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投资的办公区刚从《开心农场》主题曲爆火的狂欢里喘口气，又被一场 “选角风暴” 搅得沸沸扬扬 —— 张承枢把《鬼吹灯之精绝古城》的演员名单拍在公告栏上，白纸黑字写着 “胡八一：段奕宏，Shirley 杨：待定，王胖子：夏雨”，刚贴上去没十分钟，运营部的小姑娘就举着手机跑过来，声音里带着点慌：“张经理，网上炸锅了！都在骂我们选角没流量，说段奕宏、夏雨是‘过气老戏骨’，撑不起票房！”
张承枢正对着名单美滋滋地哼歌，闻言一口奶茶喷在名单上，浅棕色卷发都竖了起来：“过气？段奕宏演的《士兵突击》哪个不看？夏雨是戛纳影帝！这群网友懂不懂演戏？是不是华谊雇来的水军？”
这话像颗火星子扔进了火药桶，办公区瞬间炸开了锅 —— 老王举着键盘喊 “流量有个屁用，演技才是王道”，张承璇皱着眉刷着评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只有张承衡的办公室门紧闭着，里面传来他低沉的电话声，似乎在跟谁耐心沟通。
没过多久，张承衡推开门走出来，手里捏着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慌什么？选角是张黎导演定的，段奕宏、夏雨是演技派，能把胡八一、王胖子演活，比那些只会摆造型的流量强一百倍。网友有疑问正常，我们用作品说话，不是用流量说话。”
他走到公告栏前，拿起笔，在 “Shirley 杨：待定” 后面添了一行小字：“友情客串：刘诗诗（饰演 Shirley 杨闺蜜 —— 陈教授之女陈静）”，写完把笔一扔，对运营部说：“发个微博，就说‘《鬼吹灯》选角，演技为纲，流量靠边，期待段奕宏、夏雨的胡八一、王胖子，也期待刘诗诗的陈静’。”
运营部小姑娘刚把微博发出去，评论区就更炸了 —— 有人支持 “终于不是流量烂片了”，有人质疑 “刘诗诗一个演民国剧的，能演好探险片？”，还有人带节奏 “华谊的《盗墓笔记》要找顶流，这波北斗输定了”。
张承衡刷着评论，看到华谊影视官博转发了一条 “流量即票房” 的微博，还配了个 “吃瓜” 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他直接转发那条微博，怼道：“票房是观众用脚投票投出来的，不是流量用脸刷出来的。《疯狂的石头》没流量，票房破亿；《青禾往事》没流量，口碑爆棚。华谊与其纠结流量，不如好好琢磨下怎么拍出不辣眼睛的作品。”
这条微博一发，瞬间冲上热搜 —— 网友们纷纷过来围观 “北斗老板硬刚华谊”，有人截图华谊之前拍的几部流量烂片，调侃 “华谊这是被戳到痛处了”，还有人喊 “张总说得对，支持演技派”。
张承枢看得眉飞色舞，拍着大腿喊：“哥！怼得太爽了！华谊肯定气疯了！我再去发个帖，把段奕宏、夏雨的演技名场面剪个视频，打他们的脸！”
“别瞎折腾。” 张承衡瞪了他一眼，“好好准备《鬼吹灯》的开机仪式，场地、道具、服装，张黎导演要求高，别出岔子。刘诗诗那边，让她提前准备下，陈静这个角色是考古系学生，要懂点考古知识，别演得像个外行。”
下午，张承衡驱车去影视基地 —— 刘诗诗正在那里跟张黎导演沟通角色，顺便恶补考古知识。基地的临时教室里，摆着一堆考古书籍和道具，刘诗诗穿着简单的白 t 恤，头发扎成马尾，正拿着一本《考古学基础》看得认真，眉头微微蹙着，嘴里还小声念叨着 “斗形墓、覆斗形封土……”
张黎导演坐在旁边，手里拿着剧本，时不时指点她几句：“陈静这个角色，是陈教授的女儿，跟着父亲学考古，既有知识分子的文静，又有年轻人的好奇心，看到精绝古城的文物时，那种兴奋和敬畏要演出来，不能太夸张，也不能太平淡。”
刘诗诗点点头，把书放下，拿起一个仿制的陶罐，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敬畏，像真的在研究一件珍贵文物似的。张承衡站在门口，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 这姑娘不管演什么角色，都肯下功夫，这种态度，比流量明星的脸管用多了。
“张总来了。” 张黎导演看到他，笑着打招呼。
刘诗诗抬起头，看到张承衡，脸颊有点红，放下陶罐，小声说：“张总，你来了。我正在学考古知识，好多都不懂，怕演不好。”
