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早晨的上海，柳絮像是跟开心公寓杠上了——风一卷，白绒绒的絮团就往窗缝里钻，糊得18楼胡一菲家的玻璃像蒙了层磨砂膜。
闹钟“叮铃”响到第五声时，曾小贤终于从沙发上弹起来，半边脸上还沾着乐瑶新贴的“弹一闪发光贴纸”——那贴纸是昨晚咖喱酱送的，一按就闪红光，乐瑶睡前非要把“妈妈的绝招”贴在爸爸脸上“镇宅”。
“曾小贤你脸上是贴了个红灯笼？”胡一菲把煎糊了边的葱油饼往盘子里摞，平底锅“哐当”磕在灶台上，糊味裹着柳絮飘过来，“赶紧把贴纸撕了，送乐瑶的时候别让老师以为你是红灯笼成精。”
乐瑶举着个粘满柳絮的小网兜，颠颠地跑过来，小拳头往曾小贤腿上一捶：“爸爸！弹一闪！我用网兜抓了好多‘白棉花’！”
曾小贤把贴纸撕下来，指尖沾了点胶，哭笑不得：“宝贝，这是柳絮，不是棉花——你抓这么多，是想给妈妈做柳絮版弹一闪？”
“才不是！”乐瑶把网兜举到胡一菲面前，眼睛亮得像小灯笼，“我要给小小布做‘如来神掌柳絮球’！”
早晨的公寓：柳絮裹着的鸡飞狗跳
17楼的美嘉正跟小小布的“柳絮双马尾”较劲——她想把柳絮缠在发绳上做装饰，结果缠得太多，小小布的辫子像两坨白绒绒的蒲公英。
“妈妈！我的头好痒！如来神掌！”小小布晃着脑袋，柳絮飘得满客厅都是。
吕子乔穿着超市制服，正蹲在茶几旁偷拿美嘉蒸的青团——昨晚美嘉说这是给小小布的“柳絮节小礼物”，他馋了一晚上，刚捏起一个往口袋里塞，就被美嘉的“如来神掌”拍在手上。
“吕子乔你是不是皮痒？”美嘉叉着腰，柳絮粘在她的刘海儿上，像顶了个小绒帽，“这是给小小的！你再偷，今晚不仅睡沙发，还要把沙发上的柳絮全捡干净！”
子乔赶紧把青团放回去，举着双手讨饶：“老婆我错了！等会超市要是发试吃青团，我给你偷带十个！”
“谁要你偷带！”美嘉把小小布的辫子往下按了按，“正经买！用你自己的零花钱！”
15楼的咖啡厅里，赵海棠的“春日装备”又升级了——他穿了件印着“柳絮与诗共舞”的浅绿围裙，头发上别了朵用柳絮扎的“花”，手里攥着张皱得像腌菜的配方纸，凑到咖喱酱面前，声音抑扬顿挫：
“咖喱酱！今日特调是我凌晨三点凝视柳絮悟出来的——《柳絮絮语·春之叹息》！配方是：1.新鲜柳絮（需沾晨露的，10克，灵魂的轻盈）；2.薄荷糖碎（5颗，春的清凉）；3.陈醋（1勺，春的酸涩文艺）；4.苏打水（半瓶，春的气泡叹息）；5.海棠秘制柳絮糖浆（2勺，灵魂的甜）！”
咖喱酱刚泡好的大麦茶差点喷出来，指着他头发上的柳絮花：“赵海棠你这是把自己当成柳絮精了？这特调喝下去，不得从嗓子眼里飘出柳絮来？”
“你不懂！”赵海棠把配方纸拍在吧台上，眼神里写满“文艺的孤独”，“这是‘把春天喝进肚子里’的艺术——等会第一个客人，我一定要让他感受这份春的叹息！”
上班日常：各楼层的“柳絮版搞笑事故”
18楼快递站：曾小贤的“破洞兔耳快递员”
曾小贤刚把乐瑶送到幼儿园，手机就弹出新订单，标题差点让他把快递箱扔了：【开心公寓14楼1401，穿白色长耳兔玩偶服送件，需演唱《小兔子乖乖》并跳30秒兔子舞，否则差评+投诉】。
“这客户是兔子成精了还是跟我有仇？”曾小贤抱着皱巴巴的兔玩偶服蹲在快递站门口，看着那长长的耳朵，突然想起昨天的咖啡皮卡丘，脸皱成了苦瓜。
