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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名们在王建国的低声催促下,迅速地集结。

夏微四人率先踏上那张充气床垫,林亦博和夏阳用找到的木棍和钢板作桨。夏微站在前端,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被浑浊冰水淹没的街道和巷口。

她刻意选择了一条迂回且僻静的路线,避开所有可能藏匿暴徒或引发冲突的主干道和高层建筑。寒风呼啸,刮在脸上如同钝刀切割,更令人心惊的是,水面上已经开始凝结起一层薄薄的、脆弱的冰凌,床垫划过时发出“咔嚓咔嚓”的细碎声响,预示着温度正在急剧下降。

“大家跟紧!速度再快一点!”夏微回头,压低声音向后面的队伍喊道,呵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水面快开始结冰了,必须在真正结冰前赶到!”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王建国立刻将命令传递下去,三张载着妇孺老弱的充气床垫和一个用无数矿泉水瓶与藤蔓捆绑而成的、看起来摇摇晃晃却承载着青壮年最后希望的简易筏子,紧紧跟在夏微他们后面,形成一支沉默而迅疾的微型船队。每个人都拼尽全力地划动着简陋的“船桨”,冰冷的河水不时溅到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却无人抱怨。希望,就像前方引路的那点微弱光芒,支撑着他们透支最后的体力。

这一次的迁徙,出乎意料地顺利。或许是因为极寒天气让大多数掠夺者也缩回了巢穴,又或许是夏微选择的路线确实有效,他们一路上除了几只在水面漂浮的残破尸体和远处几声模糊的嘶吼,并未遭遇真正的危险。

两个小时后,一座倚靠着小山丘、主体结构在暮色中显得异常坚固的废弃农庄,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看着围墙和依然完好的屋顶,在遍地狼藉的末日里,简直如同天堂般的存在。

当船队艰难地靠岸,村民们相互搀扶着踏上坚实而冰冷的土地,仰望着那能遮风挡雨的房屋时,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冲击瞬间淹没了他们。

“房子……是房子……宝宝,我们有房子住了”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我们……我们有地方住了?不用再睡在漏风的帐篷里了?”另一个老人伸出布满冻疮的手,几乎不敢去触摸那冰冷的墙。

经历了长达一个多月的颠沛流离,日夜蜷缩在根本无法抵御严寒的破旧帐篷里,时刻担心野兽和暴徒的袭击,忍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无尽的饥饿……此刻,一座能够真正称之为“遮蔽所”的建筑出现在眼前,所有压抑的恐惧、悲伤和绝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不知是谁先发出了第一声哽咽,紧接着,哭声和带着哭腔的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蔓延开来。那是喜极而泣,是绝处逢生后情绪最真实的崩塌与重建。他们哭着,笑着,相互拥抱,然后像是生怕这希望消失一般,在王建国的安排下,迫不及待却又小心翼翼地涌入农庄,去寻找能安顿下来的角落,去为自己和家人争取一个能关上房门的、真正意义上的“家”。夏微将王建国叫到一旁,低声道:“王村长,你们先抓紧时间安顿下来,清点一下房间,看看有没有急需修补的地方。我们出去一趟,晚点就回来。”

王建国连连点头,粗糙的脸上写满了感激与顺从:“哎,好,好!恩人您们去忙,千万别为俺们耽误正事。这屋子结实着呢,俺们自己一定能收拾好,您放心!”

夏微点点头,随即拉着林亦博、夏阳和慧慧快步走出农庄大门,来到一处远离视线的断墙后。

“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夏微压低声音,目光扫过三人,“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吃的和御寒的东西。我从空间里拿两袋红薯和芋头出来,老公,你和夏阳一会儿扛进去,就说是我们之前藏在这地窖里的。”

夏阳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警惕地瞥了一眼农庄方向:“姐,这能行吗?万一他们怀疑东西来得太巧……”他压低了声音,“人心隔肚皮,末世里经不起试探的。你的空间绝对不能暴露!”

