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一名士兵的伤口已经化脓时,司徒景立刻转身,从马车上取下一个瓷瓶
—— 里面装的正是苏清婉此前教他制作的酒液。
他倒出少许酒精在干净的棉布上,轻轻擦拭士兵的伤口周围,
一边擦一边解释:“这是酒液,能避免伤口感染,你们忍忍,可能会有些疼。”
士兵疼得龇牙咧嘴,
却还是咬牙点头:“多谢司徒大夫!”
让司徒景惊喜的是,经过酒液消毒后,再敷上药膏,加上医疗棚内烧着炭火,温度温暖适宜,
不到半个时辰,那名士兵的伤口便不再渗血,红肿也消退了不少。
“大夫,我的伤口好像不那么疼了!” 士兵惊喜地说道。
司徒景心中一喜,连忙又用酒液为其他受伤的士兵处理伤口。
果然,效果远超预期
—— 原本需要一两天才能止血的伤口,在酒液消毒和温暖环境的作用下,不到一个时辰便有了明显好转;
医徒们也纷纷惊叹:“司徒大夫,这酒液也太好用了!要是早有这东西,士兵们的伤口也不会那么容易感染了!”
司徒景看着忙碌却有序的医疗棚,
—— 原本需要一两天才能止血的伤口,在酒精消毒和温暖环境的作用下,不到一个时辰便有了明显好转;
医徒们也纷纷惊叹:“司徒大夫,这酒液也太好用了!要是早有这东西,士兵们的伤口也不会那么容易感染了!”
司徒景看着忙碌却有序的医疗棚,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苏清婉教他制作酒液时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 她明明是个善良又聪明的女人,皇上为何就不能对她宽容些?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思绪拉回眼前,
继续专注地为士兵们疗伤
—— 明日若打仗,他必须尽快让更多士兵恢复伤势,才能更好地支援前线。
夜色渐深,医疗棚内的灯火依旧明亮,司徒景与医徒们的身影在棚内穿梭,
医疗棚内的炭火噼啪作响,将棚内烘得暖意融融,
浓郁的草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取代了此前军营里的凛冽寒风。
苏清婉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粗糙却干净的帆布棚顶,与之前那间带着暗纹被褥的棚子截然不同
—— 这里的布置极为简单,只有一张铺着绒毯的木板床,床边放着一个盛着药汁的粗瓷碗,地上还堆着几捆晒干的草药。
她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的酸痛消散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稍一用力就针扎般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膏味,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素色布衣,料子虽普通却干净,显然是被人换过衣服、上过药了。
“醒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司徒景端着一碗温水走过来,看到她睁眼,
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你已经昏睡一天了,先喝点水吧,身体还虚弱。”
苏清婉没有接水杯,反而强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
司徒景连忙上前扶了她一把,将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靠得舒服些。
“这里是…… 医疗棚?” 苏清婉环顾四周,看着棚内来来往往的医徒和躺在其他床位上的士兵,声音还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