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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凡驾着遁光离开雾中岛,按公孙杏所指方向疾驰。遁光贴着海面掠过,激起细碎的银浪,他刻意收敛了大半气息,只以筑基后期的灵力波动飞行——既避免过早暴露结丹实力,也方便观察周遭动静。乱星海局势复杂,他虽知晓大致剧情,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般飞了三日,某日辰时,前方海域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碰撞声,夹杂着修士的惨呼和妖兽的咆哮。宁不凡放缓遁光,遥遥望去,只见海面上空,一名身形干瘦的修士正被五只四阶“铁脊鲨”围堵。那修士约莫筑基后期修为,贼眉鼠目,青色法袍撕裂多处,手中长剑灵光黯淡,护罩已布满裂痕,显然支撑不了多久。而铁脊鲨周身泛着金属光泽的背鳍划破空气,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崩山之力,其中两只竟还隐隐透着五阶妖兽的威压——看来是族群中的强者。

“道友莫慌!”宁不凡传声间,右手并指轻点,丹田灵海中的青竹蜂云剑骤然飞出四柄,剑光如寒星穿空。为首那只铁脊鲨刚要撕咬修士护罩,便被剑光洞穿颅顶,腥臭的血水喷溅而出,重重砸入海中。剩余四只铁脊鲨见状暴怒,齐齐调转方向扑来,却见宁不凡指尖掐诀,四柄飞剑瞬间结成“雷木困阵”,雷光缠绕剑体,将铁脊鲨困在阵中。阵内雷光噼啪作响,不过数息,便将四只铁脊鲨尽数斩成碎片,海面泛起一层血色。

那干瘦修士瘫坐在遁光上,擦了擦额头冷汗,对着宁不凡拱手作揖:“多谢道友救命之恩!在下黄明礼,是外星海的散修,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在下厉飞雨。”宁不凡收了飞剑,语气平淡,“我正要前往黑石坊市,恰巧路过。”

“黑石坊市?”黄明礼脸色骤变,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道友可千万别去!那地方半个月前就遭了劫——一只化形大妖带着一群高阶妖兽闯进去,不仅把坊市捣了个稀烂,还占了地盘当巢穴,现在进去就是送命!”

宁不凡心中了然——果然与他所知的偏差不大,只是化形大妖的出现,倒比原剧情早了些许。他不动声色问道:“既如此,附近可有其他能交易的坊市?”虽说宁不凡知道妙音门的那个交易场所,但不知道位置啊。

黄明礼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谄媚的笑:“道友若是想交易,在下倒知道一处好去处!离此不远的双峰岛,有妙音门开设的地下秘市,那地方隐蔽得很,连高阶修士都常去交换稀有材料……”他压低声音,言语间眼神闪烁,未敢明说“而且啊,那秘市还提供妙音门女子侍奉,灵根纯净的不在少数,既能享乐,还能辅助修行,可比寻常坊市有意思多了!”

说罢,他又连忙补充:“道友救了在下性命,若不嫌弃,在下愿为道友引路,就当报答恩情!”

宁不凡心中微哂——妙音门的地下秘市,他岂会不知?他本就是妙音门的客卿长老,当初从星城逃离时,还特意传讯让范静梅和文思月提前撤离,可惜那两人对自己善意提醒置若罔闻,如今想来,这秘市怕是被魔道挟持至此开设的吧。不过有黄明礼这个熟人为向导,倒能省去暴露身份的麻烦。他点头应道:“既如此,便劳烦黄道友。”

黄明礼见他应允,笑得更殷勤,连忙引着宁不凡转向。途中,他不住地吹嘘地下秘市的好处:“那秘市入口藏在双峰岛的‘回音洞’里,得有信物才能进。里面分了三层,底层是低阶修士的地盘,上层才是高阶修士的去处,连上古灵材、失传功法都能偶尔见到……”他越说越兴奋,还掰着手指细数妙音女子的品类,言语间满是向往。

宁不凡一路听着,偶尔问几句秘市的交易规则、近期流通的热门材料,黄明礼都一一作答,倒也详尽。两人昼夜兼程,途中避开了两波妖兽群,还绕开了一处被修士遗弃的荒岛。约莫飞了半个月,前方海域终于出现一座形似双峰的岛屿——双峰岛。岛屿外围笼罩着一层淡紫色的禁制,禁制缝隙中隐约能看到岛屿深处的灵光,显然已是修士聚集之地。

黄明礼指着岛屿,对宁不凡道:“厉道友,前面就是双峰岛了!地下秘市的入口就在东侧的回音洞,咱们这就过去,我熟门熟路,保准顺利进去!”

