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绣春刀》第 333 章：漳港海战破西舰?铁车运粮济民生
正德十八年（1524 年）?十月初一
卯时的漳州港外海，秋雾像厚重的纱幔笼罩海面，十五艘西班牙战船分三列纵队，借着西风悄然逼近 —— 前列五艘重型战船船身坚固，配备二十门青铜炮，是舰队的主力；中列五艘中型战船灵活机动，负责侧翼掩护；后列五艘轻型战船则载着精锐士兵，每人手中握着燧发枪，枪身简陋，装填时需手动倒火药、装弹丸，射速极慢。费尔南多站在首舰 “圣玛利亚号” 的甲板上，手指敲击着船舷，通过望远镜观察漳州港的防御布局：“大明的炮台虽多，但雾天视线差，他们的火铳射速慢，定不是咱们的对手！传令，重型战船主炮装填链弹，先摧毁岸边的了望塔，让他们变成瞎子！”
“了望塔发现敌军舰队！距离十里！” 泉州水师 “镇海一号” 的了望哨扯着嗓子喊，同时挥动红黄相间的信号旗，向另一艘 “镇海二号” 传递情报。战船统领周岳一把抓过无线电，声音急促：“漳州港指挥部！西班牙舰队十五艘，分三列纵队来袭，敌军士兵持燧发枪，射速慢、火力弱！我军装备的 10 连发步枪有底壳弹与弹夹，还有可拆卸枪刺，定能压制他们！请求炮台优先掩护！” 漳州港的炮台阵地上，炮手们早已褪去炮衣，听到通讯后立刻调整炮口角度，炮长李壮拍了拍炮身：“都给我精神点！咱们的步枪比西夷的燧发枪强十倍，雾天看不清就用弹夹速射，绝不能让他们炸了了望塔！”
辰时，秋雾渐渐稀薄，阳光刺破云层洒在海面上，西班牙舰队已逼近至五公里处。“圣玛利亚号” 率先开火，链弹呼啸着飞向岸边的了望塔 —— 链弹在空中旋转，像一把巨大的铁鞭，擦着了望塔的木柱飞过，将塔顶的信号旗绞成碎片。“调整角度！瞄准敌军首舰主炮！” 李壮怒吼着，亲自转动炮轮，十门神威榴弹炮同时发射，重型炮弹带着尖啸，在 “圣玛利亚号” 前方的海面炸开，激起数丈高的水花。
费尔南多脸色一沉，下令：“中型战船出击，绕到炮台侧翼！士兵准备燧发枪，靠近后开火！” 五艘西班牙中型战船脱离纵队，借着洋流快速向漳州港西侧迂回，甲板上的士兵忙着给燧发枪装火药、塞弹丸，动作笨拙缓慢。周岳见状，立刻指挥 “镇海一号” 与 “镇海二号” 迎击：“左满舵！拦在他们前面！士兵们换弹夹，用 10 连发步枪速射！近距离再装枪刺！” 明军士兵熟练地取下空弹夹，换上满装底壳弹的新弹夹，“咔嗒” 一声卡紧，随后扣动扳机 —— 子弹密集地射向西班牙战船，甲板上的敌军还没装好燧发枪，就纷纷中弹倒地。两艘中型战船的船帆被打烂，失去动力，像断了线的风筝在海面漂浮。
陆绎站在岸边的临时指挥台上，手中拿着望远镜，通过无线电实时调整部署：“李壮！炮台分三门炮压制西侧中型战船，剩下的继续盯着重型战船！袁今夏，敌军小船可能从西侧浅滩偷袭，让士兵们先速射消耗，靠近了就装枪刺近战 —— 咱们的底壳弹不用倒火药，比西夷的燧发枪快十倍，枪刺还能拆下来用，绝不能让他们靠近！” 袁今夏立刻应声，对士兵们喊道：“都把弹夹备足！枪刺先别装，等敌军靠近五十步再装！注意节省子弹！” 士兵们纷纷点头，有的检查弹夹里的底壳弹，有的擦拭步枪枪口，准备随时加装枪刺。
