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心心听了她的话,在脑子里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要舒服一点。回去我就跟爹娘说,给我换两个我喜欢的宫女!”
乔氏看到一下马车就跟慕云娇告状,又被慕云娇两句话就安抚好的女儿,无奈又羡慕。
因为司马心心从小就在宫里的时候更多,她和乔氏并没不像别家母女那般亲近。
除了太后,她爹,现在估计最亲近的就是慕云娇了。
司马彦跟她说了,这是司马心心被吓到后对救她的人的一种依赖心理,她心里也明白,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心酸。
慕云娇看到乔氏望着自己和司马心心的眼神,抿了抿唇,拍拍司马心心的肩膀,放开她,让她回乔氏身边去。
司马心心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乖乖地回到了乔氏身边,不过没有去拉她的手。
乔氏虽然有些羡慕,却并没有对慕云娇有什么不满的,对她笑着说道:“这孩子回来这两日一直紧张害怕的,除了我们和太后,谁都不愿意接近,总是绷着个神经。也就看到你才放松一点。”
“等过一阵儿就会慢慢好了。”慕云娇说,“郡主现在的状态,比我前儿已经好许多了。”
付县令把司马心心带来找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木木的,也不说话,也不哭。
现在她已经能正常说话,能诉说身边的事情,能表达自己的情绪,在慕云娇看来,她算是恢复的很好的了。
乔氏自然也发现司马心心现在的状态比回来的时候要好一些,但是作为母亲,还是忍不住担心。
慕江海他们将人迎到家里,外面看热闹的人才散开。
不用说,定安伯府今日又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司马彦和乔氏虽然是太后的侄子,也手握兵权,地位很高,但是面对定安伯一家人的时候,态度是相当的热情。
而且他们还给定安伯府和慕云娇都送了谢礼。
他们给定安伯府每一个人都准备了礼物,虽然没有太后赏赐那么好,但是每个人都有。
然后给慕云娇的谢礼准备了一箱子的礼物,还给了她一个庄子!
最重要的是,这个庄子就在京城外面,离得最近的那一圈!
地段比她娘的那个庄子还要好!
而且都是上等地,范围还更大。
乔氏将地契交给她:“这个庄子不大,只有两千六百多亩,不过好在地段还不错,地也比较肥。听说你的酒楼都是自己庄子种的菜,这个庄子也能给你种种菜。”
慕云娇推辞:“这也太贵重了。”
“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乔氏将地契放到她手里,“比起心心的性命,这点都算不上什么。”
京城周边的地,还都是上等田地,一亩地能卖四十两银子了。给她两千六百多亩的庄子,那相当于十万两银子了。
最重要的是,这还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这真不是一点点心意了。
看出慕云娇的迟疑,乔氏说道:“那地是二十多年前贪官抄家的时候抄出来,太后替我们拿下的,真没花多少钱。”
这种产业慕云娇是知道的。
每次有家族抄家灭族,就会有资源流出来,京城的铺子,郊区的庄子等等。有本事的人会提前就将这些资源瓜分了,而且都是以极少的价格买下来。
有太后在,司马家还真抄底了不少产业。
当初这个庄子也就花了不到一万两银子拿下来的。
司马彦和乔氏坚持,慕云娇还是收下了。
等司马家的人走了,她打算将这个一分为二,拿一千亩给慕家,自己留下一千六百亩。
慕江海和王氏直接就拒绝了。
慕云娇已经给了家里很多东西了,他们怎么能再要那个庄子?
那可是京城外最近的庄子啊,太难得了。
慕云娇却觉得,正是因为地段难得,她才想分给家里一些。
这也是地位的一种象征。
最后还是慕老夫人拍板,慕家收下那一千亩地,给慕云娇银子。
慕云娇给他们算二十两一亩,比市价低了一半。
不过即便如此,一千亩也是两万两银子了。
慕家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所以暂时欠着。等后面豆油的钱分了,再拿给她。
慕江海说要给她写欠条,慕云娇随便他。
于是,昨儿刚更新的地契,又拿去衙门更新了。
去画地的时候,慕家人都去看了,将左边的地划给了定安伯府,右边的地留给了慕云娇。
庄子上的院子靠近右边,所以宅子是慕云娇一个人的。
后面慕家要让人在这里修个宅子,给守庄子,还有以后种地的长工短工或者下人住。
画地的时候,慕云娇碰到了骑马的秦赫一群人。
看到慕云娇她们和衙役在一起,他想也没想就过来了。
“见过小郡王、镇南王世子。”
秦赫他们从马儿上下来,问道:“慕四,你们怎么在这里?”
慕云娇应道:“司马将军他们将这个庄子给我了,我卖了一些给家里,这会儿衙役过来画地。”
“那还可以啊!不过这个庄子本来就小,你再分些出去,就更少了。”秦赫说道。
“你知道这个庄子?”
“知道啊!隔壁是王府的庄子,对于旁边的庄子我们当然知道了。”秦赫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大庄子,“我们宅子和你宅子离得近,以后咱们也算是邻居了哈!”
慕云娇笑笑:“这真是巧了。”
“我们去玩儿了,你们忙去吧。”秦赫本来就是过来打招呼,事情问完了就要去玩儿自己的了。
走的时候,他们把慕云松拉走了。
在秦赫看来,慕云松已经算是他小弟了,自己出去玩儿,带上自己的小弟,那是应该的。
而且慕云娇以后会是自己嫂子,他带着她哥哥去玩儿,也是拉近关系的一种方式。
慕云松还想看慕家的地,然后回去写他的稿子,不想去玩儿。
但是他的抗议是无效的,最后被秦赫拉走了。
衙役画完土地后就离开了,慕家人都没走,都留在庄子上看庄子上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