黄明礼出示了信物,获得允许后两人穿过禁制走进回音洞,洞内通道两侧嵌着夜明珠,光线柔和地照亮前路,空气中隐约飘着淡淡的熏香,与外界海域的咸腥气息截然不同。走了约莫半柱香时间,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地下洞府呈现在眼前,洞府内摊位林立,修士往来不绝,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正是妙音门的地下秘市。

黄明礼拉着宁不凡找了个相熟的摊主打听,得知高阶修士的交易会要三日后才举行。他脸上立刻露出几分意动,搓着手对宁不凡道:“厉道友,我这次本就没什么要换购的东西,原是想来体验享受这妙音秘市的‘妙趣’。这邀请函您拿着,三日后的交易会正好用得上,我就先去寻些乐子了!”说罢,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刻着“妙音”二字的玉牌递过来,不等宁不凡多言,便挤入人流,朝着洞府深处挂着“妙音门”牌匾的方向走去,脚步都透着急切。

宁不凡接过玉牌收好,找了家临近秘市入口的客栈住下。接下来的三日,他每日除了打坐稳固修为,哪也不去。

转眼到了交易会当日,宁不凡在客栈房间内盘膝而坐,指尖掐诀施展出换形诀。灵光从他周身泛起,面容渐渐发生变化——原本清俊的眉眼变得更为沉稳,额间添了几道浅淡的纹路,肤色也略深了几分,身形微微拔高,多了几分历经世事的沧桑感。不多时,镜中的人已化作一名中年修士模样:身着朴素的青灰色长袍,面容方正,眼神深邃,嘴角紧抿时带着几分疏离,正是他记忆中中年厉飞雨的模样,既不张扬,又能在人群中不显突兀。

易容完毕,宁不凡检查了一遍身上的灵力波动,确保只维持在结丹初期的水准,随后将邀请函揣入怀中,推门走出客栈,朝着秘市高阶区域的交易会场地走去。

宁不凡踏入“妙音门”,殿内熏香袅袅,光线柔缓得恰到好处。一名身着紫色罗裙的女修快步迎上,眉如远山,眸含秋水,正是接待修士的青莲。她见宁不凡(化名厉飞雨)身着朴素青灰长袍,面容普通,唯有眼神深邃难测,虽未露高阶修士的张扬,却也不敢怠慢,轻声问道:“前辈可是来参加宝物交换会?还请出示邀请函。”

宁不凡抬手递出玉牌,青莲接过查验,见玉牌上灵光流转,确认无误后,脸上露出得体笑意:“前辈随奴家来,交换会尚未开始,先为您安排静室等候,稍后自有人引您入场。”说罢引着他穿过回廊,来到一间独门静室——室内凿有一方小池,池上建着水榭凉亭,石桌上摆着清茶,倒有几分雅致。

“前辈在此稍候。”青莲躬身退下后,宁不凡指尖凝起一缕灵力,在石门上布下简易禁制,才落座亭中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石门外传来少女轻柔的声音:“前辈万安,可否方便让奴家入内?”

宁不凡缓缓睁眼,屈指一点,石门上的禁制悄然散去。门外的青莲已换了一身装扮——薄透的紫色纱裙紧贴身躯,领口低得露出半截雪白,裙摆开叉至大腿,走动间一双修长细腿若隐若现,连裙摆下的隐秘都似能窥见几分。她指尖施法推开石门,款步而入时,纱裙随动作轻晃,平添几分魅惑。

宁不凡目光扫过,心中忽生一念:文思月若在此处,会不会也是这般打扮?念头刚起,便脱口问道:“敢问姑娘,这里可有一位叫思月的女子?”