夏微拍了拍弟弟的手臂,眼神冷静而清醒:“我知道轻重。这地方是我们带他们来的,我们说之前在这里藏了东西,合情合理。他们刚刚死里逃生,有了安身之所,现在只会庆幸有吃的,不会多想别的。放心吧。”

林亦博也点了点头,支持妻子:“听你姐的安排,她有分寸。我们动作快一点。”

夏微不再多言,集中精神,意念微动。下一刻,两袋沉甸甸、还沾着些许潮湿泥土的红薯和两袋同样分量的芋头凭空出现在地上,都是他们之前在这个农庄的地窖收获的存货。

林亦博和夏阳二话不说,一人扛起一袋,脚步沉稳地朝着农庄走去。

“慧慧,你跟我来。”夏微又低声唤道。她带着慧慧走到更远处的角落,再次从空间里取出几床厚实的棉被,故意在地上拖蹭了几下,沾上污泥和草屑,弄得看起来陈旧了些。接着,她又取出一小瓶灵泉原液,谨慎地稀释进旁边打上来的一桶井水里。然后,两人抱起弄脏的被子,提上那桶溶入了微弱灵泉之水的水桶,也向农庄走去。

当林亦博和夏阳扛着沉甸甸的袋子走进农庄院子时,王建国和几个村民立刻围了上来。他们看着那鼓鼓囊囊的袋子,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渴望光芒,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伸手去接,只是局促地站在原地,生怕自己的急切被恩人误解为贪婪和觊觎。

林亦博将袋子放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来,搬过去吧。”他语气尽量平和地说道,“这是之前我们之前藏在地窖里的红薯和芋头,你们先拿去应应急。”

王建国一听,眼眶瞬间又红了,腿一弯几乎又要跪下,声音哽咽:“这……这真是……恩人,您让俺们说什么好……”林亦博赶紧一把扶住他:“老人家,可使不得!赶紧把东西分下去才是正经,大家都饿坏了。”

就在这时,旁边一间屋子里,一个抱着婴儿、面色蜡黄的年轻妇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跌跌撞撞地冲出门,甚至来不及看清眼前是谁,就“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泥地上,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恩人!大恩人!谢谢……谢谢你们!”她语无伦次,眼泪汹涌而出,“不满您说…我的娃…我的娃已经快不行了…我没奶水了…她饿得只剩一口气,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就靠一点点凉水吊着命…谢谢…谢谢你们给了她活路…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几乎是爬着扑向那袋打开的红薯,颤抖着抓起一根还沾着泥巴的红薯,看也不看,张开干裂的嘴就狠狠地啃咬下去!她吃得极其狼狈,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生硬粗糙的薯肉,混着泥土和自己的泪水,拼命往下咽。她不是为了自己果腹,而是 希望这食物能尽快转化成一点点奶水,去喂哺怀里那个气息奄奄的孩子。

那场景,充满了最原始、最残酷也最伟大的求生欲,看得林亦博这个铁打的汉子鼻腔一酸,猛地别开了头。

王建国用力抹了一把脸,压下翻涌的情绪,哑着嗓子高声催促道:“快!都别愣着了!赶紧把东西搬进去!有锅的把锅拿出来,赶紧生火,煮了!让大家伙今晚都能喝上一口热乎的!快!”

刚把沉甸甸的红薯和芋头搬进屋里安置好,夏微和慧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农庄门口。隔着一段距离,夏微就扬声喊道:“来个人搭把手!”