“来了！敌军小船！” 一名士兵指着海面喊道，七艘西班牙小船从雾中冲出，船首堆满炸药，船上的士兵正手忙脚乱地给燧发枪装火药。袁今夏眼神一厉，挥手道：“速射！打他们的燧发枪！” 明军士兵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击中敌军手中的燧发枪，有的枪身被打穿，有的火药被点燃，引发小规模爆炸。最前面的三艘小船瞬间陷入混乱，袁今夏趁机挥动主旗：“拉暗线！炸翻他们！” 两声巨响，浅滩前的地雷轰然引爆，小船被炸得粉碎。后面的小船急忙掉头，却被赶来的明军巡逻艇拦截 —— 艇上的士兵先打完最后一轮子弹，随后快速装上枪刺，握着步枪俯身一刺，枪刺穿透敌军的铠甲，溅出鲜血。西班牙士兵的燧发枪还没派上用场，就倒在了枪刺下，水面上漂浮着敌军的燧发枪、火药壶，还有被枪刺刺穿的盾牌。
与此同时京城郊外，蒸汽机车正准备开启首趟运粮任务 —— 车厢里装满了江南新收的稻米，共一千石，将运往通州粮仓，再分发到周边百姓手中。赵小匠检查完机车，对负责运粮的官员道：“机车已调试完毕，往返通州只需一个时辰，比马车快三倍。对了，军工总院那边，用蒸汽机带动机床造步枪零件，速度比手工快五倍，底壳弹的产量也翻了番，以后士兵们的武器再也不愁不够用了！”
官员点头，对围观的百姓道：“这‘铁车’和咱们的步枪，都是陛下让陆国公画图纸、赵院长带人造的！‘铁车’运粮快，步枪打坏人厉害，咱们的日子才能越来越好！” 百姓们欢呼起来，纷纷围在铁轨旁，想看 “铁车” 启动的模样。随着赵小匠一声 “启动”，机车的锅炉冒出白烟，车轮缓缓转动，沿着铁轨向通州驶去。孩童们追着机车跑，口中喊着：“铁车！自己跑的铁车！还有能连发的步枪！”
巳时?漳州港外海，海面上漂浮着战船残骸与浮尸，海战进入最激烈的阶段。西班牙舰队已损失两艘中型战船、三艘轻型战船，“圣玛利亚号” 的船尾也被炮弹击中，海水不断涌入船舱，费尔南多却仍不死心，他拔出佩剑，指着漳州港的通讯塔嘶吼：“传我命令！所有重型战船集中火力轰击通讯塔！轻型战船载着士兵强行登岸，用燧发枪压制他们！就算只剩一艘船，也要把那塔炸了！”
四艘西班牙重型战船调整阵型，主炮同时对准通讯塔，炮弹密集地落在塔基周围，塔身剧烈摇晃，塔顶的信号装置被炸毁。“不好！通讯塔快撑不住了！” 了望哨的士兵大喊。陆绎立刻拿起无线电，对周岳喊道：“周统领！立刻派‘镇海二号’去拦截敌军重型战船，士兵们用弹夹速射压制，登船时装枪刺近战！西夷的燧发枪装弹慢，咱们的 10 连发步枪能压着他们打！” 周岳应声，指挥 “镇海二号” 全速冲向西班牙舰队，船首的撞角对准一艘重型战船的侧舷：“兄弟们！跟我冲！用步枪速射打残他们，再用枪刺解决近战！”
“镇海二号” 的船身与西班牙战船狠狠相撞，撞角刺穿了敌军战船的船舷，海水瞬间灌满船舱。周岳带领士兵跳上敌军战船，率先举起 10 连发步枪 —— 他扣动扳机，10 发底壳弹在三秒内打完，放倒前排五名敌军，随后快速装上枪刺，握着步枪向前一刺，枪刺精准刺入第六名敌军的胸膛。“用弹夹速射！别给他们装燧发枪的机会！” 周岳喊道，明军士兵们纷纷效仿，有的边射边退，保持安全距离，等弹夹打完再装枪刺近战；有的则两人一组，一人速射掩护，一人装枪刺突袭。西班牙士兵的燧发枪刚装好火药，就被明军的子弹击中，根本无法开火，只能拿着佩剑乱挥，却被明军的枪刺一一捅倒。