青莲正欲上前躬身施礼,闻言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不敢多问,恭声回道:“门中确有一位思月妹妹,不知前辈寻她何事?或是需要奴家……”

“你唤她来便是,莫要多问!”宁不凡直接打断,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青莲心中虽有不悦,却也清楚能参加高阶交易会的修士皆非易与之辈,只得压下情绪,躬身行礼后悄然退去。

她离开静室,径直去了范静梅处回禀,不多时,石门外便传来一道带着紧张的女音,细弱得像怕惊扰了室内人:“请…前辈万安,可否方便让奴…奴家入内?”

“进来。”宁不凡应道。石门缓缓开启,文思月低着头走了进来,身上同样穿着紫色薄纱裙,雪白的肩头露在外面,低头躬身时,胸前柔软呼之欲出。她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连耳尖都泛着粉色,声音细若蚊蚋:“前、前辈,高阶修士专属的宝材交换会即将开始,且请前辈移步随奴家前往。”

宁不凡盯着那抹雪白,竟一时失了神,没接话。文思月等了片刻不见回应,只得微微抬头,恰好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宁不凡这才回过神,暗恼自己竟会因这点景象心神不稳,轻咳一声掩饰失态:“知道了,走吧。”

文思月被他方才的目光看得更是羞怯,头垂得更低,心中暗道这中年修士太过孟浪,却不敢有半分不满——她还记得云长老的严苛,若是伺候不好贵客,惹来迁怒,可不是她能承受的,只能攥紧裙摆,恭声应道:“是,前辈这边请。”

宁不凡的目光落在那抹雪白上,竟一时忘了言语,静室内只余水榭旁的轻风声。文思月等了片刻,不见回应,心中不免生疑——前辈为何只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轻声问道:“前辈这样盯着小女子看,莫非是小女子衣着有何不妥之处,或是哪里惹得前辈不快了?”

这话让宁不凡猛地回过神,暗怪自己方才失态,连忙轻咳两声,掩饰着尴尬道:“无妨,是我走神了,前面带路吧。”

文思月闻言松了口气,却又想起阁中的规矩,脸色微微一白。她攥紧裙摆,咬了咬下唇,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挽住宁不凡的胳膊,并肩站定。紧接着,她似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将身侧的胸脯微微往宁不凡胳膊上靠了靠,柔软的触感隔着薄纱传来。她声音细若蚊蚋,满是羞怯:“前辈,这……这是阁中对贵客的待客规矩,需得如此相陪,并非小女子有意冒犯,还望前辈恕罪。”

宁不凡手臂微僵,却并未推开——他曾在后世见识过夜场的有偿服务,这般亲密接触本不算什么,只是此刻身边人是文思月,与记忆中那个怯懦却坚韧的女子形象稍有重叠,一时竟有些不习惯。他压下心头的微妙异样,淡淡道:“无妨,按你们的规矩来便是,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回廊上,宁不凡心神微定,文思月却仍紧张得指尖泛白,沉默半晌,她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前、前辈,方才听青莲姐姐说,您是特意指定要奴家来接待……不知是为何呀?”

宁不凡早有说辞,闻言从容回道:“此前在外游历,曾听人提及妙音门有位文思月姑娘,生得‘脸如温玉,肌肤赛雪,俏脸如花,双胸坚挺,玉臀丰满,身材妙曼婀娜之极,秀眉如柳,双眸似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风韵’,今日恰巧来此参会,便想亲眼瞧瞧传言是否属实。”

话音未落,他手臂一收,直接将挽着自己的文思月搂进怀里。文思月浑身一僵,方才被那般直白又露骨的话语说得脸颊滚烫,此刻骤然被搂入怀中,鼻尖撞上他胸前的衣料,还能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灵力气息,羞耻与慌乱瞬间涌上心头——她只觉得耳根烧得发麻,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双手僵在身侧,既不敢推拒,又不知该如何安放,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瞬间蒙上水汽,眼底满是无措。