到14楼展博和宛瑜家时，展博开的门——他穿着程序员专属的格子衫，手里还攥着个代码本，看到兔玩偶服眼睛瞬间亮了：“小贤！这衣服是送我的吗？我最近在写‘萌系程序界面’，正缺参考！”
没等曾小贤拒绝，展博已经伸手拽住了玩偶服的耳朵，使劲往自己身上套——展博比曾小贤高半个头，刚穿上，“咔嚓”一声，玩偶服的后背就裂了个大口子，露出里面曾小贤的快递制服。
“我的衣服！”曾小贤扯着破洞的后背，欲哭无泪，“这是客户要求穿的！你把它撑破了，我怎么送件啊！”
宛瑜从厨房端着水果出来，笑着递了个苹果：“小贤你别气，我给你缝一下——展博你快脱下来，别把人家的工作装搞坏了！”
结果等曾小贤缝好衣服（针脚歪得像蚯蚓），穿上破洞兔耳服，唱完《小兔子乖乖》跳完兔子舞，客户（展博的同事）居然给了五星好评，还发了个红包：“兔耳破洞的样子很有‘春日残缺美’，谢谢快递员老师！”
曾小贤捏着红包，看着破洞处露出来的快递服，突然觉得这班好像也没那么难上——直到他下楼时，被小区的小孩当成“破洞兔子怪”，追着扔柳絮团。
17楼超市：吕子乔的“柳絮零食堆”
吕子乔刚打开收银台，就看到个穿碎花裙的李阿姨，推着满满一车零食过来，把购物车往台上一放，语气理直气壮：“小伙子，帮我把这些零食摆成‘柳絮堆’的造型！要像窗外那堆一样蓬松，摆不好我不买！”
子乔看着车里的薯片、饼干、果冻，嘴角抽了抽：“阿姨，零食是吃的，不是摆造型的啊……”
“不行！春日要应景！”李阿姨把一袋薯片往他手里塞，“你看窗外的柳絮多好看！我的零食堆也要这么好看！”
子乔没办法，只能把薯片袋捏松，一层层堆在收银台上，刚堆到一半，小小布的视频电话弹了过来——屏幕里的小小布举着柳絮网兜，喊：“爸爸！如来神掌！我要吃青团！”
李阿姨凑到屏幕前，看着小小布头上的柳絮双马尾，笑得眼睛都眯了：“小伙子你家姑娘太可爱了！零食堆不用摆了！就这样歪歪扭扭的，像‘柳絮塌了’，更有春日氛围！”
子乔瘫在收银台椅子上，掏出手机给美嘉发消息：【老婆！我没偷青团！还搞定了难搞的阿姨！快夸我！】
美嘉秒回：【夸你个大头鬼！晚上带十个青团回来！少一个睡沙发！】
13楼外卖车：关谷的“武士寿司惊魂”
关谷骑着外卖车到19楼，订单备注比昨天更离谱：【需cos江户时代武士递餐，递餐时要说“在下关谷神奇，献上春日樱花寿司，请阁下笑纳”，否则差评+打给外卖平台投诉】。
“这是‘切腹级’的羞耻啊！”关谷抱着昨晚从悠悠衣柜里翻出来的武士服，蹲在电梯口换衣服——黑色的武士袍，配着木屐，头发用发带扎成马尾，活像从古装剧里跑出来的。
电梯门打开时，里面的小孩指着他喊：“奥特曼！是奥特曼！”
关谷脸都红了，鞠着躬解释：“我不是奥特曼！是武士！武士！”
到客户家门口，门一开，是个穿汉服的姑娘，眼睛亮得像星星：“哇！真的是武士！我是江户时代剧迷！能跟你合影吗？”
关谷刚说完递餐的台词，就被姑娘拉着拍了十张合影——从“武士递寿司”到“武士比耶”，最后姑娘不仅给了五星好评，还加了20块小费：“武士桑的寿司太有氛围了！下次还点你！”
关谷骑着外卖车回店里，木屐的声音“哒哒”响，路上的人都盯着他看，他捂着脸哀嚎：“我的形象！我的寿司！都是‘切腹级’的社死啊！”
16楼律所：张伟的“广场舞混搭风暴”
张伟刚泡好枸杞茶，就看到两个广场舞大妈互相扯着音响线，冲了进来——左边的王大妈举着音响，右边的李大妈攥着电源线，两人都喘着气。
“张律师！你管管她！”王大妈把音响往桌上一放，“我要放《最炫民族风》，她非要放《小苹果》！抢我音响！”