林墨带着藏锋队队员，在岸边的礁石后埋伏 —— 他们手中的 10 连发步枪早已装满底壳弹，队员们半蹲姿势，手指扣在扳机上。看到八艘西班牙轻型战船载着士兵靠近，林墨压低声音下令：“两百步速射！一百步装枪刺！利用弹夹优势压制他们！” 子弹呼啸而出，前排的西班牙士兵纷纷倒地；待敌军靠近至一百步，林墨一声 “装枪刺”，队员们瞬间切换模式，握着带枪刺的步枪冲出礁石，与登岸的敌军展开近战。一名队员被敌军佩剑划伤手臂，他忍着痛，反手用枪刺捅穿敌军的腹部，咬牙道：“你们的燧发枪连子弹都装不完，还敢来犯大明！” 后排的明军步兵也冲上来支援，西班牙士兵被两面夹击，要么被弹夹速射打倒，要么被枪刺捅倒，很快就举着双手投降。
费尔南多站在 “圣玛利亚号” 上，看着眼前的惨状 —— 自己的士兵拿着燧发枪，连装弹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明军的 10 连发步枪压制，近战又敌不过带枪刺的步枪，重型战船只剩两艘，轻型战船全灭，士兵死伤过半。他痛苦地闭上眼，终于明白：大明的武器早已不是 “火铳”，而是能连发、能近战的先进步枪，还有快速运粮的 “铁车”，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撤退……” 费尔南多挥手道，残余的两艘西班牙战船拖着受损的船身，狼狈地调转船头，向远海逃去。“赢了！我们赢了！” 漳州港的士兵与百姓欢呼着，有的举起带枪刺的步枪挥舞，有的展示手中的底壳弹与弹夹，陆绎拿出无线电，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无比坚定：“漳州海战胜利，击退西班牙舰队，摧毁敌军战船七艘，生擒士兵三百余人，通讯塔虽受损，核心装置完好！此战多亏陆国公图纸指导、赵院长研发的 10 连发步枪与底壳弹，还有蒸汽机赋能军工生产，让咱们的武器远超西夷！”
午时?紫禁城御书房内，朱载林正与陆承煜一同祈福 —— 两人跪在蒲团上，面前摆着香炉，手中拿着香烛，为漳州前线的士兵祈祷平安。“承煜哥哥，你说前线的士兵们，能打跑坏人吗？” 朱载林小声问。陆承煜点头：“肯定能！咱们有能连发十颗子弹的步枪，还有能拆下来的枪刺，西夷的枪打一枪就要装半天火药，根本不是对手！”
沈氏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虔诚的模样，眼中满是欣慰。此时，内侍匆匆赶来，手中拿着漳州海战胜利的奏报：“陛下！漳州大捷！陆佥事他们用 10 连发步枪和枪刺，打跑了西班牙舰队！” 朱载林立刻站起来，接过奏报，虽有些字不认识，却能看懂 “10 连发步枪”“枪刺” 等字眼。“赢了！我们赢了！” 他兴奋地拉住陆承煜的手，“承煜哥哥，你看！咱们的步枪真的很厉害！”
陆砚昭走进御书房，先躬身汇报漳州战事，重点说明武器优势的来源：“陛下，此次海战能快速击退敌军，多亏了三样东西 —— 一是臣根据海外见闻画的 10 连发步枪图纸，二是赵小匠带领工匠研发的底壳弹与弹夹，不用像西夷的燧发枪那样倒火药、装弹丸，三是军工总院用蒸汽机带动机床，批量生产步枪零件，让士兵们都能用上先进武器。这三者结合，咱们的步枪射速是西夷燧发枪的十倍，近战还有可拆卸枪刺，自然能压制他们。” 随后他取出铁轨与机车图纸，补充道：“陛下，今日蒸汽机车首趟运粮成功，通州临时铁轨的硬度与稳定性均符合要求，后续可借助蒸汽机，加快铁轨与步枪的生产，让大明更强盛。”