胸前柔软贴着宁不凡的手臂,腰间被他的手掌轻轻揽住,那陌生的触碰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连脚步都迈不动了,只能被动地被宁不凡带着往前走,嘴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偶尔溢出几声细若蚊蚋的轻喘,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整个人像株被狂风拂过的娇花,尽显窘迫与无措。

文思月被搂在怀中,浑身发僵,鼻尖萦绕着宁不凡身上清浅的气息,羞耻感让她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她张了张嘴,想劝前辈收敛些——毕竟还在回廊上,偶尔有侍女路过,这般亲密实在太过惹眼。可话到嘴边,又想起阁中规矩与云长老的严苛,终究只化作细若蚊蚋的一句:“前、前辈……此处人多,若是被旁人瞧见……”

话未说完,宁不凡的手掌已轻轻滑过她的腰际,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裙摆开叉处的肌肤,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怕什么?既是妙音门的规矩,这般相待本就合情合理。”他故意放缓脚步,目光扫过路过侍女的眼神,见对方习以为常地低头避开,便愈发自然地将手往文思月腰间收了收,让她更贴近自己,“再说,我既来参会,享受些优待也无妨,难不成还需藏着掖着?”

文思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身子一颤,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她能感觉到宁不凡的手指在腰间轻轻摩挲,带着陌生的热度,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脚步走,连头都不敢抬。

宁不凡见她这副窘迫模样,心中了然——这般“浪荡”做派,才符合外界对高阶修士“放纵享乐”的印象,也能更好地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再多言,只偶尔用指尖拨弄一下文思月垂在肩头的发丝,或是在转弯时顺势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举止间尽是熟稔的轻佻,完全一副常来此处、深谙“规矩”的模样。

离交换会大厅尚有数十步距离,一道洪亮的声音忽然传来,宁不凡抬眼望去,只见一名肥头大耳的修士快步迎上——此人身着锦色长袍,腰间挂着翡翠玉佩,周身萦绕着结丹中期的灵力波动,正是此地东主云天啸。

“这位道友请了!”云天啸老远便拱手施礼,目光落在宁不凡(化名厉飞雨)身上,带着几分熟稔的热络,“来者可是厉道友?在下云天啸,忝为此阁东主。”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宁不凡身侧的文思月,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叮嘱,“思月丫头,你虽久未侍客,但应对厉道友可得上心,不可怠慢,务必让他切身体会到本门的热情款待。”

文思月闻言,脸颊瞬间红得能掐出水来,下意识地往宁不凡身边贴得更紧,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她连忙躬身应道:“长老有令,奴家岂能不从?定会让贵客满意,绝不敢有半分怠慢。”

宁不凡顺着她的动作,手掌从文思月腰间缓缓滑至挺翘的臀瓣,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薄纱下的肌肤,脸上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笑容,那眼神里的暧昧与了然,分明是“男人都懂”的神态。

文思月浑身猛地一僵,像被施了定身术般,连呼吸都漏了半拍。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从腰间滑过,温热的触感隔着薄纱渗进肌肤,一路往下落在臀瓣上时,她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根都烧得发烫。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宁不凡搂得更紧,只能被迫承受着那若有若无的摩挲。细密的战栗从脊椎窜上头顶,让她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眼底迅速蒙上一层水汽,满是羞耻与无措。可想起云天啸的叮嘱和阁中的规矩,她又不敢有半分反抗,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将一声细碎的轻喘咽回喉咙里,连头都垂得更低,生怕旁人瞧见自己这副窘迫模样。

云天啸见此情景,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同道中人”的笑意,连忙说道:“厉道友,其他参会的道友都已差不多到齐,不如咱们尽快入座?”他说着侧身让开道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目光却紧紧盯着宁不凡,显然是要等他先迈步。