林亦博和夏阳闻声立刻快步迎了上去,从她们手中接过那几床沾着泥污却厚实的棉被和那桶清水。林亦博顺势压低声音,快速对夏微说:“那个小婴儿情况很不好,气息弱得很,你一会儿得去看看。”夏微神色一凛,立刻点头:“我知道,这就去。”

村民们看着夏微她们去而复返,竟然又抱来了御寒的棉被,虽然被子看起来脏旧,却无疑是这寒夜中最珍贵的礼物。巨大的、难以承受的恩情让这些朴实的农民再次陷入了无言的震撼之中。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娘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眼泪顺着深刻的皱纹流淌下来,她抓住夏微的胳膊,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姑娘……好姑娘……老天爷保佑你,一定保佑你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夏微心中酸涩,却只是温和地笑了笑,继续完善着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大娘,别这样。这都是我们之前藏的,说起来也是运气。这农庄之前被几个恶人占了,二楼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后来我们想办法把他们赶跑了,这些被褥当时带着不方便,就顺手塞进地窖里了,没想到今天正好能给大伙儿用上。”她顿了顿,摸了摸被子的潮气,叮嘱道:“这被子有点返潮,得先烤一烤,去去湿气,然后紧着孩子和老人先用,千万别着了凉。”

几个妇女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被子,仿佛接过什么易碎的珍宝。她们嘴唇嗫嚅着,万千感激堵在喉咙口,却觉得简单的“谢谢”两个字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们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这份沉甸甸的情谊默默记在心里,化作更加勤快的动作,赶紧将被子拿到噼啪作响的火堆旁小心地烘烤。

安排完这些,夏微立刻转身走向角落里的那对母女。她看着年轻母亲怀中那个气息微弱、小脸发紫的婴儿,眉头紧锁。她假装在自己的背包里翻找,实则从空间里取出了一袋她生育后吃剩的下奶颗粒。当时没吃完便随手收了起来,没想到竟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保温杯——里面装的,是她用灵泉水烧开的热水。她将下奶颗粒仔细倒入杯中盖紧摇晃均匀,然后递到那女人面前,声音放得格外轻柔:“我家里也有个小宝宝,才八个月大。之前我刚生完孩子时奶水也不足,喝的就是这个,还挺管用。你试试看?”

女人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深深地看了夏微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混杂着绝望中的最后一丝希冀、无尽的感激和一种母性本能的决绝。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问一句这是什么,接过保温杯,仰起头,将杯中温热微苦的液体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

几乎是立刻,一股奇异的暖流便从胃部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驱散了沉积已久的寒意与虚弱,仿佛冻土被春风拂过,焕发出惊人的生机。

不过短短两三分钟,她就清晰地感觉到一股久违的、熟悉的充盈感自胸口传来——那是奶水终于下来的征兆!

她猛地转过身去,也顾不得羞赧,急忙将乳头塞进孩子干涸的小嘴里。孩子饿得太久,起初只是虚弱地、本能地吮吸了几下,力道小得让人心碎。但几口珍贵的奶水混合着灵泉水的效力咽下肚后,求生的本能被彻底激活。小家伙开始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而急促的咕咚声。

随着温热的奶水流入,那原本如同枯萎小花般萎靡的小脸,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青紫,渐渐透出健康的红润光泽,连微弱的呼吸也变得均匀有力起来。

妇人低头看着怀中拼命吸吮的孩子,先是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嘴角无法抑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狂喜笑容。可笑着笑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烫地砸落在孩子的襁褓上。这是喜悦的泪,是感恩的泪,更是压抑了太久绝望后的释放。

她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孩子终于喝饱了奶,心满意足地松开乳头,嘴角还挂着一滴奶渍,便沉沉睡去,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这是多日来从未有过的安宁。

她小心翼翼地将孩子裹紧,仿佛捧着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然后,她转过身,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夏微再一次重重地跪了下去,额头结结实实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恩人!”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二话!谢谢您……谢谢……”她哽咽着,所有的感激和忠诚都浓缩在这最朴素的跪拜和誓言里。

夏微赶忙弯腰将她扶起,目光柔和却有力:“快起来,地上凉。好好活着,坚强地活着,为了你的孩子。不用说这些,我也是妈妈,我明白的。”

她的话语简单,却像一道暖流,精准地流入了对方的心底。那是一种无需多言的理解,是母亲与母亲之间最深刻的共鸣与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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