝心里的甜蜜快要溢出到嘴角,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的双手。
“你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下班回来嘛。”
“那不行,一秒都不能等。”
“我下午还得上班呢,今天手术的病人病历要写,还有自己的病人要管呢!”
提到工作的事,程芝芝嘴角的笑容都淡了几分。
她也想和秦熠有时间多待一下,可是治病救人的工作总不能等。做着这一行,很多事都不能随心所欲,责任心是最基本的要求。
秦熠闻言紧了紧手心,看着程芝芝说道:“没事,我等你。给你买了吃的,先吃了再工作。”
程芝芝点点头,两人一同往停车场走去。在车上开着车窗吃着秦熠给她准备的好吃的,疲惫感都散去了不少。
看着窗外渐渐多起来的人流,医院好像一年四季都是忙碌又拥挤的。
这里充斥着悲欢离合,不管是贫穷与富有,面对疾病带来的苦痛却都是一样的。
所以看看医院的常态,你就知道了且行且珍惜的意义!
程芝芝只在秦熠的车上待了半个小时,草草解决了晚午饭就去了科室忙碌,秦熠在车上处理公事,顺便等着她下班。
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可能就是这样,在平凡的生活里,有人等,也有人疼!
————
古清清是在李平的怀抱里面醒来的,昨夜的疾风骤雨太过猛烈,两个人的样子太过癫狂,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
她醒后看了看身边赤裸身体的李平,并没有太多意外和恼怒。
男人于她而言只是慰藉的工具罢了,换成是谁都是一样的。只要在那些方面的功夫好,伺候她到位就行,而对于李平的能力她无疑是满意认可的。
原计划他是一步明棋,只负责替她处理一些对外需求上的事情而已,不会把他作为自己消遣娱乐的对象。
可现在李平自己主动要来爬床,古清清也乐得享受。
阿昭惯会哄她讨她欢心,李平则是在她的需求上更加卖力和熟稔。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可她是成年人,选择权在她自己手上。
古清清坐起身,被子随着她的动作从胸前滑落,即使春光乍泄她也不遮不掩。
抬起胳膊,抓了抓头发后,古清清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李平昨晚的药量控制的很好,她醒来没有什么不舒适,反倒是欲望得到了释放和疏解。
“小姐,你醒了?”
李平跟着坐起身,古清清刚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欣赏了半天的好春光。
“嗯!”
古清清吸了一口烟,侧过头,对着李平的脸呼出了一口烟雾,然后舔了舔唇笑了。
李平被她这动作勾的心猿意马,手上也开始不安分,在被子掩盖的范围内为所欲为起来。眼神却牢牢锁定着古清清的脸,想看清楚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昨晚的东西调制的很好,走货的渠道安排的怎么样了!”
古清清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要和李平沟通公事,他们一直在权力的遮挡之下,做着不可告人的黑色交易。
“你放心,有了一个好的人选。”
“唔……嗯!”
李平手上的节奏更加卖力,古清清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胸口在剧烈的起伏中,露出了姣好的曲线。
“还有更好的,想试试吗?”
李平抬起上身凑过去,狠狠地亲了亲古清清的嘴唇,然后贴着她的唇轻轻说道。
古清清没能正常的发出声音,默认了他的提议。
李平一把掀开了被子扔下床,低下头伏在了古清清正前方……
阿昭昨夜是在隔壁包间的床上休息的,服务生有告诉他古清清今晚不会过来,让他回去宿舍睡觉,但是被阿昭拒绝了。
昨夜隔壁的动静,一直有隐隐传来,高档会所的包间隔音说好也好,说不好也有不好的地方。
这还不都是根据客人的需求来的嘛,有的人他就喜欢这样的,听着别人的动静,做着自己的事。
李平这是搞上了古清清,想要把他踢走。
虽然阿昭也很厌恶现在自己所做的一切,曲意逢迎那个恶心的女人,做着无底线无下限的勾当。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抬头看了看头顶华丽的水晶灯饰,刚刚他才擦拭过的,还不够!
突然想起了什么,阿昭去了挂衣服的衣架前,在自己的外套里口袋里摸了摸。
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对黑色的钻石耳钉,切面在灯光的映射下折射出闪耀的光芒。
阿昭左右仔细的翻看了一下耳钉,拿出了一只戴在了右耳上。
他的右耳有耳洞,少年时期也曾追求过潮流。那时候讲究一人戴一只,你戴左边,我就选右边。
他想起了戴左耳的那个人,神情有些忧伤,他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