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刚到手的房产证明,陈娇又马不停蹄联系了施工队,从墙面翻新到家具添置,里里外外盯着忙活了小半个月。直到推开房门看见窗明几净的屋子,这才长舒一口气,总算把在这个世界的“家”给收拾妥当了。
安顿好住处,陈娇的心思立刻飘回了学业上。她填报的专业是临床医学,选这个方向时,心里打的算盘格外清楚:既然上一世已经摸透了中医的门道,这辈子不如把西医的本事也学扎实。老话都说“一招鲜吃遍天”,要是能把中西医的优势捏到一块儿,以后不管遇到啥情况都能更有底气。
当然,这份执着里也藏着点私人执念。原世界她就是因为重病缠身,眼睁睁看着身体垮掉却无能为力,那种对生命的无力感,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在她眼里,医术从来都不是谋生的工具,而是能攥在手里的“安全感”,不管世道怎么变,能救自己、能帮别人的本事,永远都不会过时。
不过真翻开课程表,陈娇还是愣了愣:临床医学的五年制本科,要学的东西远比她预想的多。基础医学就占了半壁江山,人体解剖学要对着标本一点点摸清血管神经的走向,组织胚胎学得盯着显微镜看细胞从分裂到分化的全过程,还有生理学、病理学、药理学……每一本教材都厚得能当砖头用,更别说后面还有更复杂的临床医学课程,内科学要记几百种病症的鉴别要点,外科学得掌握手术操作的精准技巧,就连妇产科学、儿童科学、传染病学这些细分领域,也得一一吃透。
身边有同学吐槽“五年根本学不完”,说想深耕就得读八年制,可陈娇半点不慌。她想起上一世从零开始啃中医典籍的日子,那些晦涩的医理、难记的药方,她都能一点点嚼碎了消化,现在有了系统的课程体系,反而觉得更踏实。“五年不够就学八年,八年不够就十年”,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反正有的是耐心,总能把这些知识都变成自己的本事。
等正式踏入大学校园,陈娇直接把自己“泡”进了知识里。那时候的大学生都格外珍惜读书的机会,毕竟能坐在教室里上课的名额来之不易,整个校园里到处都是抱着书本的身影,图书馆一开门就座无虚席,就连课间休息,走廊里都能听见同学们讨论知识点的声音。
偶尔也会有个别“奇葩”闹出点小动静,比如有人为了评奖学金耍点小聪明,或是小情侣在食堂里闹别扭,但对陈娇这样一心扑在学习上的人来说,这些事连“分心的理由”都算不上,她的世界里,好像只有课本、标本和实验室。
陈娇在学校里本就扎眼:长得清丽明艳,身上总带着股沉静的气质,穿的衣服虽不张扬,但料子和剪裁都透着精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家境不错。不少男生都偷偷动了心,有人借着问问题的由头找她搭话,有人特意绕远路和她“偶遇”,还有人托室友递过情书,可这些示好全都打了水漂。
在陈娇眼里,那些男生还不如解剖室里的“大体老师”有吸引力,至少“大体老师”能帮她搞懂神经的分布规律,而男生们的搭讪只会耽误她记笔记的时间。不管是谁跟她说学习无关的事,她都像装了“自动屏蔽器”,要么礼貌地点点头就转身走,要么直接说“不好意思,我还要去图书馆”,活脱脱一个“钢筋直女”。
时间一长,大家也都摸清了她的脾气,私下里都喊她万学霸。还传着“想追万玉?先在成绩上超过她再说”。可这话听着容易,做起来比登天还难。谁都不知道,陈娇还藏着精神系异能的“外挂”。
别人要花三小时背的药理知识,她用异能梳理一遍就能记牢;别人对着复杂的病例头疼,她能快速理清思路找到关键。就这样,她的成绩始终牢牢霸占着年级第一的位置,想让她“多看一眼”,简直是难如登天。
转眼到了毕业季,同学们都忙着准备接受国家分配,有人想去家乡的医院,有人盼着能进大城市的诊所,可陈娇却觉得自己“还没学够”。她想继续深造,可那时候深造的路子只有两条:要么先接受分配去工作,再通过“在职进修”提升学历;要么争取“公派留学”的名额,去国外读学术型研究生。
后者的名额少得可怜,全校也就一两个,竞争激烈到能让人“卷秃了头”。可陈娇一点都不担心。从入学开始,她的成绩就从没掉过第一,课堂上总能提出有深度的问题,实验操作也精准得让老师赞不绝口,早就成了系里老师们的“心头宝”。果不其然,当学校公布留学名单时,她的名字稳稳地排在第一位。
其实那时候愿意出国留学的人并不多,主要是前些年的风波让大家心有余悸。不少有海外关系的人都被下放了,谁也不想冒这个险。也正因如此,陈娇的留学之路格外顺利,没费多少周折就拿到了签证,登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
在国外的进修日子里,陈娇依旧保持着“学霸模式”,从基础理论到临床实践,再到前沿的医学研究,她一点都不敢松懈,这一学就是整整八年。等到她终于觉得“可以回家了”,准备收拾行李回国时,却发现自己被盯上了,不仅出门有人跟着,连电话都被监听了,明摆着是不让她轻易离开。
这种情况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早就慌了神,可对陈娇来说,这点“小麻烦”根本不算事。她先是联系了一直帮她兑换物资的佩佩,换了几张能让人昏睡的魔法卷轴,又提前在空间的小院里铺好地毯,避免躺在地上沾染了湿气。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先把一个盯梢的人迷晕,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空间里。这是她第一次把活人放进空间,心里没底,必须先做实验。
确认空间能安全容纳活人后,陈娇才开始行动。趁着夜色,她悄悄摸进那些被看管的学者住处,用魔法卷轴一个个迷晕他们,再把人收进空间;临走前,她还没忘了搜罗那些被锁在实验室里的机密资料,不管是研究数据还是实验报告,能带走的全都打包塞进了空间。
等美丽国的安保人员发现人不见了、资料也丢了时,整个机构都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寻人、查监控的身影。可这时候,陈娇早就带着空间里的人和资料,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她闪现上了飞机。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闪身进了空间,一边看着学者们安稳地睡着,一边给自己泡了杯热茶,舒舒服服地等着飞机落地。
回到国内后,陈娇先找了个隐蔽的落脚点,第一时间去了国安局放下信封,信中把他们一干人在国外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看到有人发现她的信后,她才回到落脚点。先给空间里的学者们们都放出了空间,给他们用了普通的医用迷药,再解除魔法卷轴的效果,这样既能保证学者们被人救醒,也能争取到处理后续的时间。
她把机密资料一一整理好放妥当,又把多余的东西收起来,最后甚至给自己也用了点迷药,在意识彻底模糊前,还不忘把沾了迷药的手帕收回空间。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和其他学者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由于用的是普通医用迷药,大家醒来后除了有点头晕,没别的不适。可这件事却让相关部门的人犯了难,这么多被国外看管的学者,怎么突然就一起回国了?
不管怎么问,学者们都说不清:“当时正做着实验,突然就没了意识,醒来就在医院了。”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研究的资料,甚至有些他们都没接触过的核心数据,也跟着一起回来了。这明明是件大好事,可所有人心里都画着问号:到底是谁救了他们?
大家猜来猜去,都觉得是国外的“爱国势力”出手了。说不定是有些华人在国外站稳了脚跟,偷偷帮着祖国做事。没人会想到,那个看似和大家一样“被救回来”的陈娇,就是幕后真正的功臣。