“怕什么，有张导指导，还有你这股认真劲儿，肯定能演好。” 张承衡走过去，拿起一本考古书翻了翻，“我给你找了个老师，是北大考古系的教授，明天让他来给你上两节课，实地教你怎么识别文物、怎么用洛阳铲，比看书管用。”
刘诗诗眼睛亮了亮：“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张总！”
“跟我客气什么。” 张承衡笑了笑，“张导，道具准备得怎么样了？张承枢那小子没给你添乱吧？”
“还行，虽然跳脱，但办事还算靠谱。” 张黎导演说，“道具组找了专业的考古顾问，仿制的文物都很逼真，洛阳铲、摸金符这些道具，都是按原着描述做的，保证不糊弄观众。”
正说着，张承枢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个摸金符，上面还挂着个小铃铛：“哥！张导！诗诗姐！你们看，这摸金符我加了个铃铛，摇起来响，多有感觉！”
张黎导演皱了皱眉：“加铃铛干什么？摸金校尉盗墓，讲究的是悄无声息，挂个铃铛，不等靠近古墓就被发现了，画蛇添足。”
张承枢蔫了，把摸金符揣进兜里：“我觉得挺好听的…… 那我让道具组拆了。”
张承衡笑着说：“以后别瞎改道具，按原着来，尊重原着就是尊重观众。”
从影视基地回来，张承衡的手机响了，是个国际长途，接通后，里面传来霉霉清澈又带着点兴奋的声音：“张总，《青禾往事》的中文版插曲我录好了，叫《青涩时光》，想发给你听听，看看合不合适。”
“太好了！发我邮箱吧，我马上听。” 张承衡说。
挂了电话，张承衡快步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刷新邮箱，很快收到了霉霉发来的邮件，附件里是《青涩时光》的音频文件。他戴上耳机，点击播放 —— 清澈的旋律缓缓流淌，霉霉的中文发音比上次熟练了很多，情感饱满又细腻，把沈青禾的青涩、坚韧和对希望的向往都唱了出来，听得人心里软软的。
他忍不住单曲循环了好几遍，然后给霉霉回复邮件：“歌曲太棒了！完美契合《青禾往事》的气质，中文唱得也很好，谢谢你的用心。我们计划下周在网易云音乐、qq 音乐等平台同步上线，天权视频也会配合《青禾往事》的片段做 mV，相信一定会火。”
很快，霉霉回复了邮件，里面还附了一张她录歌时的照片 —— 她穿着白色的毛衣，坐在录音棚里，手里拿着歌词本，脸上带着认真的笑容。邮件里写着：“谢谢你的认可，为了唱好中文，我请了中文老师，练了很久，能得到你的肯定，我很开心。希望有机会能去中国，亲眼看看《青禾往事》的拍摄地，也想和刘诗诗小姐见一面，她演的沈青禾很棒。”
张承衡看着照片，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 这个在大洋彼岸追逐音乐梦想的姑娘，认真又坚韧，像极了刘诗诗，也像极了他自己对事业的执着。他回复道：“欢迎你来中国，我会安排好你的行程，带你去影视基地，介绍你和刘诗诗认识。”
第二天，北大考古系的李教授如约来到公司，给刘诗诗上考古课。李教授带着一堆考古工具和文物标本，在会议室里给刘诗诗讲解：“这是洛阳铲，用来探测地下土层，判断有没有古墓；这是手铲，用来清理文物……”
刘诗诗听得认真，时不时提问，还亲手拿起洛阳铲试着操作，虽然动作有点笨拙，却学得很投入。张承衡坐在旁边，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又想起了霉霉录歌时的照片，心里觉得，这两个姑娘，都是用真心对待自己的事业，这种态度，太难得了。
中午，张承衡请李教授和刘诗诗吃饭，饭桌上，李教授笑着说：“刘小姐很有天赋，一点就通，要是不演戏，做考古也能有出息。”
刘诗诗不好意思地笑了：“李教授过奖了，我只是学了点皮毛，还差得远呢。”
“慢慢来，演戏和考古一样，都需要耐心和细心。” 张承衡说，“下午你跟李教授去考古工地实地看看，感受下氛围，对你演好陈静有帮助。”
下午，刘诗诗跟着李教授去了郊区的一个考古工地，穿上工作服，戴上手套，和考古队员们一起清理土层，虽然弄得满身是土，却学得不亦乐乎。她还特意拍了照片，发给张承衡，照片里的她脸上沾着泥，笑容却很灿烂，配文：“张总，我在考古工地，学到了很多，感觉离陈静这个角色更近了。”
张承衡看着照片，笑着回复：“注意安全，别太累了，晚上我来接你，一起吃晚饭。”
晚上，张承衡带着刘诗诗去了一家主打西北菜的餐馆，点了手抓羊肉、大盘鸡，都是些接地气的菜。刘诗诗吃得很香，脸上还带着点没洗干净的泥点，像个刚从田里回来的小姑娘。
“今天累坏了吧？” 张承衡给她夹了块羊肉。