李大妈攥着电源线，嘴也不饶人：“她跳《最炫民族风》像企鹅蹦跶！《小苹果》才是春日广场舞的灵魂！”
张伟推了推眼镜，脑子里突然蹦出个主意：“两位大妈，不如搞个‘春日混搭版’——《最炫小苹果》！前半段放《最炫民族风》，后半段切《小苹果》，中间加个柳絮飘的间奏！既应景，又有节目效果！”
王大妈和李大妈对视一眼，居然都点了头。王大妈拍着李大妈的肩膀：“那我跳《最炫》的动作，你跳《小苹果》的！”
李大妈把电源线递给她：“行！我跳女步！你跳男步！”
张伟看着两人勾肩搭背出去的背影，掏出手机给大力发消息：【今天调解出了个混搭广场舞！晚上带你去看大妈们跳！】
大力秒回：【好呀！记得带枸杞茶，跳完大妈们会渴。】
15楼咖啡厅：赵海棠的“柳絮特调灾难”
赵海棠终于等到了第一个点“柳絮絮语特调”的客人——是个穿文艺衫的男生，看着配方说：“听起来很有春日感，来一杯！”
赵海棠激动得手都抖了，把柳絮、薄荷糖、陈醋、苏打水一股脑倒进杯子里，搅了搅——杯子里的液体呈淡绿色，飘着柳絮，还冒着气泡，看起来像“池塘水加了绒”。
客人尝了一口，脸瞬间皱成了包子：“这是什么？又酸又涩，还有柳絮卡嗓子里！”
赵海棠赶紧递上纸巾，委屈地说：“这是‘春的叹息’！酸涩是春的惆怅，柳絮是春的轻盈！”
客人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掏出手机：“我要投诉！这是‘黑暗料理的叹息’！”
咖喱酱赶紧把特调端走，塞给赵海棠一杯甜奶茶：“你快把这杯‘柳絮池塘水’倒了！再搞下去，咖啡厅要被你搞成‘春日灾难现场’了！”
电台直播间：咖喱酱的“特调广告事故”
咖喱酱坐在电台话筒前，导播把广告提词器推过来：“接下来是‘春日奶茶’广告，念：‘春日暖茶，甜入心扉，尽在楼下诺澜奶茶店’。”
结果咖喱酱刚开口，脑子里全是赵海棠的柳絮特调，嘴一瓢就说成了：“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春日暖茶不如‘柳絮絮语特调’，赵海棠独家配方，酸到牙颤，还有柳絮卡嗓子的‘轻盈感’，尽在15楼咖啡厅！”
导播在耳机里喊：“咖喱酱你疯了！那是黑暗料理！不是广告！快纠正！”
咖喱酱赶紧摆手：“不对不对！是诺澜奶茶店的春日暖茶！甜的！没有柳絮！”
公寓群瞬间炸了：
【曾小贤】：咖喱酱你是想让全上海都知道赵海棠的黑暗特调吗？
【胡一菲】：赵海棠！你要是再让咖喱酱念你的特调广告，我把你咖啡厅的门焊死！
【赵海棠】：我的特调被认可了！这是“文艺的胜利”！
13楼小黑工作室：羽墨和小黑的“梳毛机灾难”
羽墨和小黑正调试新发明“自动梳毛机”——小黑养的橘猫最近掉毛，他们想做个能自动梳毛还收集毛的机器。
结果小黑按下开关，机器的梳齿突然加速，不仅没梳毛，还把橘猫的毛扯得满天飞，像第二场柳絮，橘猫“喵”地一声跳起来，抓着机器就跑，毛蹭得羽墨头发上、小黑的发明图纸上全是。
“我的发明！”小黑抱着图纸哀嚎，“这是‘切腹级’的失败！橘猫是发明杀手！”
羽墨把头发上的猫毛扯下来，无奈地说：“小黑，我们还是先做‘手动梳毛机’吧！自动的跟你有仇！”
下午插曲：赵海棠的“厨房文艺梦破碎”
赵海棠抱着一兜“春日文艺早餐”的材料（燕麦、柳絮、蜂蜜），想进18楼厨房“实验”，刚走到门口，就被拿着柳絮网兜的乐瑶拦住了。