宁不凡心中了然,也不推辞,继续搂着微微发颤的文思月——她被手掌触碰的地方泛起细密的战栗,却连一丝反抗的动作都不敢有——两人相携着,缓步朝着交换会大厅走去。云天啸见状,笑着紧随其后,一同踏入了厅内。

宁不凡搂着文思月踏入交换大厅,目光扫过厅内布置——正中设着一座圆形玉台,台面光滑如镜,想来是用于摆放交换宝物之地;四周散落着十余座雅座,皆以雕花屏风相隔,既保私密又显雅致,桌上摆着灵果、仙酿与各式精致器皿,壁上悬挂着流光溢彩的夜明珠,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奢华却不失格调,连轻纱幔帐都恰到好处地垂在屏风两侧,添了几分朦胧感。

此时厅内已有六位结丹修士入座,各自的雅座旁都伴着妙音门的貌美女伴:左侧一位青袍修士正由女伴举杯喂酒,眼神迷离;对面的红袍修士则左搂右抱,指尖还在女伴腰间轻佻游走;另有一位蓝衣修士倒显得冷淡,任凭女伴递上灵果,只淡淡摆手拒绝,全程目视玉台,不发一语;最角落处竟还有位女修嘉宾,见旁人道友与女伴嬉闹,直接皱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显然对此嗤之以鼻。

宁不凡正对着堂中交错的石柱发愣,琢磨着之后的事,身侧忽然飘来一缕清雅的冷香——不是寻常女修惯用的甜腻熏香,倒像是雨后青竹的气息,跟着便有个柔软的娇躯带着微颤,轻轻贴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脸时,正撞上文思月那张带着几分木然的俏脸。她的唇瓣抿得发白,原本就怯懦的杏眼此刻像蒙了层雾,连握着裙摆的指尖都在轻轻发抖,显然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主动靠近。

宁不凡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姑娘倒是比他想的要机灵些。他没有故作清高地推开她,反而目光扫过堂内其他修士:只见几个结丹期修士身旁,都依偎着妆容艳丽的女修,有的甚至直接被揽在怀里,看似亲昵,实则更像“归属标记”,免得被旁人随意觊觎。

“原来如此。”他心中了然,这文思月是怕在这高阶修士聚集的地方被嫌弃丢下,索性借着之前的交集靠过来,借他的身份当层保护伞。

宁不凡略一思量,手臂自然地伸出去,指尖刚触到文思月的腰际,便感觉到她身子又是一缩——那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隔着轻薄的紫纱,还能摸到她腰间微微绷紧的肌肉。他没多犹豫,揽着人大步走向角落一张空置的太师椅,靴底踏在青石地砖上发出沉稳的声响,倒让周遭几道打量的目光收敛了几分。

他稳稳坐下时,文思月也学着其他女修的样子,有些僵硬地跟着落座,可不知是紧张还是没掌握好分寸,身子一歪,竟半个身子都倒在了他怀里。软玉温香瞬间裹住手臂,鼻尖满是她发间的冷香,连她胸前柔软的弧度都隔着衣料轻轻蹭到了他的手臂,倒真算得一句“艳福不浅”。

文思月僵在他怀里,脸颊烧得滚烫,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敢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他,生怕他会推开自己。可就在这时,揽着她柳腰的手臂忽然微微加重了力道,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了些——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感,刚好让她能稳住身形,又不会觉得被冒犯。

文思月猛地一呆,下意识抬起头望他,杏眼里满是惊疑:她原以为这位修士只是顺水推舟,没想到竟会主动调整姿势护着她。羞怯的红晕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耳尖,她慌忙低下头,连长长的睫毛都在不住颤抖,嘴唇动了动,想起云长老‘招待不好贵客便重罚’的叮嘱却没敢说出一个字。

宁不凡落座雅座,文思月立刻拿起酒壶,纤手斟满一杯灵酒,双手捧着递到他面前,眼神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前辈,尝尝这‘醉流霞’,是门中特酿的灵酒,能舒缓灵力。”

