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奥匈的内战来临时,西班牙的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西班牙卡洛斯派,原临时首都萨拉戈萨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政府已经快速转移到了后方的加利西亚,而这里,被围困的加拿大王国的军队还在血战。
战壕里的泥土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被炮弹的冲击力震得簌簌下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乔治站在这混乱的场景中,他的吼声如同雷霆一般,震耳欲聋,甚至连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
“烟雾弹覆盖c区!让工兵连贴着弹坑爬过去!”他对着野战电话咆哮着,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果敢。
仅仅三十秒之后,六门施耐德火炮同时喷出了滚滚的白烟,这些白烟如同巨大的幕布一般,迅速遮蔽了加拿大军第三道铁丝网。在这片白茫茫的烟雾中,二十多个背着探雷器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毫不犹豫地扑进了那片被炮火摧残过的焦土。
与此同时,伏龙芝正站在一个高地上,他的望远镜镜片中映照着东南角混凝土碉堡中不断闪烁的机枪口火光。
“东南角混凝土碉堡还在喷火!”他的声音冷静而果断,“把那堆要报废的t26坦克推上去当盾牌,它们不会白白牺牲的,让巴斯克营准备好炸药包。”
随着他的命令,一辆辆生锈的苏制坦克冒着滚滚黑烟,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巨兽,咆哮着冲向那道铁丝网。坦克的车体上焊接的钢板在子弹的猛烈撞击下,不断迸发出火星,仿佛是夜空中的流星划过。
然而,就在这枪林弹雨之中,五个满脸煤灰的战士却趁机如狡兔一般,迅速地滚到了射击死角,他们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仿佛是在这死亡的战场上翩翩起舞。
麦克唐纳站在碉堡里,满脸怒容,他猛地将手中的咖啡杯砸向地图,杯子在地图上破裂,咖啡溅得到处都是。
“狗娘养的!竟然用老子的雷区当掩护!”他怒吼道,声音在碉堡里回荡。
“迫击炮组!给我换上燃烧弹!把那些弹坑全都给我烧起来!”他的命令如雷霆般响起。
话音未落,战壕前的泥浆突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腾起蓝色的火焰。那火焰如同恶魔的舌头,迅速吞噬了三个正在作业的国际纵队工兵。
刹那间,他们变成了三个燃烧的火球,惨叫声响彻夜空,与皮肉被烧焦的味道一同飘进了观察孔。
“换方向!”乔治见状,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弹药箱,然后像饿虎扑食一样冲过去,抓起传令兵手中的铅笔,在自己的掌心迅速画出一个箭头。
“二营,佯攻火车站!三营,绕到屠宰场的下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决断和果断。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只有月光洒在城市的街道上。两百名戴着防毒面具的突击队员如鬼魅一般,悄悄地撬开了市中心的井盖。
井盖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硫磺烟雾喷涌而出,顺着排污管如汹涌的洪流般灌进了加拿大军的地下指挥所。
烟雾弥漫,呛得人喘不过气来。三个通讯兵在烟雾中剧烈咳嗽着,鲜血从他们的嘴角溢出。他们拼命地想要爬出通风口,逃离这可怕的烟雾。
麦克唐纳在碉堡里又失去了一个通讯点,他气急败坏地大喊:这群狗娘养的!还用毒气!把预备队三连调去市政厅钟楼,机枪架在十二点钟方向!
步枪的齐射从制高点泼下来,冲锋的国际纵队士兵像割麦子般倒下。伏龙芝夺过重机枪手的位置,7.62毫米子弹扫得钟楼石屑乱飞:工兵组!炸塌西侧商铺制造掩体!
他们用店铺当跳板!加拿大军少尉抓着电话筒的手在抖,请求坦克支援!最后的四辆坦克碾碎面包店橱窗冲出来,履带把路障压成木屑。
乔治抓起枪跳出战壕:燃烧瓶准备!打右侧油箱!玻璃瓶破碎的脆响中,两辆坦克化作火球,另外两辆慌忙倒车撞塌了药店外墙。
缺口打开了!满脸是血的传令兵扑进指挥部,屠宰场方向!伏龙芝甩开以及打红枪管的捷格加廖夫机枪,抄起莫辛纳甘就往外冲:所有预备队压上去!别管侧翼!三千多双军靴踏碎满地玻璃碴,刺刀与工兵铲在市政厅台阶上撞出火星,有个加拿大中士抡起消防斧妄图冲上去劈开苏俄旗手,下一秒就被手榴弹炸飞半截身子。
麦克唐纳看着沙盘上的红旗淹没蓝旗,把还剩半截的雪茄按灭在萨拉戈萨模型上:他妈的……撤退,让炮兵打完所有库存。
黎明后的两小时,加拿大军的榴弹炮疯狂倾泻弹药,国际纵队占领的火车站月台被炸成月球表面,但六个生还的通讯兵已经接好了电话线。
“这里是巴黎!”玛格丽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焦虑。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收到来自西班牙北部的战报了,心中的不安与日俱增。此刻,她紧紧地攥着话筒,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
“再说一遍战况!”玛格丽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穿透电话那头的杂音。
“萨拉戈萨中央车站……拿下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被电流杂音和近处的爆炸声所掩盖,但玛格丽特还是勉强听清了关键信息。
“加拿大军在往埃布罗河方向撤……伏龙芝将军说要吊桥……”电话那头的人继续报告着,玛格丽特的眉头紧紧皱起,思考着这一局势的变化。
然而,就在这时,玛格丽特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桌面的咖啡杯都发出了叮当的响声。她的笑声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仿佛所有的压力和担忧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告诉小伙子们,把酒窖里那批波尔多全开了!”玛格丽特的声音中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战士们一同庆祝这一重要的胜利。
窗外,巴黎的晨光正好炸开,金色的阳光洒在玛格丽特的脸上,照亮了她那因激动而略显红润的脸颊。她抓起一支红铅笔,毫不犹豫地在地图上划了一道贯穿北方的箭头,箭头的终点正是萨拉戈萨城。
参谋们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玛格丽特的举动。他们听到她轻声哼起了《国际歌》的调子,那激昂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接着,玛格丽特将一面鲜艳的红旗插在了萨拉戈萨城的位置上,毕竟,这面红旗已经飘扬在了那座城市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