乐瑶举着小拳头，摆出弹一闪的姿势：“叔叔！妈妈说你的吃的会让柳絮变臭！弹一闪！”
赵海棠蹲下来，把手里的柳絮花环递给乐瑶：“乐瑶宝贝，叔叔给你编了柳絮花环，让我进去做‘文艺燕麦粥’好不好？不加陈醋！”
乐瑶把花环戴在头上，摇了摇头：“妈妈说，你的‘文艺’会让粥变酸！”
这时候胡一菲出来扔垃圾，看到赵海棠，把平底锅往门口一放：“赵海棠，你要是敢踏进厨房一步，我就用‘柳絮弹一闪’把你轰到楼下花坛里！”
赵海棠委屈地蹲在门口，用柳絮在地上写：“厨房禁令，文艺之殇”，路过的曾小贤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放弃吧，胡一菲的厨房是你的‘文艺禁地’。”
下班：开心酒吧的“柳絮青团与红色沙发”
下午五点半，开心公寓的电梯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曾小贤穿着破洞兔耳服，耳朵耷拉着；吕子乔抱着十个青团，被美嘉盯着；关谷还戴着武士发带，木屐放在外卖箱里；张伟拿着大妈们送的广场舞扇子；赵海棠抱着柳絮花环；羽墨头发上还沾着猫毛；小黑抱着被橘猫抓坏的梳毛机。
“今天去开心酒吧！”美嘉举着青团，“王老板新出了‘柳絮青团酒’！甜的！没有赵海棠的特调！”
开心酒吧的门刚推开，暖黄的灯光裹着青团的甜香飘出来——红色沙发擦得锃亮，王老板举着个印着青团的酒壶：“大家来啦！红色沙发留着呢！青团酒刚温好！”
赵海棠眼睛一亮，凑过去想抢酒壶：“王老板！我来调‘柳絮青团文艺特调’！加一点陈醋，更有春日惆怅！”
胡一菲一把按住他的手，平底锅“哐当”一声放在桌上：“赵海棠，你要是敢往酒里加陈醋，今晚的鸡翅你一个都别想碰！”
大家哄堂大笑，赵海棠委屈地缩到沙发角落，把柳絮花环戴在头上，念：“春日青团香，文艺无人赏……”
咖喱酱把一杯甜奶茶塞给他：“别念了！喝奶茶！鸡翅给你留一个！”
乐瑶和小小布趴在红色沙发上，把柳絮花环戴在头上，乐瑶举着小拳头：“弹一闪！沙发是我的！”小小布举着如来神掌扇子：“如来神掌！沙发是我的！”
曾小贤把草莓布丁拆开，两个小丫头凑过来舔勺子；吕子乔偷偷拿了个青团，被美嘉的如来神掌拍在手上；关谷和悠悠举着青团酒合照，关谷用日式中文说：“这是‘春日的甜’！没有‘切腹级’的酸涩！”张伟拿着广场舞扇子，给大家演示大妈们的混搭舞，结果跳成了企鹅蹦跶，笑得大家直拍沙发；羽墨和小黑把梳毛机放在角落，橘猫跳上来，蹭了小黑一脸毛。
王老板端来一盘刚烤好的鸡翅，香味裹着青团的甜，飘满了酒吧。赵海棠啃着鸡翅，眼睛亮了：“这是‘春日的幸福’！比我的特调好！”
上海的夜色裹着柳絮，暖黄的灯光从开心酒吧的窗户透出来，裹着笑声飘到街上。红色沙发上堆着大家的外套、青团盒、柳絮花环，乐瑶和小小布靠在美嘉怀里睡着了，曾小贤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们身上。
王老板擦着杯子，笑着说：“红色沙发永远给你们留着！不管有多少柳絮，多少特调，这里都是你们的开心窝！”
暖黄的灯光裹着笑声，像把糖撒在柳絮里——这就是开心公寓的周四，吵吵闹闹，酸过赵海棠的特调，甜过美嘉的青团，永远满是烟火气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