宁不凡抬手轻按杯沿,婉言谢绝:“不必了,一会还有要事需处置,饮酒易误事。你若饿了,可自行吃些灵果。”说罢指了指桌上晶莹剔透的“冰心果”。

文思月不敢违逆,默默放下酒杯,依旧乖巧地依偎在他身侧,连指尖都不敢随意动弹。宁不凡搂着她,目光看似落在大厅中央的玉台,思绪却已飘向稍后的冲突——一会要震慑并击伤云天啸,是直接祭出青竹蜂云剑,以剑势压得他毫无还手之力?还是先以幻术扰其心神,再趁机以灵力重击他丹田,既显实力又不暴露底牌?要做得干脆利落,既能让在场修士不敢小觑,又得留几分余地,免得彻底撕破脸没法收场,得选个最能一战立威的方式才好。

约莫半柱香后,厅外传来一阵轻笑声,云天啸搂着一名美妇姗姗步入——正是范静梅。宁不凡抬眼望去,只觉眼前一亮:她身着一袭紫色纱裙,裙摆开叉至大腿,行走间露出比例惊人的雪白长腿,身姿婀娜如风中垂柳;长发如墨瀑般垂落腰间,发间仅插一支碧玉簪,却更衬得肌肤赛雪;面容娇美无俦,眼眸深邃如寒潭,一笑间眼尾上挑,竟似有流光溢彩,连空气中都仿佛染上几分炙热的魅惑,比以前在天星城妙音门初见她时更显惊艳,举手投足间的成熟风韵与妖娆气质,足以让任何修士失神。

“啊!”怀中文思月身子猛地一颤,紫纱裙摆下的皓腕下意识蜷起,香唇半张着溢出一声轻吟。那声音里藏着几分猝不及防的痛意,更多的却是被冒犯后的羞恼,尾音细得像要断在喉咙里。

宁不凡正凝神盯着堂中缓缓落座的云天啸,骤闻此声不由一愣,侧首望去时,正撞见文思月那张赛雪的肌肤上爬满红霞,从脸颊一直烧到鬓角,连那双总是含着怯懦的杏眼都蒙上了层水汽,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他目光下意识一沉,才发觉自己环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知何时滑到了胸前——掌心正贴着一片绵软饱满的温腻,指腹甚至还无意间夹住了那点微微发硬的圆粒,触感弹得像要顺着指尖钻进神魂里。

“啧。”宁不凡喉结不自觉滚了滚,灵魂深处泛起一阵异样的酥麻,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抽回手,指尖还残留着丝绸下的软弹余温。他迅速将目光移向堂中梁柱,耳尖却悄悄泛起热意——虽不是什么守礼的君子,可文思月毕竟是文樯的女儿,当年在魁星岛时,文樯还曾用秘阵送自己逃脱,这份故人情分让他此刻颇显狼狈。

文思月颈间的红晕本已爬到耳后,见他这般仓促收回手,反倒蓦地顿住了。她迟疑地抬起秀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缕诧异的目光落在宁不凡紧绷的侧脸上,里面掺着几分意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在这被云天啸把持的妙音门分舵里,她见多了修士毫不掩饰的觊觎,这般慌乱回避的模样,倒是头一回撞见。

宁不凡察觉到那道目光,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手臂反而更紧地揽住她的柳腰,将人往自己身侧带了带,用行动维持着“照拂侍女”的表象。只是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腰间的丝带时,还是忍不住微微一顿,脸上的不自在藏都藏不住。

这细微的动静,早被周遭几个竖着耳朵的妙音门弟子看在眼里,有人悄悄交换着暧昧的眼神,却碍于宁不凡展露的结丹威严压根不敢作声。

恰在此时,云天啸已大马金刀地坐入主位,一身黑袍上的魔纹在烛火下泛着暗光;范夫人则端着仪态,款步侍立在旁,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腕间玉镯,目光扫过堂下时,在宁不凡与文思月身上停顿了一瞬,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

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齐刷刷聚向主位上的二人,方才那点旖旎插曲,竟像被魔气压得没了痕迹。唯有文思月腰间被宁不凡揽着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丝灼热的温度,让她心跳得愈发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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