朱载林好奇地拿起桌上的缩小版步枪模型（带弹夹与可拆卸枪刺），比划着速射与刺击的动作：“陆国公，这步枪真的能打十颗子弹吗？以后每个士兵都能有吗？” 陆砚昭笑着点头：“是的陛下，赵院长已用蒸汽机批量生产，下个月就能再造一千支，让更多士兵用上。” 随后他指着图纸上的标记，耐心解释铁轨规划：“首先是江南苏州 —— 苏州是粮食主产区，铁轨铺通后，可快速将新粮运往北方；其次是福建漳州 —— 漳州是海防要地，铁轨能及时运送步枪与援兵；再者是山东登州 —— 登州水师需频繁巡逻，铁轨可保障战船与步枪补给；最后是陕西西安 —— 西安是西北重镇，可通过铁轨运送物资与武器，稳固边防。” 朱载林点头：“好！就按陆国公说的办！要快点造步枪、铺铁轨，让大明的士兵更厉害，百姓们更幸福！” 陆砚昭躬身应道：“臣这就安排。”
未时?通州粮仓，蒸汽机车已平稳停靠在铁轨旁。百姓们排着队，等待领取新米。一名老农接过官员递来的新米，放在鼻尖闻了闻，笑着说：“这米真香！多亏了‘铁车’，咱们才能这么快吃上江南的新米。听说咱们的士兵用能连发的步枪打跑了西夷，也是靠赵院长他们造的蒸汽机帮忙，真是太好了！”
赵小匠正与工匠们讨论机车动力改进，接到陆砚昭的无线电指令后，立刻对工匠们道：“国公下令，让咱们在锅炉旁加装木柴燃烧装置，提升蒸汽产量；同时军工总院那边需要更多蒸汽机，用来带动机床造步枪零件，咱们得加快研发，造出更高效的蒸汽机！” 工匠们纷纷应声，有的拿出纸笔绘制装置草图，有的清点铁轨库存，有的则研究蒸汽机的改进方案，干劲十足。此时，无线电又传来嘉靖帝奖赏工匠的消息，百姓们也围过来为他们鼓掌，纷纷称赞：“谢谢你们造了‘铁车’和步枪，让咱们既能吃饱饭，又能不受坏人欺负！”
酉时?漳州港的海面上，夕阳将海面染成血色，士兵们正忙着清理战场 —— 有的驾着小船打捞落水的同伴，有的修补受损的炮台，有的则在清点缴获的西班牙燧发枪。周岳带着 “镇海二号” 的幸存士兵回到港口，他的战袍上满是血迹，手臂还缠着绷带，却依旧挺直了腰板，手中握着一把缴获的燧发枪：“陆佥事，你看这西夷的枪，打一枪要装半天火药，跟咱们的 10 连发步枪比，差太远了！这一战，咱们的步枪和枪刺立了大功！” 陆绎接过燧发枪，看了一眼便递给身后的士兵：“把这燧发枪送到军工总院，让赵院长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结合咱们的底壳弹技术，改进出更厉害的武器。”
袁今夏带着士兵检查检修通道，士兵们手中的步枪仍装着枪刺，枪身擦拭得锃亮。发现通道入口的石板虽被炮弹震裂，却未影响内部结构，她松了口气：“还好咱们的步枪射速快，能压制住西夷的燧发枪，不然他们真有可能冲过来炸通道。以后咱们得再多造些步枪，让每个士兵都能用上。” 林墨拿着缴获的西班牙青铜炮，又看了看士兵们的步枪，对陆绎道：“西夷的炮装填速度快，但射程近；咱们的步枪火力强，却需要近距离发挥优势。以后可以用蒸汽机造更先进的炮，结合步枪的火力，让海防更稳固。”
夜幕降临时，漳州港岸边点燃了篝火，士兵们围坐在一起，有的擦拭着步枪与枪刺，有的研究着缴获的燧发枪，有的分享着缴获的西班牙面包与葡萄酒。李壮抱着酒坛，给众人倒酒：“今天这一战，咱们赢在武器和‘铁车’—— 步枪能连发，枪刺能近战，‘铁车’能快运送粮，这些都是陆国公和赵院长的功劳！以后有了这些好东西，看哪个西夷还敢来犯！” 众人欢呼起来，歌声与笑声回荡在海面上，驱散了战争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