“不累，很有意思，比在书本上学到的多。” 刘诗诗说，“李教授还说，考古就像破案，每一件文物都有故事，要慢慢发掘，不能急。我觉得演戏也一样，每个角色都有故事，要慢慢琢磨。”
“说得对。” 张承衡笑了笑，“《鬼吹灯》下周开机，你的戏份不多，但很重要，是胡八一他们进入精绝古城的引路人之一，好好演，肯定能给观众留下印象。”
“嗯，我会的。” 刘诗诗点点头，又想起什么，说，“张总，霉霉的《青涩时光》我听了，很好听，中文唱得很棒，我很期待和她见面。”
“会有机会的，她计划来中国巡演，到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 张承衡说。
吃完饭，张承衡送刘诗诗回酒店，刚回到公司，就接到了张承璇的电话，语气有点严肃：“哥，华谊的《盗墓笔记》官宣了，找了顶流小鲜肉演吴邪，还放话说‘流量即正义，票房肯定比《鬼吹灯》高’，王中磊还接受采访，说我们选段奕宏、夏雨是‘逆势而为，必输无疑’。”
“必输无疑？” 张承衡嘴角勾起嘲讽，“让他说，票房是靠观众看出来的，不是靠嘴吹出来的。《疯狂的石头》当初也没人看好，最后不也成了黑马？告诉运营部，别跟他们吵，专注我们自己的事，把《鬼吹灯》的开机仪式办好，把霉霉的插曲推广好，用实力说话。”
“好，我知道了。” 张承璇说，“对了，霉霉的《青涩时光》在网易云音乐上线半天，评论就破 10 万了，好多网友说‘被中文霉霉圈粉了’‘单曲循环一百遍’，热度很高。”
“很好。” 张承衡说，“让天权视频把《青涩时光》的 mV 剪出来，用《青禾往事》的片段，重点突出沈青禾的成长，明天上线，再搞个‘听歌曲赢《鬼吹灯》开机仪式门票’的活动，引流。”
《鬼吹灯之精绝古城》开机仪式那天，影视基地热闹非凡，媒体记者来了一大堆，都想看看这部 “拒绝流量” 的探险片到底能不能成。段奕宏、夏雨穿着戏服，精神抖擞，刘诗诗穿着考古服，站在旁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很有陈静的气质。
张黎导演拿着话筒，语气坚定：“《鬼吹灯》不魔改、不抠图、不用流量，我们只用演技说话，用诚意拍一部让观众喜欢、能留得下的探险片。”
张承衡也上台讲了几句：“北斗投资会全力支持《鬼吹灯》，钱不是问题，时间不是问题，我们要的是品质。希望大家能期待这部作品，也希望大家能明白，好作品不分题材，不分演员有没有流量，只分有没有诚意。”
开机仪式结束后，有记者问张承衡：“张总，华谊说你们选角必输，你怎么看？”
张承衡笑着说：“输不输，票房和口碑说了不算，华谊说了也不算，观众说了才算。等《鬼吹灯》上映，我们走着瞧。”
回到公司，张承枢兴高采烈地跑进来：“哥！开机仪式的新闻上热搜了！# 鬼吹灯开机拒绝流量# 话题阅读量破亿，好多网友支持我们！霉霉的《青涩时光》mV 上线一天，播放量破 500 万，门票抢光了！”
张承衡点点头，打开电脑，看到华谊的《盗墓笔记》官博还在带节奏，说 “没有流量，谁会去电影院看老戏骨盗墓”，下面的评论却一边倒 ——“支持北斗，流量烂片看够了”“《疯狂的石头》没流量也火了，期待《鬼吹灯》”“华谊还是好好琢磨怎么拍好电影吧，别整天靠流量炒作”。
张承璇走进来，手里拿着份报表：“哥，天权视频的会员破 120 万了，《青禾往事》的播放量破 8 亿，霉霉的《青涩时光》单曲销量破 100 万，网易云音乐评论破 30 万，效果超出预期。”
“很好。” 张承衡说，“这就是我们的底气 —— 不用流量，不用炒作，靠好作品、好音乐、好演员，一样能赢得观众的认可。华谊想靠流量赢我们，还差得远。”
正说着，张承衡的手机响了，是霉霉打来的，声音里带着点兴奋：“张总，《青涩时光》火了！我的中文老师都给我发消息了，说在中国好多人喜欢这首歌！谢谢你的推广，我已经开始准备中国巡演了，希望能早点见到你和刘诗诗小姐。”
“我们也很期待见到你。” 张承衡笑着说，“祝你巡演顺利，到时候我去看你的演唱会。”
挂了电话，张承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鬼吹灯》开机顺利，霉霉的插曲爆火，刘诗诗在成长，团队在壮大，华谊的挑衅也成了免费宣传。他知道，未来还有很多挑战，但他有信心，凭着这群有才华、有诚意的人，一定能在影视圈闯出一片天，让更多人看到，好作品永远有市场，诚意永远不会被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